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局。
圆球正在快速地结算积分。
——改变原主的命运,1000积分。
——成为娱乐圈女王,5万积分。
——累计做善事造福一千万人以上,5万积分。
——改变聂轻羽的炮灰命运,5万积分。
“主人,你在这个位面共获取十五万零一千积分。”圆球做着最后总结。
江闻溪看着屏幕上的总结报告,视线停留在聂轻羽的身上许久,说道:“继续下个位面。”
“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了。”
“好的,下个位面的资料已发放,请主人查收。”
江闻溪看着屏幕上新显示出来的资料。
原主江闻溪,原本是国公府嫡女,因晋王造反,落入大牢,而抄家的人在晋王府找到了与江国公的通信,于是连累着整个国公府也被抄家。男的被发配边疆,女的被充为官妓。
原主从京城贵女沦落到青楼,还给青楼女子端茶倒水,洗脚捏背,可想有多憋屈。
原主的未婚夫是当今丞相。当年这位丞相还是原主父亲的学生,是国公府亲自提拔出来的。然而江家出事之后,他刻意撇清关系。
当原主在青楼见到曾经的未婚夫时,他是高高在上的丞相,自己只是一个随便男人调笑戏弄的青楼婢子。他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辱却无动于衷,让原主受不了这个打击,当晚就撞柱而死。
至于江家,这个曾经尊荣了百年的世家,就这样消失在历史的洪流之中。再提起江家,众人只剩下一片唏嘘。
“抽取金手指。”
转盘快速转动,在江闻溪眼花缭乱的时候停下来,显示的是‘舞技’。
“传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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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你别吓我,姐姐你醒醒,你不要死……”
“如今落得这副田地,要是干净地死了,反倒是解脱。”
“三弟妹,你胡说什么?好死不如赖活着。不管怎么样,活着总比死了强。”
“那是因为你我都是半老徐娘,最多不过是受点屈辱,在这腌臜之地当个洗碗洗筷的婆子,可是闻溪年轻貌美,早晚……”
江闻溪觉得头很疼,听着这些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更疼了。
老鸨趾高气扬地走进门,掩着口鼻,一副嫌弃的样子。
这是他们这里最脏最乱的院子,以前是堆放马桶的,现在腾出来给这些曾经尊贵无比的贵夫人和小姐居住,瞧着就觉得解气。
“死了没有?要是死了,我命人扔进乱葬岗,让那野猫野狗吃了,免得脏了我这地。”
“我姐姐已经伤成这样了,你还说风凉话。别忘了,我们是江家的人,要是哪天我们家恢复爵位,你就死定了。”
“哟,恢复爵位,你们在做什么白日梦呢?”老鸨掩嘴嘲笑,“行了,看在你们几个姿色不错,再大些就能给老娘赚钱,不和你们一般见识。既然没死,你们也别躲在这里偷懒了,马上给我干活。”
江闻溪睁开眼睛。
“姐姐……”江闻玥见江闻溪睁开眼睛,激动地说道,“姐姐你醒了。”
江闻溪看着老鸨:“妈妈,我们做个交易吧!”
老鸨嘲笑:“大小姐没死成,又想玩什么花样?”
“妈妈喜欢银子,我能给你赚银子。”江闻溪慢慢地坐起来。“反正我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不是吗?”
一个月后。
丞相宋元泽办了差事回京。
刚进宫交完差,正要回府休息,却被损友户部尚书向缜拦住了去路。
“这次离京办差累坏了吧?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放松一下。”
“不用了。”宋元泽淡道,“你现在放我回家,让我好好睡一觉,那就是你的恩德。”
“我好不容易盼你回来,今天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你。”向缜拉着宋元泽上了马车,让车夫赶快走。
一刻钟后,马车停在灯红酒绿的地方。
宋元泽下了马车,看见面前的场景,眼里毫无异色,显然早就料到向缜的行事作风。
“事先声明,我只陪你喝一壶酒,之后你放我回去休息。”
“行,一壶就一壶。”
当宋元泽进入春暖阁的时候,发现这里与一个月之前相差很大。
“这边……”向缜带着宋元泽进入包厢。“从这里可以看见湖面,而等会儿有非常精彩的表演。”
春暖阁极大,毕竟作为京城挂牌营业的第一青楼,这里的妓籍女子登记在册的便有七百多人,更别说那些打杂的老妈子和龟公了。
这片湖原本也是有的,但是之前并没有这么多莲花。如今湖中长满白莲,瞧着倒是雅致许多。
“来了……”向缜激动地看着湖泊中央。
宋元泽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名红衣女子翩翩飞过来,身姿曼妙,姿态清雅,如天仙下凡般。
她戴着面纱,看不见她的模样。然而那双露在外面的眼睛清澈澄净,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她在莲花上跳舞,舞姿婀娜,莲步轻盈。
那细腰盈盈一握,仿佛稍微用点力就能掐断。
这时候,有人扔给她一把琵琶。
她接住琵琶,舞技一转,竟又跳起了一支异域风情的舞蹈。
“好……”众人喝彩。
向缜痴迷地看着江闻溪的身影:“怎么样?是不是天下无双?”
宋元泽嗯了一声,淡道:“她是谁?之前没有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
“她叫曼儿。”向缜说道,“你离京之后,春暖阁突然出现这么一个尤物,各府纨绔砸重金只为了一探香闺,全都被赶出来了。”
春暖阁是官府备案的妓馆,说白了就是后台很硬。如果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妓馆当然不会赶走那些财神爷。然而,这女子明显是个摇钱树,一旦被谁糟蹋了,那就没这么值钱了。老鸨不是傻子,当然分得清一时的得利和一直得利哪个更划算。
“老鸨,你把曼儿姑娘叫来陪丞相喝杯酒。”向缜对老鸨说道。
老鸨干笑:“这个……向公子,曼儿姑娘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她不陪酒。”
“够了吗?”向缜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只是喝酒杯,又不干别的,我们丞相大人有多洁身自好你还不清楚?”
“是是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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