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
韩羽双眼含泪,但是怀里的郑王却已经没有了气息。
大吼一声,接着便是缓缓将郑王放在地面上,盯着这具尸体,韩羽似哭似笑:“父亲,这皇位当年你没有不择手段的去争,今日又何必去争呢,娘已经死了,这皇位你不配,你不配!”
“大韩,大韩只有在孩儿的手中,才能更加的富强,才能更加的昌盛!”
突然。
话落。
而这正堂当中的声音,也是惊动了外面的下人,听到声音,韩羽眼神盯着那枚匕首,接着就赶忙拿在手中,在郑王的尸体的擦了擦,装进衣袖里,然后拿起一旁的长剑,对准了胸口上面的伤口,再次刺了进去!
“皇叔!”
“皇叔!”
“兵败城破非皇叔之罪啊,皇叔为何这般想不开啊!”
韩羽跪在地面上,嚎啕大哭。
而外面的下人原本还不敢进来,但听到这句话之后,下意识的推开房门。
一个个皆是看到了这一幕,眼神盯着那郑王爷胸前的长剑。
在夹杂着三皇子喊的话,皆是明白了怎么一回事,大喊着:“快快快 快去通知县令大人,王爷自尽了!”
少顷。
那西曲城的县令身子哆嗦,一屁股坐在地面上。
脸色惨白。
郑王爷自尽在西曲城了...........
“三皇子殿下,三皇子殿下,老臣,老臣。”
韩羽缓缓站起身来,看向这县令:“皇叔因兵败城破,只觉对不起陛下,对不起这大韩的百姓,自尽而亡,将皇叔的尸身放入棺木当中,即刻启程,运送韩都!”
“是是是!”
县令慌忙不断磕着头!
许久。
韩羽回到自己的房中,站在铜镜面前,不断洗着自己的手。
尽管那双手的血已经是被洗的干净,可这韩羽还是觉得有血,甚至将手都搓掉了皮,这才是停下!
接着。
房外传出一道陌生的中年人声音。
“殿下!”
韩羽这才是回过神来,轻声道:“黑奴,给那些臣子联络一下吧,将跟郑王来往的书信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只有一个选择!”
“是!”
“等等,给那大乾太子带去一句话,告诉他,本皇子就演示一次!”
“是!”
.................
大乾乾都!
东宫!
“咻!”
一声急促的响声打破了夜晚的平静!
接着“荡!”的一声响起,殿内的太子李延猛的起身,拔起一旁的长剑便是站起身来。
同时,这外面的喧嚣声也是响起:“抓刺客,有刺客!”
待两名御林军赶来站在门口,对着李延询问:“监国,没事吧?”
“没事!”
李延的目光看在一旁的柱子上,一支箭矢穿过雕窗射了进来,订在了柱子上。
一把将箭矢拔下来,在其上面还有着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一句话:“本皇子只演示一遍!”
李延的眼神一眯!
而外面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乃是御林军统领的:“启禀监国,宫里方才入了一个刺客,吾等失责,但还请监国莫要出殿,吾等定将此人缉拿!”
“嗯!”
李延微微点头。
没有在意此人的死活,而是对着外面的内侍道:“传大师!”
“是,监国!”
前几日,镇远上将军奏报,建业城被攻下了,但三皇子执意追逐那大乾郑王,以至于被其活捉,还请陛下定夺!
陛下暴怒!
但并不是怒的萧上将军,而是愤怒的是那三皇子不知所谓!
不过陛下暴怒归暴怒,大乾皇子被活捉,一些走向已经不是上将军能够合理妥当的处置了,若是交给上将军自己定夺,一旦处理不当,不知道多少弹劾的折子呈上来,陛下并未让上将军推在前面,再加上先前太子监国期间,让陛下很是满意,所幸再次出宫,前往边境。
少顷。
身着黑衣的僧人快步进入东宫的寝殿当中。
“殿下,刺客?”
黑衣僧人微微蹙起眉头,这什么刺客,那么想不开,来皇宫?
但随着李延将那纸条拿出来,黑衣僧人瞬间会意:“就只有这一句话?”
“只有这一句话!”
李延点头。
“殿下觉得是谁?自称皇子,这个范围可就太少了!”
黑衣僧人面色平静,但语气却已然是有几分的笃定!
“是大韩王朝的那几位!”
李延没有迟疑太久便直接道:“只不过那大韩王朝,本监国与之相识,只有那位三皇子,那大韩的大皇子能力不出众,其他几位皇子更是小时候就莫名其妙的不是早夭,便是溺水,再者还有从马匹上摔死的,是那大韩的三皇子韩羽!”
黑衣僧人微微笑着点头:“殿下所言不错,老僧也是这般觉得!”
“大师莫要自谦,只怕是第一时间就联想到了那三皇子了吧!”
李延笑了笑,然后端详着这张纸条,又是疑惑道:“但本监国疑惑的是,这是何意思?只演示一次?演示什么?”
“殿下!”
“老僧说过,大韩帝星晦暗啊,而且今日殿下也得闻了,那大韩皇帝御驾亲征了,结合这些,只怕是那三皇子,有弑君之可能!”
黑衣僧人脸色郑重了几分!
李延冷笑了一声:“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让本皇子学他一同弑君?杀害自己的父皇?如今那李旦都被活捉了去,可谓是让父皇失望的很,就算最后被救了回来,父皇也是失望透顶,再加上那萧文进攻破建业,屡建奇功,那武定侯越发没有威胁力,本监国登基之日,指日可待,岂会剑走偏锋,做那人神共愤的事!”
话落。
黑衣僧人抬起头,那深邃的眸子好似能够看穿李延一般,盯得李延都是有些发毛。
“殿下不是已经做了吗?”
李延猛的站起身来,眼神微眯!
许久!
“你不该说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