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眼前六人的实力,达到洗髓四重巅峰,又行事诡异……"
苏齐云见状,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
她没想到这群人竟然精通如此邪门的功法,一时间竟有些措手不及。
黑气凝聚的猛兽速度极快,眨眼间就冲到了苏齐云面前。
那股扑面而来的腥臭气息,让她不由得皱了皱秀眉。
"哼,雕虫小技!"
苏齐云冷哼一声,手中长剑一挥,剑光如霜,划破长空。
然而,让她惊讶的是,剑气竟然无法完全驱散那些黑气,只是暂时将它们逼退。
黑气兽再次扑来,这次更加凶猛。
苏齐云不得不连连后退,狼狈地躲避着攻击。
她心中暗叫不妙,这邪门功法似乎专门克制她的剑气。
"真是可惜了,如此美人,就要惨死在我们天干八小鬼的手上!"
一个黑衣人阴恻恻地说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惋惜,却更多的是残忍的快意。
"要是平常,我们也许还会享用一道,再行斩杀,"另一个黑衣人接口道,声音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淫邪,
"不过你杀了我们的兄弟,例外!"
几声令人毛骨悚然的奸笑在夜空中回荡,六名蒙面黑袍男子的攻势骤然变得更加猛烈。
他们的招式越发狠辣,每一击都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苏齐云银牙紧咬,玉面上浮现出一丝痛苦的神色。
她施展全身灵气,死死地支撑着,但在几人的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她的身体不断后退。
"再不出手,我就真没了!"
苏齐云出声喊叫,她那双平日里灵动的美眸此刻布满血丝,显然已经快到了极限。
地面上,两道深深的凹痕清晰可见,那是苏齐云被逼退时留下的痕迹。
"再不出手?你难不成还有援兵?!"一个黑袍人冷笑道,语气中充满了讥讽。
"别慌,她要是有援兵的话,早就出手了,哪里会被我们打成这副狼狈模样?"另一个黑袍人接话,声音中透着一丝得意。
"没错,她那些所谓的援兵,如今还缩在帐篷被窝里,不敢出来呢!"第三个黑袍人附和道,语气中满是轻蔑。
几名蒙面黑袍修士的面色变得更加狰狞,仿佛嗅到了胜利的气息。
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宛如捕食前的野兽。
周围的环境仿佛也感受到了这股凶戾之气。
落叶在无形的力量下瞬间化为粉末,残枝不堪重负地爆裂开来。
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六人的攻势随之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致命的杀机。
他们的身形如鬼魅般闪动,时而聚拢时而分散,始终将苏齐云牢牢困在中央。
"看来,我还是算错了——"
苏齐云轻声呢喃,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和无奈。
她的处境越发危险,那张倾城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如同晨露般晶莹剔透。
平日里灵动的美眸中闪过一丝绝望,仿佛黑夜中最后一缕即将熄灭的星光。
"小美人,再见了!
"一个黑袍修士阴森地笑道,声音中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快意。
六名蒙面黑袍修士见苏齐云已无多少抵抗之力,纷纷露出了胜利在望的狰狞笑容。
他们同时双手掐诀,口中念念有词,施展出秘法。
刹那间,六把长剑凭空出现,悬挂在他们的背后。
这些长剑散发着幽幽寒光,仿佛来自地狱的死神之镰,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连周围的草木都似乎感受到了这股凶戾之气,叶片瑟瑟发抖。
紧接着,那六把长剑如同被无形的手操控,瞬时而动。
它们破空而去,发出刺耳的呼啸声,直奔苏齐云而去。
每一把剑都准确地瞄准了她的要害,准备彻底结果了这位美人的性命。
苏齐云看着迎面而来的利刃,美眸中闪过一丝决然。
如今,自己已经无路可退!
就在她准备拼死一搏,自曝同归于尽之际,突然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别忘了,还有我!"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如同一道闪电般冲到了苏齐云身前。
那身影虽然不高大,却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正是在一旁看戏的江宁。
“真是笑死我也,一个洗髓境界初期的小子,也敢在我天干鬼面前放肆!"
为首的黑袍人狂笑道,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他的笑声如同刺耳的金属摩擦,让不寒而栗。
“苏齐云,你不会是被吓傻了吧?你的援兵,不会就是那傻小子吧?!"
又是一名面具黑袍男子发出一声不屑地嘲讽。
"就算是加上你,那又如何?"
第三个黑袍人接着说,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和傲慢,"洗髓境界四重之间的对决,你恐怕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吧?!"
六名黑袍人的嘲笑声在夜空中回荡,仿佛要将整个山林都笼罩在他们的狂妄之中。
然而,他们并没有注意到,苏齐云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给我破!"
一道清朗声音在空气之中响起,如同春雷划破长空。
江宁手中长剑闪烁着寒光,从半空之中斩落而下,划出一道优美而致命的弧线。
这正是大师兄教予他们的无华剑法。看似平平无奇,实则蕴含无穷玄机。
江宁此刻施展而出的,正是无华剑法第七重——看似简单的一招,却蕴含了千变万化的奥妙。
刹那间,数千剑影冲向云霄,仿佛要将夜空刺穿。
每一道剑影都闪烁着凛冽的寒光,如同星辰坠落,又似流星划过。
层层剑意,随着江宁长剑的舞动,如潮水般涌动,最终凝结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连周围的草木都为之颤抖。
他的剑,不仅是在与敌人对战,更像是在与天地共鸣!
"没想到居然在此处能够见到破我雾刃之人,"
黑袍面具者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几分惊讶和不甘,
"哼,不过是区区鼠辈罢了,本座又何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