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容随心讶异出声。
凌陌白沉吟,“而且,北御皇帝断定是茅山派做的。”
容随心此刻终于明白了之前灰卫长说的事。
原来如此。
北御大皇子被明目张胆的刺杀,关键还真的死了,若是不做出点什么来,皇室恐怕是咽不下这口气。
茅山派打的什么算盘?卫忡难道不是他们的人吗?
刚刚方镜听并未说这件事,十有是神婆的手笔。
照理来说,卫忡算是茅山派控制北御皇室的最后一张底牌,这个时候死了,只会有两个可能。
要么是卫忡做了什么让神婆非杀他不可的事情,要么,就是卫忡已经没有用处了……
若是第二种情况,神婆怕是打算放手一搏了。
就要到正面交锋的时候了。
容随心突然有些不实感。
这时候怀里的小白动了动,它睁开眼见到凌陌白,先是眨巴了两眼,然后呜咽了两声,似乎是不喜欢凌陌白的样子。
“你对它做了什么?”
“不过是让它有点老虎的样子。”
容随心听着,便知道小白一定是被凌陌白狠狠的练了一番,但是它怎么还是一副懒懒洋洋的样子?
容随心坏心的扒拉它,可这家伙始终就是一副乖乖的模样。
诶,看来九思还是失败了呀。
不过没关系,不成器又能么样,她养着就是了。
容随心这样想着,却不知道小白在她不在的时候是何等的威风。
凌陌白自然是知道的,可也没有戳穿这个小老虎的意思,只是淡淡的笑着,心想等解决完这一切,他就要带心儿远走高飞,过他们的二人世界去。
两人一虎依偎在一起,外面的雨还在下,街道上一片冷清,房间里却是一片温情。
两日一过,容随心带着蛋蛋回了茅山派,而凌陌白回去御城。
“说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准出声!”容随心一路上都在警告它,仿佛它不听话就立刻被丢进海里。
蛋蛋哼哼唧唧的扭了扭圆润的身体,倒是也很给面子,乖巧得没有出声。
容随心看了看将要踏进的茅山派大门,皱着眉。这次回来,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时间太久了,总该有个了断!
青院。
“怎么?得了少皇的青眼,你还真把这里当自己家了!”青祎叉着腰,像是个泼妇一般的对着容随心叫骂。
往日他定是不会这样的,但是这次实在是容随心欺人太甚,让他苦苦维持的君子形象破裂了。
她一个住进来还不够,还想捎带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哥哥,这是他的院子还是她的院子?!
“怎么不可以?少皇可是答应了的。”
“嘁。”青祎不屑的笑。“忽悠谁啊,少皇同意了我怎么不知道。”
“可能是因为……你不够得宠吧。”
青祎气笑了,脸都有些红红的。
“啧,这就破功了?少皇选你做卧底还是选错了。”容随心瞥了他一眼。
青祎心里咯噔一下,脸上有一瞬间的抽搐。
“什么卧底,你说什么?”
容随心看他死不承认的样子,嗤笑一声。
“我去找人,记得备好房间啊……”容随心拍了拍他的肩膀,凑到他的耳边轻道“阿福大人。”
青祎身躯短暂的僵住了,等到容随心走后才反应过来。
???
她刚才把他后颈的暗针取下来了。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青祎现在一脑袋的问号,急匆匆的跑去了少皇的院子。
而这边的容随心已经到了二长老那里。
“小姐。”自从二长老知道了自家主子与容随心的关系后,便也称她小姐了。
“这两日可有异常?”
“这几日岛上多了许多生面孔……”二长老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神婆似乎在布置什么大的仪式,她已对我起了戒心。”
自从上次二长老拿走了死亡莲,神婆就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生面孔?
不知道竹山哥哥现在在哪。
容随心沉吟半晌。“你去帮我找个人。”
……
与此同时,少皇的院子里,青祎正在气哼哼的围着少皇转圈。
“别转了,头晕。”少皇闭上眼,省的看着心烦。
“你怎么能和她结盟呢?她可是茅山派的死对头,你别忘了掌门长老是死在谁手里的。”青祎着急,觉得少皇的决定很糊涂。
少皇看青祎坐下,才睁开眼,定定的看着他,缓缓说道“我记得。本来那两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杀了倒也省心。”
“你……”青祎听他的话差点气的又站起来。
“如今这时候,我与神婆,只能活一个。”少皇知道神婆已经对他起了杀心,当下不杀,只不过是因为他还有些用处罢了。
“那也不能和容随心结盟,她与茅山派不共戴天,就算是杀了神婆,你以为她会放过我们吗?”
“这些日子相处,你觉得她为人如何?”少皇手指敲打着桌面。“冤有头,债有主,她既知她的仇与我们并无干系,便不会对我们动手。”
他相信容随心。
青祎沉吟不语,似乎是在考虑他话里的可靠程度。
少皇瞧青祎冷静了下来,便没再多说。
等到容随心带着冷竹山和二长老回到青院的时候,青祎还没有回来。
不是他不想,是他不敢。
他之前骗了容随心那么久,现在少皇和她结盟了,谁知道容随心会不会打击报复?
开玩笑,就容随心的法术,自己现在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现在送上门,岂不是找虐?!
不过这时候,容随心根本没心思管他。
“你是说,少皇昨日受伤了?”昨日她才刚见过他,怎么今天……
二长老犹豫的看了冷竹山一眼,继续道“这件事还是让冷庄主和您说吧。”说完,二长老就退了出去。
“竹山哥哥?”
“嗯。我干的。”
“我,和他结盟了。”容随心吸了口气告诉他。
“……”
“我不知道。”
“没事。只不过……”方镜听不是省油的灯,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冷竹山伤到,容随心问出了她的疑惑。
“他有旧伤。”冷竹山把自己看到的说了出来。
昨晚他和少皇在茅山派中偶遇,方镜听的警觉性大,冷竹山不知容随心已经和他结盟,就直接打了起来,触发到了他的旧伤。
冷竹山想到这里,才发觉不对。怪得不少皇后来没有继续找他的麻烦。
“旧伤……”容随心听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来。
总觉得这件事哪里透着不对劲。
她与方镜听交手不止一次,自然知道他武功造诣颇高,法术又操纵的极好,能轻易伤到他的人……容随心心中有了一个答案。
言语间,冷竹山知道了少皇就是方镜听,半晌没有说话。
就在容随心想出去找青祎问问少皇的旧伤的时候,冷竹山叫住了她。
“心儿。”冷竹山抬头看着她,压下心中的躁虑。“方镜听不是段家的孩子。”
“你说什么?”
“段家多年前确实丢了一个孩子,但不是方镜听。段家那个孩子,已经死了。”
容随心错愕的看着他。
“是我亲手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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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丧啊,天气热得想支棱都支棱不起来,呜呜呜想开空调舍友怕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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