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谢谢龙爷爷慷慨。”十首烈阳蛇立马就激动万分,只要是上古神兽答应的事情,不管是大是小,他都不吃亏。
弑天勾起性感的薄唇,与我玩味至极,“什么要求都不知道,你就兴奋成这样?说不定到时候小爷不承认了呢?”
十首烈阳蛇摇动大脑袋,“不会不会,龙爷爷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即便是您不答应我任何事情,我相信余下时间跟着您,我也不会吃亏。”
弑天血眸一挑,“你倒是个明白蛇。不过,记住了,不可以把缥缈圣境弄得乌七八糟的,小月月最讨厌脏兮兮的地方了,哎,小月月人呢?”
弑天一扫旁边,君无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反而十首烈阳蛇淡定的告诉他,“那位姑奶奶刚刚走出去了,哦对了,龙爷爷和姑奶奶还没有仔细缥缈圣境吧,我带你们走走看看吧。”
弑天嫌弃地睨了一眼他那硕大的身躯,“得了吧,就你这德行,再好的地盘都被你糟蹋了,变回人。”
然,十首烈阳蛇站着没动,大脑袋还摇得像拨浪鼓一样,语气苦逼,“变不回人了,受过致命伤。”
弑天越发的嫌弃了,“亏死了,小爷收你做小弟都亏死了。”
“嘻嘻嘻,我会加倍还回去的,绝对不会让老大你吃亏。”十首烈阳蛇裂开血盆大口,笑得灿烂无比,可是看起来是真的难看。
“别笑了。”弑天斥了一句,抬手运功帮十首烈阳蛇变回了人,粗壮硕大的身躯在变成人的一刹那,弑天都不敢相信,听着声音中气十足,以为是个老男人,不想是个长相还不错的年轻人。
“嗯,还不算难看,穿上。”弑天扔了一件袍子给他,转身眸光放远去寻找君无月的身影。
某蛇迅速的穿好衣服,站在弑天面前,比不穿的时候好看多了,“谢谢老大,这布料真好,能不能再送我一件换着穿。”
弑天“······”
“又亏了。”弑天那是真想直接拍死这条蛇算了,只好又给了他两件锦袍。
十首烈阳蛇宝贝似的抱在怀里,开心的摸了摸料子转手藏进了空间纳戒,然后这次想起来,“哦,对了老大,我叫渐迟,您可以教我小渐或者小迟。”
弑天乐了,“小贱和小吃?哈哈哈,你这名字真特么的——有意思!”
被嘲笑的某蛇“······”
听着像是夸奖,怎么就不对味呢。
弑天懒得再啰嗦,循着独属于君无月淡淡的药香来到了一座木屋前,她正站在木屋前凝望着木屋。木屋很小,但很精致,像是情侣特意盖起来的爱巢,她抬手破开木屋四周的禁制结界,推开门走进去,里面应有尽有,一尘不染。
“这座木屋是什么人住的?”君无月问的是跟在弑天身后的渐迟,她看到了变成人的十首烈阳蛇。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里面的摆设有些熟悉,重生过来的时候她对残魂的记忆是清晰的,脑海里还保留着娘失踪前的样子,以及被二叔回到乡下旁支之前脑海里爹娘那间卧室的画面,这里明明的陌生的地方,却有这么一间勾起她回忆的木屋。
世上是没有那么多巧合的,她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娘,而她和哥哥都资质绝佳,他们的娘和爹肯定不是普通人,这一点死在她找不到娘的下落之时产生的怀疑。
云凰天的能力有多大,她一清二楚,如果说连云凰天都找不到的人,就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娘还活着!
而这间木屋很可能就是她娘住过的地方,里面摆放的东西有几样样式和她娘有的差不多,她抬手拿起桌面上一个精致的小木桶。
记得很小的时候,爹在边关打仗,娘想念爹了就会拿起这个小木桶仔细的瞅,因为这个小木桶是她爹做给她娘用的。爹在挂帅出征前告诉娘,这里面装好了毛笔,想他的时候可以给他写信。
其实木桶很丑,并不精致,就是一节新鲜的竹子砍了一刀,把开口磨平,外壁刻了几道花纹。细白的手指轻轻触摸着那几道随心所欲的花纹,君无月此刻断定这间木屋一定是她娘住过的。
转身间,她语气加重了很多,视线越过弑天落在渐迟身上“快说,这间木屋是谁住的?”
渐迟被她忧伤的表情吓到了,只是他也不知道这间木屋是谁住过的,“我真的不知道,我来的时候这间木屋就已经存在了,之前老祖和族长等人也试图破开结界看看里面是什么,有没有藏着宝贝。
奇怪的是无论他们怎么联手,始终都没有破开这个结界,刚刚我还在吃惊,为什么姑奶奶你一下子就破开了?”
他的回答验证了君无月的猜想,“那就是真的了,这个圣境根本不是被我和弑天杀死的那些大老粗建造的,肯定是我的爹娘建造的,而这件木屋是我爹送给我娘的爱巢。
我爹除了会打仗,就喜欢做这些小玩意讨我娘的欢心,这应该至少是一千年前的事情了,不然凭借我娘和我爹的实力,定不会让自己的建造的爱巢被那些心术不正的大老粗糟蹋。
现在一切都是迷,就是不知道我爹娘为什么放着隐秘的神仙日子不做,毅然离开了这座爱巢,我猜定是当时发生了很大的事情。
离开的时候缥缈圣境外一定没有设置结界,后来,当那些大老粗发现这里的时候,就鸠占鹊巢了,在这里建立而来自己的门派。呵,不然凭借那些心术不正的大老粗,怎么可能能建立起这么有诗情画意的隐秘圣地?”
弑天两眼放光,君无月有多想找到她的爹娘,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当即就在屋子里找了起来,“快,小月月,快找找,如果是你爹娘住过的地方一定会留下只言片语。”
“对对对,肯定有线索。”渐迟也反应速度,忙着找起来。
开玩笑,能把这两位祖宗哄高兴了,那绝对是有甜头吃的,呦呵,他好像撞大运了,因祸得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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