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他尚存一点理智,摇摇欲坠即将溃散。
“快走。”
说罢他脑袋撞击浴池边缘,虞初眼眸微眯,“你去找辰月让她把锦盒里的粗陶瓶拿过来。”
“是。”
侍卫飞速离开。
虞初吩咐完侍卫,脚踝忽然被一只冰冷湿漉的手握住。
正欲说什么,就被一股大力拉扯坠落。
“扑通!”
掉落浴池,虞初立马站起来就被赢时抵在浴池边。
清冷淡漠的眸子此时充血,疯狂、迷恋、缱绻。
“初初。”将被锁链束缚的手举到胸前,“帮我。”
话毕不等对方应声吻了上去,汹涌、强势极具侵略性。
一改往日和风细雨风格。
似狂风暴雨肆意掠夺。
手上想有动作奈何被铁链束缚,只能毫无章法的亲吻眉眼。
虞初一手抵开,赢时立马又贴近仿佛对方有强大吸力。
虞初一把攥紧绑住手腕锁链,控制牵引将其拉出浴池绑在座位上。
他不停挣扎,弄的哐哐作响。
脖颈额间的血管明显凸起,仿佛似要血管爆炸一般。
虞初眸中更显凝重,这时辰月急匆匆而来,“小姐。”
她接过,“你先出去。”
浴室无人,虞初掐着赢时下颚将百毒解倒进嘴里。
他本能抗拒,舌尖把药往外顶。
虞初掐着下颚抬起,俯身吻下。
赢时一改刚才往外顶的反抗,努力仰头去索取更多。
渐渐他眸中炽热疯狂有了缓解,清明逐渐恢复。
对上虞初清明冷静,不含一丝情欲的眸子,心尖莫名一阵沉闷。
虞初捏着下颚起身,“清醒了。”
他看着对面红唇张合下意识抿唇。
“清醒了。”他清冷声线沙哑。
虞初这才松手走到一旁坐下,声音冷静到极致,“你今天见面跟谁见面?”
她的脑海里已经浮现一个人身影,“裴瑾舟?”
赢时点头。
虞初轻笑一声,将打湿贴在脸上的头发往头顶抹。
结合今日的情况,哪里还不明白。
“你好好歇息。”
她起身准备回去换衣服,走过赢时身旁一股极淡兰香钻入鼻尖。
虞初眸中温度骤降。
这一夜,裴瑾舟兴奋的整夜未眠。
初儿眼里容不得沙子,赢时越过初儿底线,两人必不可能成亲。
那药是身体里的人不知从哪儿得来的。
要么背叛初儿,要么死。
无论是哪个都不亏。
他怀揣着兴奋天未明就到了异台,但凡来的同僚都能发现他不正常的兴奋。
裴瑾舟兴奋激动的表情维持到两人并肩而来时,戛然而止。
“不可能!”
“为什么!”
两道声音,出自一个人,一个不可置信,一个满是阴毒。
同僚眨眼跑没影,只剩下三人对立。
“初儿!”裴瑾舟呲目欲裂,“为什么!”
“你能原谅赢时却不能原谅我!”
“我也是被迫的,我也是被云青棠下药!”
“你怎么能如此区别对待!”
单单自己被放弃,裴瑾舟还能安慰是自己触及初儿逆鳞底线。
可如今有了对比,叫裴瑾舟几乎疯狂。
虞初冷眼凝视,眸中多了一丝深意,“你就那么肯定, 成功了?”
“不过是迷晴药罢了,泡了冷水就解决的事。”
她话音刚落,对面阴狠证明不在,冰冷肯定,“不可能。”
“要么他死,要么他背叛了。”
“就算小初你赶回去,也来不及。”
他斩钉截铁,信誓旦旦。
虞初目光深锁,锋芒而明亮。
“你不是裴瑾舟。”
她肯定出声。
裴瑾舟、赢时皆是一怔。
裴瑾舟是释然的笑,赢时则更是警惕。
在她说出那句话的时候,裴瑾舟面部明显狰狞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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