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江闻溪捏着他的下巴,在他嘴上啄了一口。“你啊!我一个小女子,生死都在你手里捏着,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
上官逸眼眸暗沉,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到桌上坐着,低头吻着她的唇。
江闻溪搂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月光洒进窗台,把两道重叠的身影倒映在墙上。
上官逸的吻越来越热烈,从嘴唇到脖间,再扯下她的衣服,露出香肩,吻着她的肌肤。
“江闻溪,你莫不是妖精变的?”上官逸松开她,气息紊乱,懊恼地说道,“为什么每次遇见你,朕就像没长脑子一样?”
江闻溪笑了起来:“谢谢皇上的夸奖。皇上可得小心了,我懂得妖术,会让你变成昏君的。”
“那就放马过来吧!朕倒要看看你这个妖妃能有什么本事。”上官逸为她整理衣服。“今天饶了你,明天把戏演好,给你晋个位份。”
“皇上真好,那明天再来心疼我吧!”
上官逸回到养心殿,躺在床上,脑子里全是江闻溪的身影。
以前读到史书中的昏君为了女人如何的祸国殃民,如今他好像有点明白那些昏君的想法了。
这是很危险的。他应该把这个危险扼杀在摇篮里,避免它变得越来越大。然而,他从来没有这样的念头。
翌日,慈安宫。太后看着用狗爬字抄下来的佛经,被气得脸色铁青。
“你竟敢对佛祖不敬。来人,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太后娘娘,臣妾早说过自己没有才学,没读几天书,是您说没关系,重在心诚即可。如今臣妾熬了一晚上没睡觉抄写了佛经,您却说对佛祖不敬。太后娘娘,您想罚臣妾只管直接罚就是了,何必用这种子虚乌有的罪名?臣妾不服,臣妾要找皇上做主。”
“你就是用这种手段来迷惑皇上的?今天就毁了这张扰乱圣心的脸,看你还怎么蛊惑圣心。来人,按住她,给她开脸。”
“皇上驾到!”
随着小太监的通传声响起,按着江闻溪的几个宫女连忙松开手。
上官逸刚踏入殿门,江闻溪扑过去,抱着上官逸痛哭:“皇上,您要为臣妾做主。太后娘娘想毁了我的脸。她这是不让臣妾伺候皇上了。”
上官逸一个踉跄,幸好后面的李公公托了一把,这才没有丢脸。
他没好气地瞪了在怀里假哭的江闻溪一眼。
“皇上,你看看你宠的是什么狐狸精!”太后气急败坏地说道,“她如此作派,哪有资格成为后妃,哪有资格为你诞下子嗣?”
“母后,爱妃向来听话,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上官逸摸着江闻溪的头发,一副安慰的模样。
他的话是对太后说的,但是明显是护着江闻溪的。
太后更气了,说道:“成何体统?成何体统?这后宫有那么多妃嫔,哪个不比她端庄贤惠,你怎么就宠了这么个玩意儿?”
“太后娘娘,你别转移话题。臣妾没错,错的是您,你非要把罪名强加在臣妾的身上,臣妾不服。皇上你看看,我抄了一晚上的佛经,手都肿了,还破皮了。那老嬷嬷还打我,我的手臂上全是伤……”江闻溪撩开衣袖,露出满是伤痕的手臂,更加哭得那个伤心欲绝。
上官逸脸色难看:“母后,这是怎么回事?唐婕妤到底犯了什么错,你要罚她抄一晚上的佛经,还让个奴才欺负后妃?”
“她……”
“臣妾没做错事情。太后说让臣妾抄写佛经,为皇上祈福。臣妾是愿意的,但是臣妾也提前说了自己大字不识几个,写不好字。太后明明知道了的,今天却拿着我字写得太差的名头要毁我的脸。臣妾就算写得不好,打臣妾的手就是了,为什么要毁了臣妾的脸?臣妾是唯一承宠的妃嫔,难保现在肚子里已经有龙种了,太后这样做……要是伤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上官逸:“……”
是不是有点过了?
他是让她演一场,但是没让她演得这么夸张。
他见过她狡猾的模样,见过她妖媚勾人的模样,就是没有见过这种蛮横刁蛮又特别招人宠的模样。
“母后,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皇帝,你是要护着这个狐狸精了?”太后冰冷地看着他。
“来人,把这几个奴才带走。”上官逸冷道。
从外面冲进来几个禁卫军,他们直冲太后的宫人而去。
太后猛地站起来,愤怒地说道:“皇帝,你敢!”
“母后,你向来仁慈,当然不会做为难后辈的事情。爱妃身上留下了这么多伤痕,显然是恶奴欺主。朕就清理了太后身边的这些恶奴,让太后以后不会被恶奴蒙蔽。”
“太后娘娘,救命啊!皇上,饶命啊,老奴没有打婕妤娘娘,没有啊……”
“皇上饶命,奴才也没有打婕妤娘娘……”
“奴才没有啊,奴才不敢……”
江闻溪抱着上官逸的手臂:“他们打了,还对我很凶,还说话骂我。”
这些太后身边的走狗,一个比一个猖狂。他们当然不敢对她动手,但是没少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来骂她,现在正好报仇了。
“好,朕给你报仇。”上官逸搂着江闻溪的肩膀。“伤成这样,必须马上上药才行。朕马上宣太医进宫为你上药。”
上官逸听见太后摔杯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江闻溪凑过去说道:“只抓这几个人?”
“不急,这是诱饵,等着大鱼上钩。”
江闻溪打着哈欠:“那没我什么事了吧?正好我回去休息一下。”
“上药。”
“我这伤是假的。”江闻溪擦了一下手臂。“他们哪敢打我?”
“不是想当宠妃吗?”上官逸把她抱起来,大步朝养心殿走去。“朕得让所有人知道朕有多宠着你。”
向缜和宋元泽刚进宫,看见上官逸抱着一个打扮华丽的女人走过来,连忙行礼。
“两位爱卿有事?”
“皇上……”宋元泽正要说话,抬头看见上官逸抱着的女人,眼里满是惊愕。
“宋相,朕的爱妃好看吗?”上官逸冰冷地问。
“皇上恕罪……”宋元泽回过神来,请罪道,“这位娘娘可是受伤了?若是没有,皇上此举怕是不妥。皇上作为一国之君,乃是天下的表率,理应……”
“宋爱卿,你这么喜欢当夫子,不如朕让你去教书得了。”上官逸抱着江闻溪从宋元泽的旁边走过去。
向缜拉了拉宋元泽:“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没见你这么蠢。”
宋元泽看着江闻溪的方向。后者在上官逸的怀里,对着他抛了一个媚眼,既艳媚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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