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成总,畜牲都不如的东西。
一想起李沛瑜低三下四给那个成总敬酒的样子,陆玙之的愤怒就直冲脑门。
他原想着,只要那个成总敢动李沛瑜一根手指头,自己冲进去,狠狠地给那成总一顿毒打。
他做好了成为明日头条的准备。
做好了和成总翻脸的准备。
但还好因为王博阳爸爸的关系,成总不敢强迫李沛瑜。
陆玙之坐在椅子里,心烦意乱,直到凌晨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李沛瑜醒过来,看着陆玙之睡在椅子上,不明所以。
他为什么不在床上躺着。
这样睡觉会很累的。
李沛瑜犹豫再三,还是决定叫醒陆玙之,让他去床上睡。
“陆玙之,陆玙之”李沛瑜轻轻唤着。
陆玙之缓缓睁开眼。
“去床上睡。”
陆玙之又把眼睛闭上,闹情绪,“我搁哪里睡不用你管。”
李沛瑜眉头一皱,不明白到底哪里惹到他了。
她昨夜和成舟老总吃饭,喝的有点多,她记得是和王博阳一起走出饭店的,怎么到了陆玙之这里她完全想不起来。
难道是她喝醉之后,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情?
难道是因为昨天周三,她向他请假?
甭管怎么惹到的,先道歉。
李沛瑜柔声细语说道:“对不起。”
陆玙之一脸没好气地回道:“你道歉倒是利索,那你倒是说说你错哪了?”
李沛瑜眼神闪烁,嗫嚅道:“我,我错哪了,你说我错哪了就错哪了。”
陆玙之气不打一处来,怒喝一声:“滚蛋。”说罢,起身朝着浴室走去,准备冲澡换衣服。
浴室里,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绝于耳。
李沛瑜倚在浴室门外,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星期三,我不来找你?”
然而,陆玙之并没有回应她。
李沛瑜继续解释道:“我昨天和成舟集团老总吃饭,我提前向你请假了呀。”
陆玙之冷哼一声,质问道:“我准假了吗?”
随着“咔”的一声,浴室门被打开了,陆玙之腰间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
李沛瑜赶忙说道:“那我是去忙事业,又不是故意不来陪你的。”
陆玙之动作利落地将衬衫一套,一边快速地系着扣子,一边紧盯着李沛瑜,严厉地训话道:“你所谓的事业就是陪酒?”
李沛瑜无奈地辩驳道:“喝酒是必要的一环。”
陆玙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楚与愤怒,说道:“所以你宁肯对着别人低三下四地敬酒,也不愿意接受我的帮助?”
明明他一句话,就会有数不清的人为她捧上机会。
李沛瑜一时语塞。
陆玙之情绪愈发激动,大声说道:“你知道别的男人盯着你虎视眈眈,我是什么感受?今天是成总。明天就是是赵总,s 市的老总你要挨个陪个遍,你考虑过我什么感受?我受不了。”
李沛瑜委屈地反驳道:“什么叫挨个陪个遍?你把我说成什么了?况且我昨天第一次陪人吃饭。”
“陪吃饭?哼,你陪人吃饭,难道你以为人家也是这么想的?你觉得仅仅陪人吃顿饭,人家就心甘情愿地和你做生意了?”陆玙之的语气中极尽嘲讽。
“不做拉倒,不做是他的损失。等江书晨火了,他哭去吧。”李沛瑜倔强地扬起下巴,赌气道。
“让我帮你。”陆玙之向前一步,深情地看着李沛瑜,眼神中带着些许恳求的意味。
“不要,我不要依靠你。”李沛瑜别过头去,一脸的执拗。
“天真。你有多大本事,想在娱乐圈里混出名堂还要出淤泥而不染。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点就躺那个姓成的床上了?这种事情如果真的发生了,你让我怎么办?”陆玙之怒目圆睁,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双手紧紧地攥成拳头。“我会杀人的。”
李沛瑜听到这话,猛地震在原地,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她知道陆玙之不是吓唬人。
如果她真的失身,陆玙之恐怕真的会做出后果不堪设想的事情来。
“不陪睡,是不是就成功不了?”李沛瑜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与绝望。
“是。”陆玙之的回答斩钉截铁,不带一丝犹豫。
陆玙之混迹商场十几年,他最清楚。
李沛瑜低下头,“我以后再也不去参加所谓的应酬了,我再也不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了,我再也不走捷径了,我就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江书晨的歌上线推广。”
说着,李沛瑜缓缓地走到陆玙之身前,伸出双手环抱着陆玙之的腰,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轻声说道:“我不去了,你放心。以后吃饭喝酒的事我都只叫王博阳去,我一概不去。”
听到李沛瑜的保证,陆玙之原本紧绷着的脸渐渐缓和,心中的怒火也消散了许多,不由得心软了下来。
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李沛瑜的后背,温柔地说道:“去换衣服,吃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
李沛瑜抬起头,眼神中充满了好奇,问道:“去哪?”
“那档综艺节目《我来了》的投资人是秦明月的表哥纪佑,喜欢射箭。我带你练射箭去,这几天你就在箭馆,守株待兔,说不定能偶遇他。”
李沛瑜听了,脸上闪过一丝欣喜,接着又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怕他想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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