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纸家,连带那驼背老头,全部惊的大眼瞪小眼,嘴巴张的都合不拢了!
这一出反转的太快,太过猛烈,给这帮人杀了个措不及防,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要不咋说人家是阴物呢?你不能觉得这么慈祥一老爷爷,笑眯眯的好说话,你就能掉以轻心。
我早就说过,阴物的喜怒和思维方式,往往是不可揣测的,你不能用常人的认知去看待它们。
前一秒还跟你笑呵呵的,下一秒直接翻脸,就把你命取走了。
这边老爷子话音一落,恐怖的高维能量就来了。
房间里刮起了猛烈的阴风,头顶灯光开始忽明忽暗地乱闪。
纸人张,纸人胡,胡雅静以及驼背老头,原本四个好端端的活人,当场断气离世。
死的非常安详,老爷子显然是收着手的,没怎么上手段。
没有临死前的殊死反抗,没有逃跑,四个人简简单单,眼一闭,直接瘫倒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了。
这恐怖离奇的画面,看的我和马义等人,都吓的瞳孔收缩,浑身发抖!
就连喊婆这种具备可怕能力的大修行人,在目睹四人离世的画面后,脸色也变的有些狰狞起来。
全场反应最厉害的,还属苏秀芬,这位镜子洞的大修行人,这一生见过的血腥凄杀画面,可能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都要多。
饶是如此,劫后余生的苏秀芬,不但笑不出来,裤腿反而开始往外流黄褐色的液体,她坐在沙发正中,身边是四具尸体,苏秀芬低头注视自己双腿,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我们这边,李富强还在吐着泡泡睡觉,老狗这个局外人,一脸不解地看向对面:
“他们四个咋好端端的,突然就给睡着了呢?”
我冷冷扫了眼老狗,我可算明白了,狗哥其实早就看出不对了,他知道这老爷子是鬼,他刻意装疯卖傻,装着看不透,纯属是为了保命。
作为一个普通人,他能咬着牙装到现在,甚至在如此高压的死亡环境下,还能在谈笑间,连续讲两个精彩故事出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风停了,灯也不再闪了。
那到了这,故事会结束了,我们也该上楼了吧?
老爷子却迟迟不肯放人,好不容易遇到老狗这个知音,老爷子是真舍不得放他走啊,在那坐立不安,抓耳挠腮了半天,说:
“这场故事会,办的也太不尽兴了,前前后后,你们两拨人,也只讲了三个故事出来,大爷我实在没听过瘾啊。”
老爷子眸子里透出强烈的渴望,可怜巴巴地望着老狗:
“小伙子,你能不能行行好,做好事做到底,最后再给我讲个小段子?”
见我们脸色都很难看,老爷子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最后一个,真的最后一个!讲的好与不好,都没关系,讲完立刻上楼!”
“我求求你啦!”
老狗一看,老爷子这眼巴巴的样子,你甭管他是人是鬼,这么个可怜老人,常年待在这阴森森的大楼里,也怪可怜的,那不答应也不行啊,就问他想听什么?
老爷子说,还得听公路系列,这个他最得意。
老狗酝酿了片刻,就开始讲了。
这第四个故事,名叫《对讲机》
说九十年代那会,有这么个小县城,人口不多,也就二十多万人吧。
这里边有个叫杜军的男的,家庭条件挺好,挺有本事一人,当时杜军从天京那边,一口气买来三十辆小夏利,搞了个出租车队,开始在县里运营拉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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