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达一掐腰,一挺36d大胸,理直气壮道:“当然,我也是!”
圆珠笔在谢谢细长手指间来回转动,像是一朵盛开的花。
“行医资格证我看看!”谢谢冷笑。
这丫头模样好看,身材也极品,就是这张嘴欠抽。
死鸭子嘴硬!
应该抽得软些,亲起来才能舒服。
“现在还没到手。”
琳达看向陈东,意有所指:“估计十天半个月就差不多了。”
陈东一脸惊讶看着琳达,还真是深藏blue啊,先不说考医学院的是学霸成绩,本科毕业得五年呢,要是本硕博连读,时间更长。
没成想,古灵精怪的琳达还有十天半个月就能拿到手。
心底深处,难免改变一丝对琳达的看法。
这才是琳达的正确打开方式,毕竟第一次见面,把自己玩弄在掌心,简简单单。
谢谢也是一脸震惊,她的学习能力和接受水平在中医大年级第一,都整整学了七年之久,眼前这位那么年轻马上就毕业了?
神童?
还是医学世家,会识字就看医术?
“我是中医大毕业的,你是哪个大学?”谢谢停止转动手里的圆珠笔,强装镇定问道。
专业领域,谢谢自认至今没有遇到过强敌。
琳达一脸认真指着陈东:“陈东大学!”
陈东:???
林可儿:???
谢谢:???
她们怎么没听说哪个城市有陈东大学。
“哦。”琳达脸不红心不跳:“我相信,我再努力勾引勾引陈东,十天半个月之后...不,说不定不用十天半月,他就答应做我男朋友了。”
“他是我男朋友,我不就有了行医资格证。”
“因为,我只是他一人的私人医生,他也是独属于我成长的大学。”
“一定会教会我床、上、三十六计。”
“姿、势七十二变!”
“晚上,我既可以穿着粉色护士服喂他吃药,也可以穿着白大褂让他给我打针。”
谢谢和林可儿被琳达说得满脸羞红,脸颊发烫。
好家伙!
这比喻...前无古人,后...或许有来者。
“要是陈东现在答应,谢医生,你想给我男朋友做检查,还得看我答不答应才是。”
谢谢重新转动右手圆珠笔,看向窗外缓解心绪,展颜一笑,不施粉黛的脸满是自信:“不好意思,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是我说了算。”
“请你...out!”
谢谢握紧双拳,磨动银牙,拉着林可儿胳膊:“此仇不报,算我胸怀宽广!”
林可儿磨磨蹭蹭,在琳达逼视下,两人一同离开。
她觉得,自己是陈东嫂子,应该不算外人吧。
她得一起看着了解才是。
毕竟是自己一不小心踢的。
不过,这个小心思还是藏起来吧,自己不出去,琳达肯定也会赖在这里不走。潜意识深处,她不想琳达看到小小东。
“你的胸怀何止宽广,还海纳百川。”
“请关上门,谢谢。”
琳达与林可儿走到门口的时候,谢谢不痛不痒说道,很是得意。
“你!”
琳达在与人‘讲道理’这方面,自觉从未落入下风,这一次被谢谢怼的节节败退,出去还要被嘲讽,心中怒火顿生。
“哼,就算你是医生,也是一个很丑的医生。”
“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儿女人味。”
“我海纳百川,你一马平川,小心以后饿着孩子!”
不得不说,琳达这一张嘴。
何止是毒!
简直是鹤顶红。
“砰!”谢谢气的重重关上病房门,高跟鞋每一次落下,都重重敲在陈东弱小的心灵上。
恐怕,自己要倒霉了。
果然。
谢谢十分冷漠道:“屁股抬起来。”
陈东心里发虚,手心冒汗:“谢,谢医生,能不能等一会儿。”
“不能!”
“你是医生我是医生,还是要刚才那位会三十六计和七十二变的医生给你看。”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谢医生。”陈东老脸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
谢谢走到跟前,一拍陈东肚子:“抬起来。”
陈东拿起身边枕头盖住脸,也是豁出去了,公狗腰一挺,屁股一抬,任由谢谢把裤子脱下来。
谢谢只觉得眼冒金星,天塌地陷!
原来陈东举旗敬礼呢!
她是明白陈东为什么说等会了。
“浑蛋,你,你耍流氓!”谢谢羞的黑框眼镜都隐隐泛红,一直红到脖颈,耳垂更是几乎能够滴出血来。
“你是泰迪吗?!”
陈东只当自己死了。
“啪!”
谢谢不知道自己的手为什么不受控制,不轻不重抽了一下。
陈东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感觉...飞一般的感觉。
谢谢把圆珠笔放进口袋,习惯性地掏了掏。这破记性,怎么一到检查陈东的时候,就忘记带一次性医用手套了。
算了,不拿了。
不戴一次性手套...触感还挺好。
五分钟后,检查完毕,谢谢推了推黑框眼镜,在病历本上认真记录,时间,地点,充血状态,坚硬程度等等。
语气严厉,不苟言笑:“陈东,你嫂子没有告诉你,这两天要清心寡欲?”
“嗯。”陈东委屈地嗯了一声。
是他不想清心寡欲吗?
早上‘美妇便当’送上门,刚凭借钢铁一般意志送走,又来一个‘清纯美少女’空档行驶。
你让法海来试一试,试试到底是不是‘雕虫小技,竟敢班门弄斧?’
“那你,那你还这样,不知羞。”谢谢看了一眼依旧是小帐篷的地方,语气不知不觉间温柔了许多。
“谢医生。”陈东拿开脸上的枕头,生无可恋问道:“那,那我还有救吗?”
谢谢看着陈东这个死样,想笑,扭过头去,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在陈东看来,没救了。
他妈的没救了。
就像得了重病的患者去问医生,能治好吗。医生会一脸悲痛、沉重、耐心告诉他,吃点好的,玩点花的。
“有救。”
陈东眼里燃起两道炙热的光芒,差点热泪盈眶。
“不过,有点痛哦。”
“我不怕痛,谢医生。”
“哈哈哈...我们阿东会怕痛?”
“他可是一打二十的狠人,子弹洞穿腹部都一声不吭的。”
就在这时,何叔平穿着风衣,大步走进来。
虽然在笑,可眉眼之间的凝重根本抹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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