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浣溪抿嘴道:“我会和父亲说,这是我心里的障碍。等我什么时候没了这层障碍,一切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父亲疼我,定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逼迫我的。”
萧易不由笑道:“成,只要你别和他说是我不行就成了。”
“噗……”杜浣溪被萧易逗得一笑。
“那现在能揭盖头了?即便不能同床,一起喝点酒还是可以的吧?”萧易笑道。
杜浣溪嗯呢一声,点了点头。
萧易一笑,当即轻轻将盖头揭下,和杜浣溪的眼眸四目相对。
“其实,你现在就很好。”萧易柔声笑道。
杜浣溪眼眸一羞,低眉道:“夫君莫要这样夸我。”
萧易咧嘴一笑:“等你成为最好的自己,我会把你欠我的时光,都一并索要回来。那时候,你可别怪夫君太能折腾了。”
杜浣溪半张脸通红如血,若是平时,谁敢在她面前说这些浑话,她早就提剑杀人了。
如今萧易这番话,却让她周身火热,心如鹿撞。
“夫君,你……你若难耐需求,你可以纳妾,我不会介意的,真的。”杜浣溪真诚的说道。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要求,对自己的夫君不公平,所以也是尽可能的想要体谅夫君,为夫君着想。
萧易揶揄笑道:“夫人啊,你可真有意思,大婚之日,不仅要与我分床而眠,还要劝我纳妾,你这样的夫人,怕是整个九天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杜浣溪,你给我记着,你自己欠下的债,得自己来还,休想拿别人来挡箭!”
杜浣溪羞面涨红,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一般。
萧易见状,也不逗她了,当即斟满两杯酒,递了一杯给杜浣溪。
“夫人,喝了这杯酒,你就回床上睡吧,我就坐地上修炼。”
“那我陪着夫君一起修炼。”
“行,反正咱两已经够奇葩了,不在乎多奇葩一件事。”
大婚之日,萧易和杜浣溪,一个坐在床上修炼,一个坐在地上修炼,就这样奇葩的度过了……
翌日清晨,萧易、杜浣溪来到正堂,又给杜阳敬了一次茶,杜阳欣然接受。
“张狂啊,你对以后有什么想法?”喝完茶,杜阳笑眯眯的问道。
萧易咧嘴笑道:“若是岳父大人不急着赶我出门,我打算在神风镇先待个几年再说。以后应该还会继续游走天下,当然,那时候岳父大人可要舍得让浣溪与我一同远游。”
杜阳一听,顿时心中大好,他原以为张狂即便成婚了,也不会愿意在神风镇久留呢,如今张狂自己说要留下来待几年,那正合了他的心意。
而且,张狂也说了,走时会带上他的闺女,这就让杜阳心中再无疑虑了。
杜阳满意的笑道:“张狂啊,你有心了,你能让这丫头多陪我这个父亲几年,我已经很欣慰了。天下有多广,不在其耳闻,而在于其足迹!你们年轻人,更该多行多走,积累历练之资。修行之道,固步只会自封,到不了太高的境界,这些我亦懂得。所以你将来要离开时,我绝不会阻拦你。但你要记住自己的承诺,不管你要去哪里,都要带上浣溪,照顾好她一生一世。”
杜阳的开明,让萧易也是心松了一口气。如此,便不至于将来他要走时,会和杜阳关系闹僵了。
杜阳这个人,萧易虽然觉得他内心也有点小无耻,但总体还是个不错的老丈人。如无必要,萧易并不想和他翻脸。
对于杜阳的叮嘱,萧易躬身笑道:“岳父大人放心,我与浣溪既成夫妻,那便是一生一世之事,只要浣溪一天不厌倦了我,我便日日宠她如新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