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又知道呢,有这些过节之处。”
“现在人老了,思故旧,有些事也就放下了。特别是向二位敞开了吐露之后,就更放下了,整个内心也就敞亮多了。说到底,还得谢谢你们呐!”
“对于陈孝平,不这样安排他,我死后也是要让人说闲话的,无情无义不可交也!”
说罢,李唐庐感慨的一笑,端起茶来一饮而尽,整个动作更有力量了。
刘志中默默的点点头,也举了茶杯起来。
向文欣不自觉的,就跟随了刘志中的步伐。
刘志中淡然一笑,道:“向二小姐,您先说?”
向文欣一笑,倒也不含糊。
大家族出来的子女,这种场面上,也真是能应付的。
“李老书记,怎么说呢?不打不相识,不是缘分不照面吧!过去的事情都过去了,大家都向前看,向好处看吧!希望陈元元能新生,希望您老保重,身体健康!”
“嗯嗯,说得真好,说得真好啊!谢谢向二小姐,谢谢您了!”
刘志中道:“李老书记,也非常感谢您能分享往事,警醒我们这些后来者。今天一行,志中不虚此行,受教非浅!愿陈少这个聪明人能重拾才华,回归正道,不负青春不负君!也愿您老忘却尘间烦扰事,清闲安康享太平!”
“好好好,借志中吉言啊!你是这些年少有的官场俊杰,老朽深为赏识,愿你路越走越宽,前途越来越宏远!为官之道,官路险阻,老朽尚有余热,可全力相助,只要志中你看得起啊!”
“老书记您说啥话呀?您永远是寒门奋起的楷模,是湖阳仕途前辈,志中多学习才是!”
“好好好……”
“……”
如此一来,也算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刘志中和向文欣适时起身告辞,说是要回母校一趟,李唐庐便也不久留,亲自起身相送。
临走的时候,李唐庐还是拿出一幅郑板桥的真迹字画来,请向文欣收下,带给家中长者都行。
但向文欣拒绝了,真的拒绝了。她的风格,也是深得李唐庐赞赏和认可,于是也就作罢,不送礼了。
亲自把刘志中二人送下楼,都不要他的情人兼生活管家之一陪同,就让她在楼上等着就行了。
李唐庐送到停车场,等车开走,还挥手作别,相送很久,直到车子消失在视线之内。
随后,他才心满意足、心平气顺的给刘志中又发了一条消息:拜托志中,如有空闲时,去趟医院,看看元元,将往事和盘托出给他,帮我警醒一下他吧!相信你,会用最好的方式,帮我挽留这个可悲的儿子的。
之后,他才一身轻松的回楼上去。
确实轻松了。
整个人都放下了,人生境界都突破了似的。
回到楼上书房里,多年的情人尹琳还是进来了,一脸温情的说:“事情都谈得好了吗?我看您挺开心的。”
说着,她很自然的依到了李唐庐的身边,挨着他,拉住了他的手。
一阵香气入鼻,一阵温润贴身,李唐庐突然有点心思异动,一伸手臂搂着她的肩膀,看着她那浅妆下的漂亮的脸孔,一时更加热血动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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