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在这方面没什么窍门,更没有任何捷径可言。你所能做的,就是尽你所能,用你的诚心去打动她。”
“这太笼统了。”
“说白了,就是做到时时刻刻的关心,让她感觉到你对她的在意。如此一来,长此以往,你定能得偿所愿。”
听完,谢行渊若有所思。
说完了该说的,何医女也不搭理他,直接就进去找崔姝言了。
顺便,还吐槽了一下谢行渊的反常。
听完,崔姝言也觉得诧异:“竟是文先生给王爷出的主意?”
“对啊,这二人,还真是一个敢说,一个敢做。”
这下,崔姝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私下里,她还真不知道,谢行渊竟然是这个样子的,跟个呆头鹅似的。
“怎么会呢?他年轻的时候,难道就不曾喜欢过姑娘?再不济,通房丫头总该是有的。”
何医女摇摇头:“这还真没有。你也知道,他在家里是老小,还不到十岁,他的父母就全都没了。余下的那些都是他的晚辈,加上他性子孤僻,谁敢给他安排通房?再之后他身在战场,完全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自然没心思考虑这个。后来仗打完了,他回到京城任职,就有人给他说亲。”
说着,何医女停下喝了口茶:“自打有人给他说亲,这怪事就来了。第一个,谢家刚打算上门提亲,这姑娘去上香的时候就被地痞流氓扒光了衣服。当晚,这姑娘就悬梁自尽了。
第二家,知道第一位的事情之后,自打谢家有意来提亲之后,就不让自己家的姑娘出门。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这姑娘得了天花,人没了。
第三家,眼瞅着还有三天都要成亲了,这姑娘贪嘴,吃汤圆把自己噎死了。再后来,谢行渊就传出了克妻的名声,没人敢给他说亲了。没人敢提亲,再加上家里没有长辈操持这些,谢行渊这么多年来也就没成亲。”
崔姝言皱了皱眉,这些事儿她之前也听说过,却没这么详细。
原本,她就怀疑谢行渊这克妻的名声和谢大夫人有关。
因为,若是谢行渊成了亲,谢大夫人一家若是继续住在谢府就不合情理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谢大夫人自然会出招。
只是,这到底是她的猜测,没有依据。
这时候,何医女又说道:“不单单是这些说亲的姑娘,包括上门提亲的媒人,都或多或少地遭遇了一些厄运。比如户部尚书家的何夫人,有两桩婚事都是她保的媒,结果从那之后,她府上就没有一个孙儿出生。她有三个儿媳,保媒之前大儿媳给她生了一个孙女,二儿媳怀了孕,可保媒之后,这二儿媳就滑了胎不说,竟连那个小孙女也摔断了腿,此后更是一个孙辈都没出生。”
听完,崔姝言陷入沉思。
媒人都跟着出事,算是彻底坐实了谢行渊克妻的名声。
此后,自然没有人敢给他做媒。
见崔姝言凝神细思,何医女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你也觉得这件事有人为的成分,对不对?没错,谢行渊也是这么看的,可查来查去,什么都没查到。”
崔姝言不这么想。
当时没查到,是因为找不到有理由做这些事的人。
就算是怀疑到谢大夫人头上,也觉得她没本事做到这些,从而疏于调查。
的确,谢大夫人没这个实力。
可是,她背后的贤贵妃,却可以做到这些。
只是谢大夫人和贤贵妃之间的关系过于隐秘,这么多年来都不被人所知,自然也没人往这个方向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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