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玙之瞬间慌了神,顿时心疼的难以复加,手忙脚乱地赶紧把她扶在自己的怀里,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慌张,“你怎么了?”
一个小时前睡梦中的李沛瑜感觉自己的腹部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不断袭来,如潮水般几乎要将她淹没。每一次疼痛的发作,都让她忍不住轻声呻吟,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她想要呼喊却似乎又没有力气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想要打电话求救,可是手机并不在身边,于是她忍耐着,下床去找。可那疼痛实在太过剧烈,让她难以承受。瘫坐在地上,疼的再也起不来了。
李沛瑜整个身体都被这难以忍受的疼痛所占据,每一秒钟都像是漫长的煎熬。她只能咬着牙,在痛苦中艰难地喘息着,等待这一波波疼痛的过去,但下一波更加凶猛的疼痛来袭。
李沛瑜开始有了绝望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了敲门声,她想回应,想求救,用尽全身力气喊着,“救命,救命。”
都怪酒店的隔音效果太好了,门外没了动静。
就在李佩瑜绝望无助的时候,门被缓缓打开了,陆玙之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的眼神中满是焦急与关切。
他像一道光一样耀眼。
“你怎么了?”陆玙之焦急地又大声问了一遍。
李沛瑜艰难地用尽全身力气,才极其勉强地微微张开嘴,气若游丝般地说道:“陆玙之,是你吗?”
陆玙之看着她这般虚弱的模样,又心疼又着急,眉头紧皱,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有那力气问是不是我,倒不如先回答我你到底哪里疼。”
陆玙之给医院院长打电话,语气里全是戾气“派一辆救护车到百星酒店,三楼,十分钟内给我赶到,慢一分钟你的院长就别想当了。”
救护车很快就开到了酒店楼下。救护人员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赶到李沛瑜的房间。因为他们出发之前,院长特意交代了,这次的病人身份特殊,限时十分钟,若是晚一分钟他们的饭碗就别想端了。
所以,路上救护车上的人救护人员心里暗自琢磨,病人身份特殊,该不会是s市的某位高官吧?
结果一到地方,发现是个年轻女孩,陆总还紧紧抱在怀里,才恍然大悟,哪里是什么高官,原来是陆总的女人啊。
李佩瑜很快被抬到了救护车上,陆玙之紧紧跟随,也上了车。陆玙之神情专注,视线紧紧锁在李沛瑜的脸上,从她微弱的表情里,他便可以知道,她是不是疼得更厉害了一些。
李沛瑜紧紧的抓着陆玙之的手不放,喂喂张嘴似乎有话要说说。
陆玙之急忙贴耳过去,却听到李佩瑜平静地说道,“我就要死了,很感谢你出现在我生命最后的几天里,我很快乐,死而无憾。”
陆玙之的双眼顿时发红,像是要冒出火来一般,“不许胡说八道。”
“没有胡说八道,我得了癌症,医生说我活不了几天了。”李佩瑜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哀。
“你撒谎。”陆玙之声音严厉,但已是满眼泪水。
“我临终还有一个遗愿,就是,就是……”李沛瑜累的说不出来。
“就是什么?你说啊。”
“算了,我应当知足。”李佩瑜轻轻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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