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去坐牢他也有出来的时候,”
“你可别忘记他已经近七十,”
“工安那边也不会给自己找麻烦,到时候出了事谁负责。”
“他可是聋老太太的干儿子,”
“聋老太太已经就倚老卖老,为老不尊,缺德事也没少做。”
“当年的聋老太太根本不怕工安抓她,”
“她知道工安拿她没办法,出了事领导还要负责。”
“而且易中海和贾家关系密切,”
“他在贾张氏身上肯定也没有少学耍无赖的手段。”
“就算没有特意学,几十年的耳濡目染,”
“参与贾家的事情中,给贾家掩盖了这么多的恶心事,”
“就算不会,现会也学会了。”
“他这个人我很清楚,最看中的就是自己的钱,”
“这钱是他用来养老的。”
“看样子,他是准备宁可去坐牢,”
“也不会愿意拿出钱来叫罚款的,”
“我没想到易中海居然对自己都这么狠,”
“我还真是小看他了。”
“我现在敢说,哪怕工安请他吃花生米,他都不会把钱拿出来,”
“他宁可把钱带进棺材,也不会交罚款。”
“因为他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人死了,钱还没花了,”
“最最痛苦的是钱花了,人还没死,”
“他这是要和区里对抗到底,他在拿自己的命赌,”
“赌他犯的罪行不会被吃花生米,”
“而且他这个人报复性很重,”
“他不好过,也要让别人都不好过。”
张楚生给潘副区长解释道。
潘副区长皱起了眉,脸色十分的凝重,张楚生分析的有道理。
这易中海可真是一个难缠毫无底线毫无道德的人,
怪不得是绝户,真是报应。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拿出钱来。”
“没有想到这易中海居然如此的难缠。”
潘副区长询问着张楚生,
她对四合院的人肯定没有张楚生了解。
“他不难缠的话也不会掌握红星四合院几十年,”
“在里面大搞一言堂,”
“把四合院所有人都骗的团团圈,”
“一个个都和傻子一样。”
“甚至在轧钢厂工作到退休,所有工人包括领导,”
“可都一直认为他是老好人,”
“是个正人君子,足足欺骗了几万人。”
“并且街道办都给他背了不少锅,”
“他就是个成了精的老狐狸,是个超级大忽悠大神棍。”
“当然当时的王主任也是个没有能力,懒政不负责的人。”
张楚生继续吐槽了起来,没有说有什么办法。
“行啦,小张,我知道你对王主任有意见,”
“不过现在的王主任日子也不好过,你就别计较了。”
张楚生的吐槽,让潘副区长很是无奈,
这小子大气的时候很大气,
可是小气的时候可真小气,
经常和她吐槽王主任,
她心里也只能苦笑。
“行吧,我今天就不吐槽了,”
“其实办法也有,不过区里需要花点时间和精力。”
“据我所知,易中海这个人什么人都不相信,”
“他的自私自利甚至超过贾家,超过贾张氏和秦淮茹。”
“因为他是绝户,没有任何的牵绊。”
“所以他拿出了自己全部的积蓄藏起来,”
“可你想,他这个人自私自利,”
“不相信任何人,你觉得他会把钱藏什么地方?”
张楚生说到这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刚才吐槽王主任口渴了,所以拿起水杯喝起了水。
“你的意思?”
潘副区长听了张楚生的话,心里有了点数,可是这事情可不好办,
易中海老奸巨猾,不一定会把钱藏在东城区。
“其实还有一个地方可以藏。”
“你们可以先去哪里找,如果找不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