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不但想要放齐军入境,还要灭掉玄甲卫,为了所谓的皇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他也不想想,齐军一旦入境,还有走的可能吗?到时候,整个炎国都在齐国的控制之下,他的下场能好到哪去?”
卫兵走后,冯健骂骂咧咧,一脸怒容。
“特么的,要不是有把柄抓在他们手上,老子怎么都不会走这一步的,还承诺我好处?屁的好处,要是齐军入境,他最好的下场就是当个傀儡,还向我许诺好处,脑子被驴踢了!”
“不行,我得想好退路!否则,将来就是死路一条。”
“放齐军入境,动玄甲卫,不管哪一条,秦正都不会放过我,势必与我不死不休,我可不是秦正的对手!”
“而且那家伙一定会把所有的罪责全都推到我的头上,我百口莫辩!”
“到时候,整个天下都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地!”
“该死的,怎么都是个死!”
“不行,我必须在这死路之中找出一条生路来!”
冯健脸色狰狞,一会儿脸色苍白,一会儿又有些涨红,诡异的很。
玄甲卫的大帐外,梁山再次将冯健的卫兵打发走。
“统领,那冯健又派人来请你过去赴宴了,这家伙到底是在想什么?”
走进大帐中,梁山闷闷的说道。
“不清楚,不过殿下说过,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冯健给人的感觉不是很好,我们还是少与他打交道的好!”
高虎摇摇头。
他曾经是大内禁军的统领,一些人情世故当然是懂的,这冯健,必然是有求于他,所以才三番两次的宴请。
“统领,我听说,这冯健宴请你用的都是烧刀子,还是整坛子整坛子的买的,菜也都是洛氏酒楼送来的!可是丰盛的很啊!”
梁山说道。
“怎么?你馋了?往日里殿下可没有亏待你们吧?”
高虎没好气的说道。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山挠挠头:“我的意思是,这冯健哪来那么多的银子?这些东西可都不便宜啊,更何况,他还是三番两次的买,我怎么听说他也是贫苦出身呢?”
高虎神色一动:“你这么一说,还真是有些古怪,这冯健的银子确实多了些!”
“要不要找人查查,现在这冯健可身居要职,防着齐国呢,要是万一有问题那可不得了!”
梁山说到。
“这件事我会让老江的人去查查,你别管了,也别往外说!”
高虎沉声说道。
“明白!”
梁山点点头,“我们什么时候能回殿下身边啊?”
“或许要等这次于齐国的战事结束了吧!”
高虎叹息道。
还是跟殿下在一起有意思啊,待在这里实在太无聊了,也没仗可打。
接下来的两天,每天中午和晚上,冯健都派人来请高虎赴宴。
高虎一律全都推了,并且安排人去查冯健的底,只是暂时还没有结果。
第三天,深夜,高虎忽然被梁山等人叫醒。
“怎么回事?”
高虎看到玄甲卫的几个队长都在,顿时沉声问道。
按理说,玄甲卫的人这个时候应该都在休息,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玄甲卫有严格的军纪。
“码头起火,所有的投石车全都烧毁了,而且,地字营已经不知去向,甚至连临时组织起来的骑兵都不在这里!”
梁山沉声说道。
“什么?”
高虎脸色狂变。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冯健叛变了,带走了地字营和一万骑兵,甚至放火烧了码头,他这是想要引齐军入境,难不成,他投靠齐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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