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出,房间内,杀意汹涌,激荡纵横。
“你请息怒。”
陆青风忙安抚道,神色怪异,阴冷一笑:“出事后,伊贺忍道的那位第一时间就和老爷沟通道歉了,他们只是做了多一重安排,而这项安排得到的成果,你如果知道了,或许会很开心,也能够原谅伊贺雪妖胡作非为的欺骗。”
陈天兆眉头一挑:“什么?”
陆青风看了一眼齐归心和战奴,这才笑着说:“伊贺雪妖用一名忍者,使用伊贺忍道的易容术,替换掉了陈天放,所以……现在的陈天放,是个假身,一个能够由我们自由指使的玩偶,一个我们能随意落子的……棋子!”
轰隆!
声音很轻,却如惊雷炸响。
陈天兆、齐归心和战奴全都惊懵了。
足足沉寂了五秒钟。
陈天兆身体忽然颤抖了起来:“哼哼……哈哈哈……好好好,如果真如他所言,那我还能原谅伊贺雪妖和伊贺忍道,也不介意再和伊贺雪妖交好,以联姻促成两方的彻底结盟。”
“等等!”
齐归心眼珠子一转,忽然沉声道:“这只不过是一面之词,万一是他们故意逶迤,想要拖延时间寻求别的办法呢?我们起码要进行验证,不妨……”
陈天兆眉眼一沉,看向了齐归心。
“齐家主说的对,已经被欺骗过一次了,第二次可不能听伊贺忍道的空口白话了!”
齐归心沉吟一下,冷笑着说:“线报昨夜过后,陈天放和我齐家那条叛狗都在一个医院,既然如此,不妨让那位所谓的棋子,宰了那条叛狗,交一份投名状!”
一语出。
齐归心身上的杀意,好似要化作实质喷涌而出。
陈天兆眉眼一挑,戏谑的看着齐归心:“齐家主,可真会托公报私。”
齐归心讪讪一笑,抱拳道:“但老朽所考虑的,也是为天兆少爷考虑,若是没有投名状,那岂不是他们的空口白话?如何可信?”
“好!”
陈天兆一口答应了下来,转眼看向了陆青风:“立刻联系老爷子,让他将我的意思,转达给伊贺忍道,如果他们做不到,那就等我给他们一笔清算!”
最后的四个字,杀意凛然,寒意四射。
俨然,陈天兆对于这次伊贺雪妖的欺骗,极为恼怒。
他家和伊贺忍道从来都是自上而下的合作关系,即便伊贺忍道是忍道的圣地之一,却依旧需要仰他和他父亲的鼻息。
不论是家里的地位,亦或者是他身为继承者的桀骜自信,都不容许伊贺雪妖这样的欺骗。
从来都是他做局算计别人,伊贺雪妖这次的隐瞒欺骗,就算现在有说辞回旋,却依旧让陈天兆感觉像是挨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投名状,很有必要!
至于是谁,并不重要。
如果没有这份投名状,陈天兆甚至不在乎和伊贺忍道为敌,彻底将其抹除。
毕竟忍道之中,又不止伊贺忍道这一支强劲流派存在。
说白了,伊贺忍道只不过是他和父亲的黑手套而已。
手套坏了,大不了换一只重新戴上就好。
“我这就去联系老爷。”陆青风颔首退去。
陈天兆转而冷目看向了齐归心,意味深长的说:“齐家主,你的要求我已经满足,接下来就看你齐家如何在这场漩涡中搅动风云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成了精。
他如何不明白齐归心的提议,到底是为了什么?
既然以投名状的方式,帮忙铲除了齐家的祸患,那齐家也相对的该向他表达绝对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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