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星道长,这一路都表情严肃。
显然,他在担心着什么。
直到进入传送阵法,且确定离开那方星域,这才开口:
“你们应该是见到,那座移动宫殿的主人了。”
他的这个严肃且紧张的反应,也让楚枫三人意识到,那移动宫殿主人的危险性。
但仔细想来也正常,那移动宫殿这个时代无人能够撼动。
那其主人,怎会不强?
“楚枫,你破开阵法,那位可与你有说过什么?”??1??3摘星道长问。
“只能确定,他是远古时期的存在,但其他的皆不知晓。”楚枫说道。
“那他,有现身吗?”摘星道长问。
“有。”楚枫并未隐瞒。
楚枫是觉得,那位既然现身,就不怕楚枫说出去。
而之所以不在花花面前现身,纯粹是觉得花花没资格见他。
于是楚枫将那位的容貌,告诉了摘星道长。
“白发黑甲?”
可是听闻楚枫的形容,摘星道长却是脸色大变,随后更是以手为笔,勾勒出一个人。
这个人也是看不清五官,因为身体散发光芒,但身上也穿着一件黑色铠甲。
这与楚枫所见之人,可谓十分相像。
“前辈,您见过那位?”楚枫赶忙问。
可楚枫这样一问,却引得摘星道长,表情更为紧张。
楚枫这一问,几乎便是告诉他,他所勾勒之人,正是楚枫所见之人。
“并未见过,但曾在一座远古遗迹内,见过一幅极大的壁画。”
“壁画内,便有此人。”??1??3摘星道长道。
“那父亲,你对他可有更多了解?”此时,花花不由问道。
“咳咳……”可她此话一出,摘星道长却不由轻咳两声,旋即道:“不是说了,叫我师尊吗?”
话罢,摘星道长又看向楚枫:“花花,乃是老夫的养女。”
原来,他是怕楚枫误会。
“晚辈知道。”楚枫道。
“哎呀,楚枫不是外人的父亲。”花花道。
摘星道长无奈的瞥了花花一眼。
其实平日私下里,花花也是叫他师尊。
因为从小到大,他都告诉花花称他为师尊。
直到有一日,花花不知从哪里听了到了,恩师如父这句话,所以便说其实摘星道长也是她的父亲。
摘星道长倒也认可了。
毕竟他知道花花的身世,花花无父无母,且花花的确是他从小养大的。
但他并不喜欢被称为父亲,因为他一直都是将花花当做弟子看待的。
不过小女生的心里,他自然也懂。
花花从小到大没有亲人,他是花花唯一的亲人,花花不过是想在好友面前,证明自己是有父亲的。
毕竟师尊与父亲,其实说到底还是有区别的。
“关于那位,便只在那幅壁画上见过,大那幅壁画上所展现的能力若是真的,便未免有些恐怖了。”
摘星道长道。
此刻,楚枫等人都不发言,但却紧紧注视着摘星道长。
摘星道长,也看出了楚枫三人的期待,于是继续道:
“其实他的能力,并未直接展现,但厉害就厉害在,他立于一条黑龙之上。”
“而那条黑龙之大,仿佛只要它张开嘴巴,一方上界都可轻松吞入口中。”
“我去那么大,那岂不是一爪子就能拍碎一颗星辰,尾巴随便甩一甩就能粉碎数个世界?”
“它若只是从星空经过,各方世界都将迎来毁灭性的震荡?”花花惊叹。
“从壁画上展现的体积,它绝对具有如此实力。”
“当然,那壁画不知何人所做,不排除有夸张的可能性。”
“毕竟有的时候,弱者视远超出自己境界之人为神,而对神他们更多的是靠想象。”
“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位必然很强,就算壁画有夸张成分,也绝对是我们当代界灵师与修武者,招惹不起的。”
“如今,远古强者纷纷出世。”
“与当代武者可谓水火不容。”
“这种存在若无立场,倒也还好。”
“若是站在远古强者那一边,你们想一下,我们可有胜算?”摘星道长问。
“哪里有胜算啊,只能等死了。”
“至少苍穹仙宗是只能等死。”夏星辰道。
毕竟她是苍穹仙宗长大的,她对苍穹仙宗还是了解的。
论当代的实力,苍穹仙宗统治一方天河没有问题。
但与七界圣府仙海鱼族的差距,都是一定差距的。
倘若远古强者,真的已经强大到,如摘星道长所言。
那还打什么?
苍穹仙宗和七界圣府,也是不敌。
虽然她也听闻,七界圣府内有强大的力量镇守。
可再强能有多强?
能比的过祖武界宗?
能比的过时代初期那些存在?
要知道那移动宫殿,时代初期的人物,也无可奈何。
夏星辰越想越绝望。
于是看向楚枫:??1??3“楚枫,那位可有说过什么?”
“他为何要设下那座阵法?”
“你觉得,他对当代武者可有敌意?”
听闻此话,花花说道:“反正她很看不起我。”
“我知道。”
“但看不起你,不代表看不起楚枫啊。”夏星辰道。
“星辰姐姐,你是会说话的喔。”花花有些无奈,却又不知如何辩驳。
经过此事,她自己也知道,她与楚枫的差距。
“前辈,那位什么都不肯说。”
“但是感觉他,对我们应该没有敌意。”
“因为我见过,那些有敌意的远古人物,若真的有敌意,会直接大开杀戒的。”楚枫说道。
“你这么一说,是有道理。”夏星辰应道。
当然,他们心中还是不安。
对方如此强大,是杀是留,完全是人家一念之间。
他们,十分被动。
“老夫是觉得,有的时候相信直觉,其实没错。”
“既然楚枫觉得,那位对我们当代武者没有敌意,我们便不如相信这个直觉。”
“毕竟为了没有发生的事情而焦虑,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就算糟糕的事情,真的会发生,但你提前焦虑了,待其发生时,便等于经历了两次糟糕的事。”
摘星道长说道。
“前辈所言极是。”
楚枫笑着点头,是觉得摘星道长说的很有道理。
摘星道长也笑了笑,旋即一道暗中传音,映入楚枫耳帘。
“楚枫啊,你来找我,是想知道关于你母亲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