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5章 再现心魔老人
不过,这一切都和黄龙真人没有任何关系了,当年孔宣以五色神光纵横三界,连圣人都落入其中,阐教金仙也不知道有多少人都被对方生擒活捉,黄龙真人看见五色神光到来,毫不犹豫的化成一道金光消失,却丢了先天顽石。
“真是一个送宝道人。”杨广看着手中的先天顽石,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先天顽石对于他来说,并不算什么,但到底是石矶娘娘的本体所在,日后还给对方,也算是结下因果,或者说,稍微打磨一番,未必不能成就一件灵宝。
只是可怜了黄龙真人,好不容易从太乙真人手中得到一件灵宝,最后还便宜了杨广,身为大罗,身上连一件先天灵宝都没有,实在是过的很惨。
杨广看着远方,等了许久,却不见黄龙真人到来,心中暗笑,这个黄龙真人胆子是真小,一方面不对劲,毫不犹豫转身就走,生怕落入自己手中,想来也是当年封神之战留下来的阴影,身为阐教金仙,屡次被擒,实在是有失身份。
以前还有阐教各位师兄解救,现在不一样了,再也没有人来救自己了,甚至他自己已经成为麻姑洞天之主,手下还有不少的门人弟子,一旦被杨广所生擒,他的脸皮就会丢大发了。日后哪里还有资格教导弟子呢?
阐教众仙,从元始天尊以下,最重视的就是面皮,在眼前这种情况,黄龙真人哪里敢冒险。
“这个该死的杨广,想来先天顽石也落入对方之手了。”黄龙真人想到自己丢失的先天顽石,心口疼痛,那是他唯一的先天灵物,还是舍了面皮,从太乙真人手中讨来的灵物,现在就这样丢掉了,让他十分难受。
在封神之战中,除掉燃灯上古佛之外,其余的阐、截两教神仙死了之后,身上法宝最后都回到自己手中,真正倒霉的也只有赵公明和萧升,一个丢了定海珠,一个丢了落宝金钱。
八卦云光帕回到石矶娘娘手中,但石矶娘娘的本体却不为她所有,太乙真人将此物送给了黄龙真人,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太乙真人的面皮没有那么厚,黄龙真人身无灵宝,见到先天顽石,哪里还顾忌那么多。
黄龙真人心中烦闷,不知不觉的落在一个城池之中,感受到城池中的人道气息,他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红尘三千丈,劫气弥漫,在黄龙真人眼中,城池之中有劫气蔓延,随时都会爆发。他心中隐隐生出一丝后悔来。
早知道自己应该躲在山门之中,等到大劫结束之后再出来,否则的话,哪里有眼前这些事情,连自己的先天法宝都丢死了。、
“都是那燕无缺,想杨广这么厉害,分明不是简单的太乙,为何不告诉我,不然的话,哪里有这些事情发生?”黄龙真人又在开始埋怨燕无缺,却是忘记了当初在麻姑洞天,他刚刚突破大罗金仙,意气风发,认为三界之大,他可以随便行动了。
没想到现实给了他当头一棒,让他瞬间恢复了冷静,终于知道三界之大,大神通者不计其数,杨广能够坐镇两大部洲,自然是有点本事的。
“这位道友,你为何撞我?”一股力量传来,黄龙真人顿时察觉到迎面传来一股力量,然而耳边就有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他睁眼望去,却见是一个老道士,头发花白,面色苍老,双目浑浊乌光,周身气息混乱,手上拿着一个长幡,上面写着“铁口直断”的字样,显然是一个算命的,身上不见半点法力,想来是一个凡夫俗子。大概是自己刚才在行走的时候,没有注意街道上的情况,就将对方撞到在地。
“这位道友,老道年迈,腿脚不灵便,道友撞人难道不应该将贫道搀扶起来吗?”老道看着黄龙真人,微微有些不满的说道。
黄龙真人是谁,就算战败了,那也是大罗金仙,眼前之人是谁,不过是凡间一个骗子而已,还想让大罗金仙搀扶对方,黄龙真人双目中迸射出杀机,冷冷的看了对方一眼,袍袖一甩,毫不犹豫的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之中。
“阐教黄龙真人,可惜了。”老道看着黄龙真人离去的背影,摇摇头,化成了一声长叹。
“师尊,难道就他离开了?”人群之中,有一个年轻道人闪了出来。将老道搀扶起来,豁然是昔日太玄圣宗圣子姚典,现在的心魔老人的弟子。
也就是说,眼前的老道就是心魔老人。
心魔老人不在意的说道:“他不离开,难道让他死在这里不成?他死了不要紧,但死在这里就不行,城池中的百姓是无辜的,这个因果不能要。”
“师尊,黄龙真人和我们无冤无仇,我们为什么要杀他呢?”姚典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大劫来临,总得死一个,才能掀起大劫,东胜神洲物华天宝,一直都是为仙道掌控,隋皇杨广虽然厉害,可是他统一两大部洲之后,宁愿北伐进攻妖族,也不来东胜神洲,导致大劫并没有完全爆发,唯有三界大乱,大劫才会爆发。大劫不爆发,洪荒和魔界中间总是隔着一层,双方的融合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唯有将杨广拉进来,洪荒才会大乱啊!”
“而且,为师我行走洪荒多年,从来就未曾为魔族做什么贡献,现在魔祖找上我了,随便选了一个人,没想到碰到黄龙真人了,所以就选了他。”心魔老人解释道:“恰好,他刚刚败于杨广之手,稍加运作,心魔顿生,这样的好事哪里能找到。”
“这么说,陛下将会背黑锅了?”姚典有些担心。
“想成为人皇,哪里有那么简单,劫难重重,他若是取得了成功,自然会感谢我的,因为我给他提供了一个进入东胜神洲的借口。他若是失败了,嘿嘿,也就没有机会找我的。”心魔老人嘿嘿的笑了起来,笑声是那样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