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生!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欺负我娘!你们放开我!”
程雪拼命挣扎着,嘴里不断地叫喊着。但那些下人根本不为所动,反而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了程雪的脸上,打得她眼冒金星,脸颊瞬间红肿了起来。
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淌而下,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只觉得眼前金光闪闪,耳朵瞬间就听不见声音了。
只看得见他们张牙舞爪的嘴脸。
“贱人!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敢惹我们郡马府的人,今日,必死无疑!”
郡马府那些遭受过惨痛折磨的下人们怒不可遏地吼道。
他们刚刚才从险些失去子孙根的恐惧与剧痛中缓过神来,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让他们对眼前这个罪魁祸首恨之入骨,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此刻,报复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烧,他们要把之前所受的折磨千百倍地偿还给程雪。
其中两人死死抓住程雪,令她无法动弹分毫,而其余众人则纷纷围拢上来,拳脚相加。
这些人的攻击毫不留情,每一拳都蕴含着无尽的愤怒和仇恨,重重地落在程雪的身上。他们不仅用力捶打她的腹部,甚至还朝着她那娇美的面容猛踢过去。
一时间,程雪被打的弓着身子,疼的直呻吟。
“快,将她扯开,将她扯开!”
地上的孙郡马,见他们忘了自己,光顾着打程雪,忍着痛苦大叫起来。
“狗东西,快来救我!”
“快来救我!”
若是再磨蹭下去,他感觉到自己脖子上的皮肉,又要被她咬下来看了。
“贱妇,放开我们郡马爷!”
郡马府的下人扯着苏母又打又踢,拳头如雨点一样,打在身上,可她就是不松口。
哪怕胳膊和身子被人往后扯,她的牙齿依旧死死咬住了孙郡马的脖子。
“啊——啊——”
伴着孙郡马的绝望的惨叫,苏母被人扯开。
而孙郡马的脖子,瞬间鲜血直流。
苏母眸子猩红,被扯开后,嘴上还咬着孙郡马的皮肉。
“带走,我一定要将这个贱人,碎尸万段!”
孙郡马捂着脖子,眼底恨意滔天,“快,去请太医,告诉郡主,让她去宫里请太医。”
“是,郡马爷!”
郡马府的下人,将苏母与程雪婆媳二人反剪着手,连推带拽的往郡马府而去。
“畜牲,你不得好死!”
“你不得好死!”
苏母这会儿也听出来孙郡马的身份来了。
大口喘着气,对着孙郡马大骂:
“畜牲,上梁不正下梁歪,你那个女儿,就是个贱货。
逼迫有妇之夫,自荐枕席,跟你一样是个下贱货!你们父女,就是贱货!
我家子林,就是不做这个官,也不会如了你的意,娶了你家那个贱货进门的。”
孙郡马闻言,眼睛微眯,“把她嘴堵了,给我带回去!”
围观路人听到熟悉的名字,不由得疑惑,
“子林?”
“难不成,刚刚这二位,是小苏大人的母亲?”
“哎,小苏大人也是倒霉,怎么就会端敏郡主母女盯上了呢!”
有人为他抱不平。
“这有什么倒霉的,娶个郡主的女儿,总比守着他家了那个农女要好吧?
我看他啊,就是为了一个虚名在那儿端着架子。
要不是他一而再的拒绝了端敏母子,他老娘与那程氏,怎么可能会昂郡马府的人拖走。”
有人欣赏他的骨气。
自然也有人认为他就是为了一个虚名端着架子。
“哎,那程氏看着模样清秀,也并非大家口中的貌丑无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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