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煊挑了挑眉:“你以为本王不知道?”
文姒姒想了一下,刚刚要开口说话,刘煊捂住了她的嘴:“你该不会又想给我弄一些乱七八糟的侍妾吧?你敢把人弄来,本王通通杀掉。”
文姒姒:“……”
她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从前就在这件事情上触过刘煊的霉头,她同样的事情肯定不会犯第二遍。
况且,文姒姒已经知道了刘煊的心意,刘煊就是生她的气,故意想惹她吃醋,也不会碰别人或者往家里带什么人。他的喜欢一直都很明显,她亦不想同旁人一起瓜分自己的丈夫。
文姒姒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亲:“但这件事情,还可以用别的法子替代。”
刚成婚的时候她不通晓人事,面对刘煊也有些羞怯。
眼下过去了那么长时间,被刘煊带着看了那么多东西,她也渐渐晓得了怎么一回事。
然而平时刘煊总是很霸道的居于上风,从来不让文姒姒主动去伺候他,更不让她给他做什么事情。
刘煊还是有些怀疑,毕竟他清楚文姒姒脑子转得飞快,一见情势不对,瞬间会把想说的咽回去或者说一些别的。
“刚刚你真的想说这个?”刘煊捏了捏文姒姒软绵绵的小手,“不是想换人伺候我?”
文姒姒真的要被他气笑了:“我天生犯贱么?我就这么喜欢让别人碰我的夫君?”
这回刘煊有点满足了:“再说一遍。”
文姒姒孩子还没有生,没来得及哄上孩子,已经要哄大人了,无奈的将刚刚的话又说了一遍。
“不是这个。”刘煊道,“最后两个字。”
文姒姒只好喊了他一声“夫君”。
虽然床上什么称呼都被他逼着喊过,但清醒的时候被他诱着称呼夫君,文姒姒耳根有些泛红。
刘煊低头亲了下去:“好,本王倒是想看看,你有什么花样。”
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就算有了孩子,你也只能最喜欢我,不能最喜欢孩子。”
无论什么时候,他肯定都是把王妃放在首要的,自然希望文姒姒也是这样。
文姒姒笑笑:“殿下,您幼不幼稚啊。”
不过她也清楚,刘煊在外面始终都是冰山一样,别人都害怕他,只有在家里才会这样。
胡皇后又病了,这次还被剥夺了后宫所有权力,一时间人情冷暖世态炎凉瞬间就出来了,原先那些对她亲亲热热的人,现在一个个都不再来她的福阳宫。
不过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后,她余威还在,宫里上上下下都不敢太怠慢她。
丁氏这阵子又进宫侍疾,整天都待在胡皇后的身边伺候。
胡皇后这阵子终于流露出了疲态,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原本娇美的容颜似乎蒙上了一层阴翳。
宫闱之事瞬息万变,总在人想象不到的时候,权力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
回想自己这辈子,胡皇后并不觉着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觉着自己哪里不好,算计了这么长时间,她以为自己还有很多路可以走,以为皇帝会在她后头,她以后说不定能当掌权的皇太后。
现在想想,即便有心,终究提不起力气了。
一名大宫女从外面悄无声息的走了进来,她是殿内伺候的宫女之一,有时候会去各宫传一些消息,打听事情十分灵通。
丁氏察觉到她们可能有什么话要谈,悄悄的溜了出去。
大宫女在胡皇后耳边说了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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