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
“涨！”
“涨！”
“再涨点呀！”
“奶奶的，还差两万就突破四百万了，它愣是涨不动了，咋整？”
吴洋抱着自己的爱疯4，盯着缓缓上涨的下载量嘀咕。
可惜。
他咬牙切齿地发动了全身的力量，也无法帮助微信哪怕再上涨一个下载量。
最终数据定格在3981172下载量再也涨不动了。
“收心！收心！”
罗辉微笑着招呼吴洋和任成文来到身边：“下载量快四百万了，咱也该知足了，毕竟人家爱疯4到目前的销量才五百多万。”
“咱们一口气吞下了80%的爱疯4客户群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现在，麻烦来了。”
“四百万下载量只能算初战告捷，接下来快速推出PC版和安卓版，继续提升下载量才是关键所在。”
“风云大哥。”
“现在到了你发挥人格魅力的时候。”
“你，伞哥、阮峰三个人多多少少也认识些高级编程人员，别犹豫，赶快下手把人都给咱挖过来。”
身为顶尖编程大神，风云、伞哥、阮峰都有不少拥趸。
尤其是在天涯社区里，几乎可以做到一呼百应。
之前一直没动用这些人，是微信还没有表现出足够强势的发展前景。
那个时候，让三个编程大神出面挖人，很难不被人当成骗子。
现在不同了。
微信展现出了夸张的下载量，如果继续推出PC版和安卓版，下载量还会有个非常夸张的数据暴涨阶段。
跑去招兵买马再也不会被当成骗子对待。
相反。
很多在其他互联网大厂内混的不如意的程序员会主动跳槽来字节乐动。
这就是机会！
通讯工具这玩意儿，向来都是用户越多粘性越大，粘性越大用户群增长速度越快。
二者呈正相关。
所以，必须争分夺秒地完成PC版和安卓版开发和上架。
赶在胖企鹅对周红衣发起总攻之前上架，微信才有突破重围，跟QQ平分天下的机会。
不然。
等小马哥集中所有资源对付微信的时候，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条。
毫不夸张。
“没问题，我这就联系以前的部下，顺便去天涯社区发个招聘贴。”
吴洋非常满意地点头。
5%的股份，在这一刻才真正变成实打实的二十亿财富！
不开心才怪！
孤注一掷的豪赌，总算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飘起来才对。
“顺便帮我咱们物色个公关经理和行政总监，考题……就让他们站在胖企鹅的立场上琢磨琢磨怎么应对我的两篇撕逼软文。”
“卧槽，罗总你这题……有点难。”
“相信我，以后互联网企业之间的相互撕逼事件会越来越多，遇到的问题越来越刁钻，我的那两篇软文只是开胃小菜。”
“嗯，明白了，我一定挑选可靠的人手。”
“那你留在杭市，再留笔钱给你运作，我带着任成文去京城。”
“不等周红衣了？”
“等他个毛线，这个人属于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看到微信暴涨的下载量才知道靠近，现在咱们不给他合作的机会。”
“晾着？”
“嗯，晾些日子，让他知道咱不是谁想靠就让靠的，咱也有脾气。”
“万一他真走了不跟您联系呢？”
“放心，人性本贱，你越跟他拉开距离，他就越上赶着舔你。”
“罗总恋爱经验丰富啊！”
“屁，我还是处男，别冤枉好人。”
“……”
赶往京城是既定行程。
目的是见到雷总，拿下小米手机的微信出厂安装。
只是，雷总成名太早，他这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似乎还不够格，根本没有觐见资格。
能够预约到的人只是主管市场营销和品牌推广的黎副总裁。
这是个明显的信号——雷总还没兴趣自降身份亲自接见他这个初入互联网江湖的毛头小子。
逼格不够！
并非雷总骄傲，而是传统企业家与互联网企业家的区别。
像小马哥、杰克马这种从互联网时代崛起的企业家，更加注重亲和力和公众形象。
甚至走向了明星化，把自己变成了企业的代言人，不遗余力地通过各种曝光方式提升企业知名度和美誉度。
传统企业家不一样。
他们更相信自己的产品和理念，也更加注重秩序和礼节。
尤其是身份对等。
要不是微信这两天迅速蹿红，以罗辉的身份甚至都约不到黎副总裁的时间，只能跟负责普通的招商经理谈合作。
当然，这样的安排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小米也在开发即时通讯软件。
