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束皱眉,“交换?”
“本世子看中的东西,谁敢不给,我需要割舍?”
“牌九,给田晋上一课。”
杨束踢翻了桌子,抓起心蕊就往外走,柳韵看了看田晋,似有无数话要说,最终叹息一声,去追杨束。
田晋傻眼了,他们以前不都是这么换着玩的?怎么现在强抢上了!
“世子,你这般,以后有新鲜事,谁还敢叫上你。”田晋试图阻拦杨束。
牌九已经领着护卫进来了,下饺子一样把田晋的人扔进了水里。
“你们敢!”田晋抖着手喝斥。
牌九掀起眼皮,亲自照顾他。
一扛一扔,只见水花四溅。
“救命啊!”
田晋在水里扑腾,后悔不已,那就是个疯子,根本没法交流!
将心蕊拽上马车,杨束大力撕扯起了她的衣裳。
“世子,不要。”心蕊推拒着,眼眶含泪。
杨束把人按倒在席子上,手已经伸向了自己的腰带,下一刻,杨束眼睛睁了睁。
“红肚兜!”
“晦气,不知道本世子今儿犯煞。”
杨束失了所有兴致,将人丢了下去,不悦的开口,“送去倚红楼,卖个好价钱。”
“回府。”
车轱辘转动了起来,对地上香肩半露的姑娘,没有丝毫留恋。
“也是个美人呢。”柳韵剥着荔枝。
杨束瞥她,见荔枝剥好了,不客气的抢了过来。
“是美人,本世子就该怜香惜玉?”
“定国王府又不是垃圾站,什么东西都收。”
“那个心蕊,你也瞧见了,叫的是哀,可手上的力道,都比不上小孩子抡拳。”
“白送的女人,我可不敢沾。”
柳韵擦了擦手,连剥了三个,都让杨束抢了,柳韵已经没了吃的心情。
“世子之前可不是这样。”
“我抢你的时候,倚红楼压根没防备,可现在,二皇子可是有取我性命的心思。”
柳韵不剥,杨束自己动手。
“她和你的价值,也没法比。”
杨束把剥好大半部分的荔枝递给柳韵,“小气,不就抢了你几个。”
柳韵白他,接过荔枝放嘴里,剥好的,不吃白不吃。
“还以为会是多精彩的戏码。”杨束人往后靠。
“世子也不瞧瞧你平日表现出来的喜好,计谋要过于复杂,你不定领悟的了。”
杨束一笑,端起水喝了口,“既出来了,就瞧点什么,免得没收获。”
“绕道荣昌米行。”杨束朝外喊。
护卫拉了拉缰绳,换了方向。
“少东家,再不出手,这散客要被何阶抢完了。”
荣昌米行二楼,管事凝声道,他身前站着一个唇红齿白的青年,此刻正注视着对面的米铺。
相较他们这边的冷清,对面要热闹许多,人来人往的。
搞垮一家小米铺,对青年来说,不是难事,荣昌米行不缺钱,价格一压,小米铺撑不了几天。
“吴管事,你还没看出来吗?这是有人瞧上荣昌米行了。”青年转过身,吐字道。
“而他也成功了。”青年往楼下走。
作为商人,只要利益大于风险,她不介意合作。
对方实在聪明,诚意也够,她心动了。
吴管事愣了愣,“少东家,你要去与何阶商谈?”
“一堆的人,哪适合谈事,等晚上吧。”郑斌下了楼,去查看另一家米铺。
柳韵掀起车帘,朝何家米铺看,“一月不到,就让众人舍了荣昌米行,世子当真了得。”
“可惜不能下去看看。”柳韵望向杨束。
“剥个荔枝,我告诉你。”杨束折扇敲了敲桌。
柳韵拿起荔枝,剥好后喂到杨束嘴里。
“当规模和财力比不上对方的时候,就得在其他地方,多费点心,比如服务。”
“哪怕是荣昌米行,出售的大米,里头也经常混杂了米糠和砂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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