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孟婉初目光如炬的注视着擎默寒,一双灿若星辰的明眸水波荡漾,“一路顺风。”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又或者说,心里有千万句话想说,但话到了嘴边又都咽了回去。
“怎么,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男人低头看着窝在被褥里的孟婉初,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嗯?”
过分亲昵的举动让孟婉初如上好羊脂玉般的粉嫩肌肤晕染一抹红霞,“没。”
不是没有,是想说的话太多,一时间却不知道该说哪一句才合适。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擎默寒貌若潘安的俊颜满是不悦。
菲薄的唇瓣微张,骨节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她的面门,竟半晌说不出话来。
两人对视好一瞬,男人若有似无的叹了一声,“既然没有,那……我走。”
他起身,头也不回的朝外面走去。
“等等。”
孟婉初坐了起来,一把拽住他的手,“你,要去多久?”
昨天答应跟擎默寒在一起,完全是个意外。
可一夜温情之后,却让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依赖,见他要走,心里满满的都是不舍,却说不出口。
男人步伐一顿,微微侧首,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女人,“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
孟婉初想了想,柳叶眉微颦,“工作要紧,你好好照顾自己吧。到了那边跟我说一声。”
听见她的话,擎默寒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了一双迷人心魂的凤眸。
下一刻,他猛地一转身,隔着被褥压着小女人,食指微屈,勾起她的下巴,“除此之外,还有没有?”
他微怒的模样,孟婉初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可偏偏就装出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懵懂,“还有什么?没了啊。 ”
“没了?”
孟婉初‘认真’的想了想,确定的点了点头,“没了。哦,不对,还有。”
一听她说‘还有’,男人的性感的唇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容,“还有什么?”
然后就听见孟婉初说道:“就是昨夜一夜大雪,道路结冰难行,你得赶紧走,不然就错过航班了。“
几乎在孟婉初说完话的一刹那,擎默寒俊美容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敛笑容,紧绷着面庞,一双黑白分明的利眸凝视着她,眼底迸射出些许冷寒。
孟婉初:“……”
哦豁,好像生气了呢。
她咧嘴一笑,“擎默寒,你别,别这么盯着我,瘆得慌。”
男人手搂着她的脖颈,俯下身,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两人鼻尖亲密接触,他一字一句道:“昨夜是不是对你太温柔了,嗯?”
他眼睑微眯,摄人心魄的凤眸透着撩人坏笑与些许警告,“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
孟婉初一把捏住他的手,摇了摇头,“奶奶还在呢。要是知道你连干妹妹都下得了‘毒手’,她一怒之下肯定会打断你的狗腿。”
“什么?打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见。”
“呵呵呵,你是我干哥哥,连干妹妹都下得了毒手,奶奶会打死你的。这……有违人伦呢。”
孟婉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你知道这是哪儿吗?”
“老宅啊。”
“这是在老宅最偏僻的院子,别说奶奶了,就连佣人都鲜少来这儿。”
孟婉初并不知道昨夜她俩欢愉之后,擎默寒就带着她来了偏院,就是担心会被奶奶和擎司淮、舒瑶发现。
他答应过孟婉初要隐藏关系,自然懂得避嫌。
孟婉初被擎默寒‘吓’的大气不敢出,不等她开口说话,去听见擎默寒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而后,电话那头隐约传来宋君的声音。
由于两个人距离极近,所以孟婉初还是能听见电话里的些许声音。
“擎总,我们该出发了。”
宋君提醒着。
然后就听见他淡淡的说道:“改明天航班。今天临时有急事要处理。”说完,直接撂了电话。
孟婉初双手紧紧地抓住被褥,惴惴不安道:“擎默寒,不……哥,工作重要,工作重要。”
“哥?”
神特么的哥!
擎默寒脸色阴沉似墨,强有力的大掌轻轻地捏着她的两腮,一字一句道:“给我听好了,我是你男人,不是你……哥!再敢让我听见你叫我‘哥’,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可是……我是奶奶的干孙女,你就是我哥啊。”
孟婉初一个劲儿的作死,玩命的挑衅着擎默寒的底线。
“孟、静、薇!”
他念着她的名字,铿锵有力的声音,几乎能让她感受到男人是紧咬着后槽牙,从牙缝里生硬挤出来的。
“我……啊……你干什么?”
擎默寒一把掀开被褥,人直接钻了进去。
这一次,他完全没有给孟婉初任何反抗的机会,狠狠地办了她。
偌大的擎家老宅,偏远本就鲜少有人在,又有擎默寒特地吩咐过,自然更无人会出现在这里。
于是这天上午,擎默寒以自身‘能力’给了孟婉初极大的警告。
被折腾了一上午的小女人累得几乎散了架似的,靠在他的怀中,累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是感觉被摩挲的有些红肿微疼的地方有些清凉。
睁开眼睛,小女人脑子仍是一片空白状态,但大脑已经发号施令,感觉是被人窥视了似的,猛地一抬脚,叫触摸她红肿地方的人一脚给踹了出去!
砰——
卧室里发出沉闷的一道声响,伴随着男人的轻呼。
孟婉初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被她一脚踹下床的人竟然是……擎默寒!
“你……你……怎么是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裹紧被褥,脑子里浮想联翩。
认识擎默寒这么久,竟然不知道这个狗男人居然还有这么多花样,喜欢玩新鲜的?
男人狼狈的坐在地上,额前发丝凌乱的耷拉在眼前,遮挡住他眼底凌厉骇人的目光。
只见他扬了扬手里的药膏,“我再给你……擦、药!”
是的。
经不起折腾的她,那里有些红肿,所以他吩咐人买了药膏,见她睡着,便贴心的给她涂药。
可天知道,药膏涂了一半,那个不长眼的死女人一脚直接踹在他的脸上。
对,脸上!
擎默寒对天发誓,他这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