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这边开始调查渝市监狱的人员。
第一天没消息。
第二天也没消息。
第三天还是没消息。
众人脸都绿了,看着就跟个苦瓜似的。
秦鹤年思考了两三天就去找了宋舟忆的母亲。
他有一个疑问,已知凶手和宋舟忆认识,那么宋母病重,宋舟忆会不会拜托凶手照顾宋母?
而且,宋舟忆是怎么知道宋母病重的?他查了探监记录,从三年前开始就没人来看过宋舟忆了。
一个又一个的疑团浮现在他脑中,秦鹤年有一种直觉宋母会给他一个答案。
宋母的家在一条老街上。
走过散发陈旧气息的街道,秦鹤年在一棵槐树下停住了脚步,他敲了敲旁边的大门。
“吱呀”房门打开,出现在秦鹤年面前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脸上布满皱纹的老太太,她就是宋母。
秦鹤年说明了身份,宋母将他带了进去。
“这位警官,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宋母问道。
秦鹤年说道,“这些日子有谁找过您吗?”
宋母糊涂了,“有谁会找我这个老婆子?自打阿忆出事,亲戚朋友都离我们远远的。”
“您年纪也大了,平时就自己照顾自己吗?有想过去养老院吗?”秦鹤年换了一种问法。
宋母笑了,“去什么养老院,我还能动,平时也有人会来看看我,照顾一两分。”
秦鹤年精神一振,“这个照顾您的是谁?”
宋母叹了一口气,“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好,我没看清那个人。”
说着宋母的语气中还透露出遗憾,她眼睛不好,看不清那个好心人,而她一个老婆子,也不知该怎么去感谢人家。
“这个人照顾了您多久?”秦鹤年问道。
宋母回忆了一下,“打从五年前那个人就时不时的过来,帮我打扫卫生,做做饭。”
秦鹤年皱眉,五年,这么早吗?他又问道,“他有说为什么会照顾您吗?”
无缘无故的,又不是什么爱心组织的人,怎么会来照顾一个陌生的老人。
宋母却有些犹豫了,秦鹤年敏锐的察觉到她的犹豫,“怎么了,不能说吗?”
宋母摆摆手,“没有,那人说是阿忆的朋友。”
阿忆的朋友八成是他的狱友,有些人十分忌讳这点,宋母这才不想说。
朋友?秦鹤年低头思索,狱警这块儿基本可以排除了。
除非是特定情况,否则警察怎么会和一个杀人把成为朋友,尤其是宋舟忆这种连环杀人案的凶手。
宋母蹰踟了两秒,还是问道,“警官,阿忆还好吗?”
自打阿忆进去后,亲戚朋友都和她们划清界限,前几年她还能去看阿忆。
近几年,她的身体不好,腿脚也不便,已经很久没有去看阿忆了,也不知道阿忆过的好不好。
秦鹤年嘴角一抽,“好,怎么不好。”好的都能弄出一个连环杀人案凶手了。
随后,秦鹤年就告辞了,他没有回警局,转道去了渝市监狱。
在门口,他碰上了一个熟人,“陈队?”他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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