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按武按都不知道,也好意思说自己是道上的人。”
“小男人,你未必也太过纯情了吧。”
陈东最是受不了宋溪的讽刺,紧了紧嗓子,一本正经道:“嘿嘿,逗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文按武按。”
“文按的意思就是一边按摩,一边聊天。”
“武按的意思就是一边按摩,一边跳舞。”
宋溪低下头,憋笑憋得难受,上半身抖个不停,即使是定制的旗袍很好包裹胸前的高耸还是看得出颤抖的厉害。
呼之欲出。
陈东知道自己恐怕又说错了。
朝床上一趴,大声道:“那就给我来个武按。”
“男人按摩,文按个球!”
宋溪眼中一亮,声音粘稠得像是麦芽糖:“小男人,你确定要武按!”
“当然,我受得住的。”陈东严肃道。
“好!”宋溪嘴角根本压不住,皓齿洁白,红唇诱人:上衣脱掉!
她脱掉高跟鞋,上了床,坐在陈东大腿上,看着陈东像是画地图的后背,眼中难掩心疼,搓了搓带着肉感的手掌,使其温度升高。
“没有润滑油,你将就些。”
“嗯。”陈东闭上眼睛,准备享受宋溪按摩。
“腰部那里,你给我好好按按,疼的厉害。”
宋溪俯下身子,高耸蹭着陈东后背,口吐芬芳:“放心,包您满意。”
按摩一道,何流云调教宋溪的时候,专门请的老御医。
换句话说,宋溪的身份虽然有点像是何流云豢养的狗。
但是,这条狗,接触的,学习的是最好的。
一条好狗。
琴棋书画,吹拉弹唱,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样样精通。
手掌微微沁出香汗,轻放在陈东头部,先是九浅一深,而后是一深九浅,打着旋儿,力道轻重缓急,节奏感掌握恰到好处。
不过两分钟,陈东全身就放松下来,倦意如大雾逐渐占据脑海。
不得不说,宋溪的手法太过老辣。
圆润指头,点、揉、转、搓,总能直指要害,反复磨算。
每个穴道力道大小,时间长短,像是掐着表儿,不多一分,不少一秒,刚刚好好。
几番下来,陈东飘飘欲仙,如在云端。
手指如同弹琴,悄然落在陈东脖颈处。
敲,捏,点,又是一套出神入化的手法。
陈东不禁舒服地眯起眼睛,昏昏欲睡。
按过脖子,转而来到肩膀。
忽地,宋溪手下一顿。
手指轻拂过一排排已经淡了很多的齿痕,心中不是滋味。
看来。
小男人昨晚不是自己锻炼麒麟臂,而是御了一夜的女人,今早起来才会腰疼!
不知不觉间,手中力道加重几分。
陈东反而更舒坦了,嘴里咿咿呀呀。
后背伤口较多,大部分只是结痂,还没好得利索。
宋溪便用指甲在后背游走,划,蹭,挠,又是一套寻常人闻所未闻的手法,陈东后背根根汗毛倒竖。
这两家紧绷的大脑也彻底放松下来,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听到陈东打鼾,宋溪嘴角笑意更浓。
不知道文按武按,也敢乱点。
那就怪不得她了。
时间尚早,拿出手机,找了附近最近一家便利店,宋溪点了个可食用级别润滑油。
趁此时间,悄悄把陈东的睡裤也脱下来。
看着陈东结实挺翘的臀部,宋溪暗暗吞了吞口水。
几次想摸,都忍了下来。
五分钟,润滑油送到,宋溪站在门口,心虚左右瞧了瞧,轻轻关上门,锁好。
其实,像这种私人高级病房,一般情况下护士和医生来的时候都会礼貌敲门。
特殊情况下,会用万能磁卡刷卡开门。
脱掉旗袍和内衣,宋溪重新坐在陈东腿上,这一次,与刚才明显有很大差别。
两人肌肤相亲,她皮肤细腻,陈东肌肤粗糙,轻轻摩擦两下...
心里一阵荡漾。
她在某方面是有瘾的,很大!
是被调教出来的。
尤其是晚上,瘾一上来,难熬得很,身体内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她的血肉。
只能冲到地下室,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工具,不停折磨自己。
直到精疲力竭。
可是,潮韵退去之后,宋溪又会把用过的器具扔的到处都是,不停地抽自己的脸,对着镜子骂自己下贱,荡妇,她内心深处是十分讨厌这样的自己,恶呕心这样的自己。
但!
她忍不住。
情欲发作,体内的恶魔就会冲破束缚,彻底掌控自己。
让她失去理智。
就这样反复折磨。
将润滑油倒在手上,涂抹,随后又揉搓自己软得像是棉花的胸部。
油亮亮,泛着诱人光泽。
俯下身子,点触到陈东后背,开始左右摇晃,上下移动。
两人之间的肌肤开始升温。
这就是按摩中的武按。
后背一阵腻歪之后,到达陈东臀部,又是好一阵研磨,仔细程度堪比会计对账,那是一分都不能有差池。
湿滑油腻的触感,挠动陈东神经。
他缓缓睁开眼睛,仔细感受后背传来的感觉,怎么...
怎么那么舒服。
宋溪的手法绝了啊!
不愧是京城来的女人。
这种女人就算不吃掉,留在身边伺候也是好的,缓解疲劳,调节氛围。
就在这时,宋溪一拍陈东后背。
“翻过来,按正面。”
陈东想都没想,直接翻身。
还没等他看清楚,宋溪已经骑了上来,两人赤裸相对。
陈东小腹腾一下,火热。
抬头敬礼!
宋溪丰腴身子一颤,娇嗔一声,反手就去抓。
“咔嚓!”
就在这时,林可儿买了一大堆补身体的食材,推门进来,一边走一边道:“阿东,大白天的你锁门干嘛,还好我出门带了...卡!”
“哗啦!”
林可儿手中东西全都掉落在地,愣了十秒之后,瞬间红了眼眶,转身就跑。
“可...”
“嫂子,嫂子。”
陈东顾不得扯到伤口,猛地起身,双手推开宋溪,连衣服都来不及穿,裹着被子就追了出去。
“呦,屁股还真白。”
宋溪捂着胸口,蹲在床上,看着陈东狼狈的背影,联想到他肩膀上的牙齿印。
一下子像是想到了什么。
孤男寡女,夜深人静。
大嫂又怎么了。
这种背德的刺激感,不是许多人心里追求又掩藏起来的!
突然,她又笑了。
大嫂都敢吃,吃掉自己也是迟早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