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一脚将凳子踹开,本就活络的凳子也是散开,马爷挠着后脑勺,回到国公府内。
萧文进随意的放下发黄的纸卷,马爷见状赶忙小跑了两步,然后将那一沓纸卷给拢起来:“这可是国公爷行军打仗的心得,公子你可要好生对待。”说着,还用嘴吹吹上面不曾有的灰尘。
“马爷,有些你可都是当厕纸了,你当我不知道呢?”萧文进笑骂。
“嘿嘿!”马爷笑着,这才是随意的将这些发黄的纸卷给扔到一边:“老国公爷都说了,两军对战,没有多少计策,问问自己这场仗为什么要打?这便够了。”
萧文进微微低头沉思着。
而马爷又是嘿嘿笑着询问:“公子为什么要打仗要参军?”
萧文进不假思索道:“求一条萧家的生路!”
“说得好。”
马爷哈哈大笑。
“马爷这么高兴?还有刚才回来的时候,我看马爷可是咬牙切齿的啊。”
萧文进疑惑道。
马爷拉了一个凳子扯到自己屁股下面,被这么一问,气就上来了。
“公子,有人在暗中引导那些百姓的言论啊,对公子不利!”
“怎么个不利法?”
萧文进淡定自若道,他向来对他人的舆论不会放在心上。
“这几日,不知道谁散播的全都是关于公子当初国子监会试的两道诗词是否抄诗的问题,还说从那两首诗词之后,公子扬名,面对某些人的质疑,必然还会在写出千古绝句,还说公子脱口成诗,如今却再无下一首等等,反正公子从当初的声名远扬现在变成了臭名远扬,若不是有人在暗中捣鬼,怎么可能会在几日转变那么快?”
马爷一脸的凶狠,然后说出自己的猜测:“就那三皇子的脑子和对公子,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对公子没有实质性的伤害,孟家孟柏山好歹是大儒,即便没有了官职,但身份还在,若是被人发现,可就全完了,而现在这背后对公子不利的还有他人在暗中。”
“公子之言,按照以往,我老马定然不会这般高兴,毕竟老国公也定然不想公子背负太多,可是我老马还真的想要看看,公子立足大乾之巅的时候,那些暗中的人还敢不敢做这些小动作,全都揪出来夷其三族!”
马爷喘着粗气,显然气的不轻,还有对这种暗中使坏的手段反感。
然后瞅向萧文进:“公子若不然在写几首,让这些背后的人瞧瞧!”
萧文进微微挑眉:“方才马爷也说了,造成不了多少实质性的伤害,若是这些人在背后再说其他,难道我萧文进还要接着给他们证明不成?”
“这倒是!”马爷回过神来,也是点头道:“这般,反倒是咱们落了下风,只不过还是很气!”
萧文进捡起那些发黄的纸卷:“我志不在这,再过几日上元节便要到了,我也该启程了。”
“殿下已有给陛下的说辞?”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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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乾节日不少,但在这等时代,其他节日或多或少不会热闹太多,而这上元节却是一个例外。
还未等上元节到,这街道两边,还未取下的灯笼,已经是再次添上了五彩斑斓的灯笼,上元灯会可是比过年那一天还要热闹,访亲走友已经是结束,过了上元节这过年也便是彻底结束,而且上元灯会,一些外地的也会赶到乾都来看灯会。
一年当中,上元节这一夜也是没有宵禁的,自然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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