老医师说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哦,对了,拍卖出去的价格我们一分佣金不收,只为顺带帮我们一个忙,如何?”
他说的很恳切,态度也和蔼可亲,他诚实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君无月和风离、薄野子墨对视一眼,心里想的神一致正合我意!
所以君无月笑着开口,“我愿意,那就凭借老医师安排了。”
“太好了,我这就上报上去,定好拍卖的时间再通知姑娘你们可好?还望姑娘告知住在何处?”老医师连忙起身。
君无月也不瞒他,“我住在城主府。”
“城主府?”老医师一愣,又扭头看了看风离和薄野子墨两人,确定一个不认识,正想确认。
结果薄野子墨主动说,“薛老可能不认识我,但我却认识薛老您,我是城主府的小公子薄野子墨。”
“啊?你是薄野子墨少爷?这不可能!”老者比刚才见到离火仙灵草还要惊魂未定,凤凰城人人皆知,城主府父子三人命在旦夕,老的老,伤的伤,长不大的长不大,怎么突然之间就正常了呢?这不是犹如大白天见鬼了吗?
“哈哈哈,薛老,我真的是薄野子墨,只是晚辈运气好,遇到了一位医术了得的神医,仅仅一夜之间就治好了我。并且我爹和我哥也顺带这治好了,我们爷仨啊真的是遇到了贵人,不仅疑难杂症的病都好了,连带着修为都突飞猛进了不少呢。”
薄野子墨勾唇,余光其实是一直看着君无月的,只是为了不节外生枝,君无月提醒他不能暴露她的身份和能力,所以没有直接说是君无月治好了他。
“这是真的吗?快告诉我那位神医是谁?老朽想试着拜访一下,有幸的话,我请教一下神医医术方面的问题。”薛老太激动了,觉得一辈子白活了,这一回得到的好消息,比他一辈子都多,都震惊。
“咳咳~”君无月忍住笑轻咳了一声。
薄野子墨赶紧回话薛老,“不好意思哈,那位神医只是路过,治疗完我们爷仨之后就立刻离开了,甚至我们都不知道他贵姓,也不敢多问。”
“哦,好吧,看来是我奢望了。”薛老双一双昏花的眼顿时黯淡无光。
君无月是知道薛老为什么急于见到神医的,“薛老是想询问在突破不了神皇的桎梏下,怎么能保住命,还能延长寿命?”
薛老前所未有的讶然,“呀,姑娘你知道?”
他那双稍显昏花的眼睛瞬间精明了起来,刚刚只顾激动离火仙灵草的事情,倒是没有注意小丫头的自身修为,这可以一窥探令他大惊失色,“看不出来,姑娘你修为高于我。”
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弑天撇撇嘴,“当然比你高了,我们仨都比你高,你神皇而已,弱爆了。”
薛老“······”
老脸丢进,活了一大把年纪居然被一个小辈给骂了,薛老脸色很不好看,但他的修养还在,并没有向弑天发火。想想也没有什么好发火的,的确是自己不争气,不爱修炼爱草药。
弑天的性格君无月是知道,忙岔岔道,“薛老别在意,我这弟弟就是心直口快,并没有恶意。我其实是知道的,薛老不喜欢修炼,喜欢钻研医术治病救人和种植花花草草等。”
“姑娘你说得对,我压根不和这小子计较。”薛老这才脸色好了许多。
君无月笑了一下,言归正传,他默默扫了一眼薛老卡在神皇巅峰的修为,原谅她是不是圣母玛利亚,不会白白帮人。薛老想突然神皇的桎梏,只要她一颗丹药就能解决,但是也是在他为她办好事之后。
“那就这么定了,刚好我初来乍到凤凰城,需要大量的金币生存,至于干净纯净的草药不是问题。很巧,我想我比红家还要幸运,在被敌人追杀的时候发现一个密闭的世外桃源,那里是一个不为人知的小空间,里面有着纯净的草药,而且年份都不低。”
为了给草药一个合理的出处,君无月现在就开始铺垫,不过她心里想的红家发现的那个秘境,红家已经灭亡,那秘境就是她的了,宝贝不嫌多,不要白不要。
“姑娘,你说的莫不是真的?这种事开不得玩笑。”薛老一听吓得从椅子上站起来,密闭的小空间他不意外,小空间本来就是由无数个密闭的小空间形成的,如今还存在极小的部分太过正常。
可是生长着大量纯净草药的小空间可是有史以来没有过的,如果情况属实,那人族都是有希望的,整体武功修为提升势在必得,这仅仅是人族的巨大喜事,而是整个虚空界的喜事啊。
只要人族的整体实力提升,那以后就不会忌讳魔界了,小一辈也不会谈魔界色变。
弑天急了,“我们没空和你开玩笑,你们这些所谓的人族过了一千年安稳的日子,早就习惯了,修为滞后,而魔界迅速崛起,很快魔界就卷土重来了,到时候你们拿什么去对抗魔界?我看你们只能等死。”
这话毫不客气,一针见血,但是很管用。
所以,下一秒薛老的脸色就变了,“小公子的意思是魔界已经有所异动?”
“唉,所以说你们真的是待宰的羔羊。”弑天摇摇头,都懒得接薛老的话。
此时说出来有点操之过急,但也符合目前的形势,所以君无月也就没有再隐瞒什么了,全盘托出,“不是魔界已经有所异动,是魔界从来就没有安分过,你们所自以为是的一千年安定不过是表面假象罢了。”
她把罗刹殿、血月教、以及半兽族的事情说了一下,再开薛老脸色已经堪比死人了,“大事不好了,我们人族太被动了,这事必须尽快背地里通知各个拔尖大家族,否则不久的将来被灭亡的必是这些个家族。”
君无月指着他手里的那株离火仙灵草说,“它就是最好的联络信号。”
薛老双眼一亮,顿时欣喜,不置可否,“对,它就是最好的联络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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