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叶枳夏不太友好的语气,慕容禹棱角分明的脸上的带着和善的笑容,真假难辨的说道:“万一我真的准备对叶小姐图谋不轨呢?”
一旁的晓兰直接惊出了双下巴,前有年总紧追不舍,现在又有慕容轩暗送秋波,不对,这都是明送秋波了,我夏夏威武呀!
叶枳夏看着慕容禹的眼睛,想从他的眼神里辨别出来此话的真假,但很遗憾,这男人眼中的情绪太多,让她一时间竟不知是真是假,“您真会开玩笑。”
“哈哈哈,我也觉得我挺幽默的!”慕容禹在位置上坐好,没有再说什么。
飞机缓缓升起,起飞的声音让人的耳膜快要裂开,叶枳夏应习惯了这样的场面,准备戴上眼罩眯一会时,却发现身边的男人不对劲。
慕容禹将自己蜷缩在座位上,整个人痛苦的捂着耳朵,晓兰害怕的碰了碰叶枳夏的手臂,叶枳夏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你没事吧?”
慕容禹痛苦的发出一丝低吼,叶枳夏顿时感觉不对,出于军人救人的本能,在自己包里翻出耳塞,解开自己的安全带,飞机正在升空,来回的波动让叶枳夏勉强稳住身体。
“夏夏!”晓兰担心的喊出声。
叶枳夏踉踉跄跄的在慕容禹的座位旁蹲下,边给慕容禹戴耳塞边说道:“我没事。”
戴上耳塞后叶枳夏抬手捂着慕容禹的耳朵,感觉到有人准备捂住自己的脑袋,慕容禹瞪大了眼睛,身体本能的想要做出反应,却感觉到一双柔软无骨的手附上了自己的耳朵。
原本那刺耳的轰鸣声现在也减弱了,少女身上淡淡的玫瑰香味涌入鼻腔,带着安抚的意味,慕容禹感觉自己紧绷的身体突然得到了放松。
而叶枳夏却看着慕容禹的眼睛脊背有些发凉,瞬间松开了自己的手,“没事了吧?”
“谢谢你,好多了。”
叶枳夏坐回到自己位置上,刚才那一瞬间,她清晰的看到了慕容轩眼睛里的杀意,那种杀意是人面对危险本能的反应,但慕容轩眼睛的杀意却不像是普通人会有的,那是久经沙场的人才会有的。
慕容禹转头看向舷窗外,慢慢平复内心的波澜,脑海里回忆起母亲去世的场景。
他的母亲是个黄种人,在意国留学的时候被黑手党当时的教父相中,但当时他的父亲已经娶了欧洲某皇室贵族的公主为妻,无知的母亲还以为自己遇到了真爱,却不知自己只是父亲众多外遇中的一员。
无知的母亲就这样盼着望着,等着父亲来看她,她一直以为父亲是比较忙,所以没那么多时间陪她,后来母亲怀孕生下他,但父亲依旧没有对母亲另眼相看。
这个世界上没有女孩永远十八岁,但永远有十八岁的女孩,随着母亲年龄的增长,父亲来的次数越来越少,年幼的他总在想,为什么父亲不来?
后来有一次,他偷偷溜出去找父亲,看到父亲的车驶进了一座漂亮的城堡里,他趁着保安不注意溜了进去,却看到父亲搂着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他听到佣人叫那女人公主。
在两人的身后还站着两个男孩,男孩叫父亲爸爸,他顿时就明白了,这才是父亲真正的家,他和母亲只是父亲的玩物。
后来纸包不住火,那个所谓的公主还是知道了他和母亲的存在,母亲在得知自己是小三后备受打击,准备带着他离开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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