不太愿意支持同为竞争对手的微信出现在自家手机上。
好像叫米聊。
罗辉记得有这么一款软件却从没用过。
也没深入了解过。
在离开杭市之前，他还得接受丁总安排的人物专访。
不过，在他的反复强调下，负责采访的记者变成了铜城日报的孟雨涵，丁总旗下的新闻网站只有发布权。
没有采访权。
理由很简单——他砍出的第三刀是官方媒体背书。
铜城再小再穷，那也是个地级市，曾经为国家做出杰出贡献的城市。
铜城的官方媒体背书，代表着一个地级市乃至陇省的意志。
比什么互联网门户网站新闻看着靠谱太多了。
可以为微信增加公信力。
跟胖企鹅之间的撕逼不能停。
停了就没流量了，得继续加码，把这件事的热度拱上去。
“上热搜了！”
“老大，你看，求教信和微信下载超三百万两个热搜！”
就在他准备接受采访之前的间隙里，任成文兴奋地拿着手机让罗辉看。
“算他们懂事！”
罗辉争分夺秒地给自家兄弟解释其中原委：“知道我们为什么现在才上热搜吗？”
“不知道！”任成文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因为我的第二篇软文里提到了钱，第一轮融资一百二十亿，烧广告费得烧掉多少？他们不想赚吗？”
“哈哈，老大英明，想赚钱的时候他们就不怕得罪胖企鹅。”
“不，他们想两头赚钱，既收胖企鹅的钱，又收我们的钱。”
“所以两不相帮？”
“谁给的钱多就帮谁！”
“那我们投不投广告费了？”
“投啊，凡是胖企鹅没有投钱的地方我们都投，把违约金设置得高高的，让胖企鹅赔。”
“又能赚钱了？”
“胖企鹅太肥了，钱太多了，花不完的时候我们有责任帮他花掉一些。”
“老大英明！”
“错，咱这叫助人为乐！”
“应该是舍己为人吧？”
“有前途，兄弟，再这么努力地学习下去，你就能独当一面了。”
“……”
电视采访有条不紊。
套路都是罗辉跟孟雨涵提前沟通好的内容，一问一答间勾勒出了个从小失去母爱，却非常上进的小孩成长故事。
没敢强调天赋，怕误人子弟。
只是反复强调罗辉对编程的兴趣和热爱，以及刻苦研究编程技术的美好形象。
人物刻画完毕罗辉又激情地上演单口相声，畅想4G时代用微信支付的便捷场景。
再用“为梦想窒息”收尾。
仅用半个小时就完成人物专访的录制工作。
“妈呀，这都不用剪了，一镜到底播放就完事了。”
重新看了一遍录制好的内容，孟雨涵开心得像个小姑娘，咧着满嘴大白牙傻笑。
“好久不见，你过的还好吗？”
忙完工作，罗辉也难得的放松下来，不想继续聊工作内容。
“应该说还行，领导都很重视我，凡是有什么重要工作都优先让我去干，好多老同事都妒忌了。”
“听起来好像你自己不太满意。”
“没激情。”
“想要激情就去找男人，别看小电影。”
“要死啊，你还提小电影这茬？”
“我认真的！”
“暂时不想男人，我想跟你一样看看不一样的风景。”
“什么意思？”
“感觉现在的工作不是我想要的。有时候，莫名其妙地想试试自主创业会是什么情况，比如像你现在这样到处呼风唤雨。”
“我呼风唤雨？你找错人了吧？”
“真的！你都不知道，咱铜城为了你开了多少次会，想了多少办法，操了多少心。”
“明白了，你现在是坐井观天的状态，别把眼睛放在铜城那巴掌大点的小地方。站得更高才能尿得更远。”
“流氓！”
“哦，忘了你是蹲着方便的。”
“挺羡慕你的！”
帮摄影师收拾完机器，孟雨涵突然变得有点忧郁，无聊地把玩着衬衣一角，缓缓在走廊里前进。
“不要羡慕哥，哥只是个传说。”
罗辉也十分放松地并排缓缓前进，还有两个小时就要坐高铁去京城了。
这点闲暇时间留给朋友，挺好的。
“正经点，我认真跟你说话呢。”
“你都犯文青病了，凭什么要求我认真？”
“我文青吗？”
“我的印象中只有文艺女青年才会这么多心事，还特妈的不让人戳破。”
“跟你说实话，老娘想创办自己的互联网媒体。”
“对嘛，这就像话了！”
“没钱！”
“你来找我化缘的？”
“给不给？”
“要多少？”
“不知道！”
“大姐，先去调查调查市场，然后做个可行性计划，再来找我化缘。”
“你真舍得投钱？”
“你这么强壮的大牲口，不使唤使唤，我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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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