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判司下属的殡仪所就是负责处理死者。
不管是有罪无罪,终局就是进入高温炽火中烧成灰烬,灰烬由死者家属或者殡仪所自行播撒入土地河流大海。
风汐的人口一直都是有序增长,人民素质稳步增长。
尤其这个规矩意识很强,为非作歹又没有背景就是死等着你。
魏xx拿着刀叉在办公室里和金默一起吃牛排。
“谢谢典判丞款待。”金默恭敬致谢。
“cheers!”魏xx举杯跟金默碰杯。
“厨师水平不错吧?”
“确实不错。”金默认同。
“可不便宜。厨师是厨艺大赛里获过奖的。”
“典判司的人比我想的要达观洒脱。”
魏xx往嘴里放一大块牛肉,“你不要有固定印象了。典判司的人最会收好处了,哪会那么严肃啊。”
饭后,魏xx点起一根烟,“这日子才是人过的嘛!”
金默点头,他还没吃完牛排,不疾不徐地切割牛肉,办公室里舒缓的音乐转成了人声歌曲。
“这是镜的音乐。”
“哦!好听吧?”
“镜的名气够大,作品是实打实的好。”
“我很好奇,镜这个组合是怎么名气做到这么大的?”金默和魏xx交谈起来。
“有背景,有实力,心志坚定。”
“她们初代好像也不是出身很高吧?”
魏xx笑了,“初代草台班子,跟二代传奇差距很大。但是你要看她们制作人是姜乙。这可是传奇音乐制作人谷笙的独生女儿,资源和才华都不是盖的。”
“制作人强的文艺圈不少,没见哪个团体有镜这种影响力和成功的。”金默说出自己的看法。
“心气不同!有些艺人是被规训指导的,有些是天生艺人甚至巨星。看她们眼神和做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一二。”
“哦?有什么秘闻吗?”
“镜初代团就有过殴打同行的事情,而且打完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不是很霸道?”金默惊讶。
“有时候别人招惹你,你不回击很正常。但回击了没影响就是本事了。”
“不该说她们有胆量还是运气好。”
“这跟成王败寇一个道理,敢做是基本,能不能成要看天意。”
“初代团我倒是不太了解,没想到不一般。二代团是风汐甚至华宇都有名气的。”
“那二代团直接开启了文娱神话时代,单拎一个出来都不可小觑。”
“姜乙真是有福,能招到这几个背景又硬,又愿意组团的成员。”
“不是姜乙,恐怕也无法让这几个人聚在一起。”
强将手下无弱兵。
美人逸闻不缺,但是加上才华智慧财富,就不是寻常人可以接近了。
那连带着的是地位。
女子做到镜女团、甘星、钱故黎一类的,任何男人和她们匹配都会归于攀她们的枝头。
就算进入了华宇时期,女子依然处于弱势,这是寻常人的生理差异,难以更改。
只有资质高的女子可以实际掌权,维持相对的公正。
权势者偏向一方,另一方必然会被轻忽。
而男子更易依靠生理优势掌握权势。
旧日的体制难以推倒基于现实。
只有新世代的主导者保持相对公正或者女子实力崛起,才能保证女子的权益得到重视。
一切都是务实,不用空泛的道理,语言是软弱无力的。
血汗浇灌王座和权柄。
支撑这些女子成名的必然有内驱动的野心和抱负。
才华是工具。
柳玉容、陈汐玥在镜二代团中是核心存在,她们是嫡女,对大局的把控更加明晰。
这类女子寻常人都会直觉她们高不可攀。
所以那时秦柯去小区见柳玉容,门卫会有种轻视和羡慕秦柯的情绪。
可能许多人都会把这类杰出女子当成梦中理想对象。
慕强这种心理不分男女的。
只要女子足够强,男子也会倾心爱慕。
当然真正的强大不是完全压迫,是了解彼此,相互的条件适宜匹配,洞穿人心本性的能力才是王者级别的强。
道和法则从来没有本质变化,就是强者用世界勾画自己的喜好。
有些狂野有些庄重而已。
谁来执权力之笔,谁来画图。
有良知且公道的治理者应当鼓励万物向上,变强。
而不是用美好软弱的言语驯化他们顺从。
这样连认知世界的本质都不能,一世只是做个圈养的猪狗,任人宰割。
华宇彻底与其他文明割席就是华宇就算在旧日都没有隐瞒欺骗众生,世界从来都是残酷和现实的,要自强不息。
天地之道,厚重博大,万物皆可改命抗争。
华宇的旧日有基础彻底进入新的境界,完全的毁灭是新的开始。
旧日的光明消失,华宇的新时代降临。
而卑劣的个体就伴着旧日一起湮灭,没有同情和救赎。
早日醒悟,并入华宇新规中。
柳愿心作为柳玉容的孙女,从小就在严格的家教中成长,自然领略过奶奶的风采。
爷爷秦柯迥然于家里气质和行事让她小的时候疑惑两人是如何走在了一起的。
直到后来自己遇到心爱的人,才明白感情这种事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
“你奶奶真的很出名,她都作古那么久了,风汐有关她的作品还是很畅销。”
“我奶奶只是活在另一个世界而已。”
甘牧点头,“按照俗世的人来看,她就是作古了。”
柳愿心不多辩驳,奶奶按照常人的岁数隐居于柳氏贵阀所创的世界。
这些事甘牧和她的子女都是知晓的。
“你奶奶真的很严厉吗?”
“奶奶的严格是十分让人信服的,家里的孩子都是天然顺从她。奇怪的是奶奶很美的女子,却有那样的威仪权势。”
“我见过你奶奶的照片,真的很美。要是她要求我做什么,我也不知道怎么拒绝。”
“拒绝过奶奶的人大多都是无理的,受到处罚。”
“你奶奶还是会动武的?”甘牧好奇。
“奶奶可不亚于我。你看孩子怕我,就知道了。”
“哦。那你们不是光说不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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