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梓瑶一直昏迷到傍晚十分才醒过来,喝下萧凡准备好的中药后,便开始今天的第二次药浴。
这次她同样坚持了一个多小时后便再次晕了过去。
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每天都是如此反复,醒了喝萧凡准备好的汤药,随即进行药浴,其余时候几乎都是在昏迷中度过的。
期间遭受的痛苦不言而喻,但是效果也立竿见影。
一个月后,刚从药浴池里走出的林梓瑶,终于展现出了曾经被肥胖遮掩了多年的盛世美颜。
只见她双眉弯弯,瑶鼻秀挺,颜若朝华,瀑黑的长发闪烁着滴滴水珠,娇柔蛮腰盈盈一握,白嫩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肌肤映得她更是粉雕玉琢一般。
这一刻是惊艳的,萧凡呆呆的望着林梓瑶,眼眶微红,如同初见一般的沁人心脾。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
萧凡不由的想到一首古诗来形容现在的林梓瑶,形容他的女人,他这辈子最宝贵的宝藏女孩儿。
此时的林梓瑶也鼓足勇气来到萧凡为她准备好的落地长镜面前,满怀期待的睁开双眼,望着镜子里面那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容貌和凹凸有致的曼妙身材,就像是上帝完美的杰作。
“这……这是我吗?我真的恢复了?”
林梓瑶不可思议的捂着自己的脸,声音颤抖。
现在的林梓瑶身形丰满、容颜动人,甚至比曾经那个被称作阳城第一美女的林梓瑶更加的美艳动人。
“是你,当然是你!”萧凡言语激动“恭喜你,林小姐,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成功了!”
林梓瑶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压抑的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转身抱住带着面具的萧凡哭出了声。
“医生,谢谢您……”
“哭什么,这是好事儿,该高兴才是,从前的种种都过去了……”
萧凡拍着林梓瑶的背,轻声安慰着……
而此时,林梓瑶的家里,父亲王忠凯与母亲林秀莲正战战兢兢的端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人。
这年轻人手里拿着一个瓷花瓶端详着。
“友良,怎么样?这可是正宗的北宋
官窑琮式瓶,五年前我花了足足一百万买的,要不是现在急着用钱,我说什么也舍不得出手啊!”王忠凯语气恭维的询问道。
被称作友良的年轻人闻言轻轻将瓷花瓶放在桌上,随即才叹息着说道“王叔啊,您这是北宋官窑琮式瓶不假,但釉薄且粗糙,釉面还有许多细小瑕疵,整个器具造型也不够端庄,最重要的是,底部竟然还有一个缺口……”
“那友良……你的意思是?”王忠凯试探着问道。
“这样吧,看在咱们老相识的面上,一口价,五十万我收了!”黄友良淡淡的说道。
“五十万?友良,这可是正宗的北宋官窑琮式瓶……”
“王叔,你这个顶多算个残次品,这玩意儿最多值三四十万,我开你五十万已经算是友情价了!”黄友良不咸不淡的说道,显然是准备吃定王忠凯了。
王忠凯听了这话,面色难看的坐在了沙发上不再言语。
“友良呀,你要不再提提价?就算是帮帮你叔!”林秀莲见状慌忙劝道“你忘啦,以前你追我们家梓瑶的时候……”
“打住打住……”不等林秀莲把话说完,黄友良便出言阻止“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就你闺女现在那副德行,你可别再说我追过她的事儿了,咱丢不起那人!”
“这琮式瓶,最多五十五万,你要卖我打包带走,要是不卖,那你还是另找他家吧!”黄友良说着便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恰在此时,门口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少顷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妈,我是梓瑶,我回来看您了,您开开门!”
“哼,丢人现眼的东西,你还回来干什么?”王忠凯怒斥道,显然将刚刚交易失败的原因归咎在了林梓瑶身上。
“我不都说过了吗?让你滚出这个家,陪那叫花子要饭去!”林秀莲也颇为不满的怒骂道。
而黄友良,一听林梓瑶回来了,也不管二老作何反应,急匆匆的往门口走,生怕被人误会了。
可是,当他打开房门,看清楚站在门口的林梓瑶时,黄友良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