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瑾之同章林夕道完别又匆匆赶回府衙同逐风交代了一番,然后便急忙离开了。
从荆州到京城差不多也要两天的路程,他必须得赶在贺子凌他们出发之前赶回去,所以他只能日夜兼程的赶路。
贺子凌觉得自己简直是撞了大运,喝花酒都能逮到叶寻川,于是乎连忙就快马加鞭的往家里送信邀功。
不过叶寻川也不是个傻瓜,他好不容易才逃到西陵国来,自然不会那么傻乎乎的这么轻易就跟贺子凌那草包回去送死,贺子茵那女人心思歹毒,谁能保证她会不会为了自保而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呢。
自打从皇宫里回来叶寻川倒是低调了不少,每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闷在房间里,就连叶显宗想同他商量商量对策他也不肯露面。
眼瞧着慕临渊定的五日时间已经快到了,就在叶显宗急得焦头烂额之际,叶寻川却突然病了,一直高烧不退,甚至连床都下不了。
叶显宗连忙进宫跟慕临渊说明情况,提出等到叶寻川养好病后再同贺子凌出发去东元国。
慕临渊自然是没什么意见的,倒是贺子凌那小子脑子不知怎么突然灵光了起来,一口咬定叶寻川是故意装病,坚持求慕临渊派宫里的御医前去诊断。
不过叶寻川的病的确是千真万确,倒是也不怕御医来诊断,毕竟叶寻川可是洗了整整三天的冷水澡晚上连被子都不敢盖,这烧自然是没那么容易退的。
眼看这叶寻川病得连床都下不了,贺子凌就算再胡搅蛮缠也只能等他病好了再说。
南瑾之这边日夜兼程的赶回西陵国京城,然后就连忙进宫觐见慕临渊,结果却得知叶寻川生病的消息。
无奈之下,南瑾之只好先借探病之由亲自到叶府去探探叶寻川的口风,毕竟叶显宗好歹也是西陵国的太傅,总不好把事情闹得太难看。
叶显宗也是个老狐狸,一听到南瑾之的身份便猜到了他的来意。
“是老夫教子无方,才让犬子铸下大错,竟劳烦景王殿下和贺公子千里迢迢的追过来,只是犬子实在是不争气,这两日身体抱恙卧病在床,待犬子身体好些了定会尽快同二位回去负荆请罪。”
“叶大人不必太紧张,本王前来贵府并非是来兴师问罪,本王虽然与令公子并无交集,但是本王相信寻川本性是不坏的,应当只是不小心被有心人利用了而已。”
“王爷您虽年纪轻轻却有如此胸怀,让老夫真是自愧不如啊!若犬子能有王爷您一半的才能老夫也就能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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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瑾之这话直接把叶显宗给说懵了,一时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个什么态度,毕竟那梁夏至可是这位景王殿下的准王妃啊,自家儿子如此大张旗鼓的给他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这就算是普通男人也是无法忍受的,更何况这人还是个堂堂的王爷,皇帝的亲弟弟,怎么可能如此大度?实在是让人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