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御门彦月和土御门真二是怎么遇上的呢?
时间倒回两小时前。
“海腾巫女!其他人还没有和我汇合,你确定我们今天晚上要自已去寻找彦月君吗?”土御门真二一脸忐忑地问道。
“当然,我们一定要尽早将他找出来,将事情问个清楚!”海腾织了一脸坚定地说道。
对于土御门家发生的事件,他是心存愧疚的,觉得要不是自已大意了,让所有人分开,也不至于造成现在的后果。
心里的愧疚压着他,海腾织了决定要负起责任,一定要尽快将土御门彦月抓到。
“可是…就我们这些人,太危险了吧!”土御门真二犹犹豫豫地说道,他畏畏缩缩地瞄了一眼海腾织了,看他没有生气,又补充道:“我没有在说海腾小姐不行的意思,我只是觉得彦月君那么厉害,悄无声息生息地就杀了那么多人,万一我们…”
他这么说到像是越描越黑了,这话里的意思明显就是暗示他们打不过土御门彦月嘛。
“真二君!”海腾织了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嗨以?”
土御门真二一脸无辜地眨眨眼。
“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你要是成了哑巴我会很高兴的。”海腾织了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他觉得自已被小看了,好歹自已也是哒神社的资深巫女,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自已十岁的阴阳师打败。
这不可能!
“斯密麻散!”土御门真二熟练地道歉。
嘴炮完就道歉,这一项业务流程他老熟练了。
土御门真二在收到迪奥兰多的消息之后,就一直在做准备,一直在明着暗着挑起海腾织了的情绪。
同时他还在心里盘算着,到底要怎么演戏才能又真实又不被看出来呢?
即使是土御门真二这个资深二五仔,也觉得这次挑战有点难度。
不过他还是对自已的演技有信心的,只希望到时候土御门彦月不要拖自已后腿就好了!
到了要飙演技的时候了,感觉浑身上下的戏精细胞都在兴奋呢!
“真二君,你在害怕吗?”
海腾织了将他的抖动当成了畏惧。
“嗨以!我有些害怕,要是彦月君
你这么菜,人家怎么可能瞧得上你啊!
“怎么可能…你…”
“哐!”
海腾织了刚想让土御门真二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是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
他们所在的这栋楼,被硬生生地削去了一截!
粗壮的钢筋裸露在外,前方走廊连带着墙体被削去,轰然倒塌在地上。
墙体倒下的似乎砸中了一个行人,啪叽一下他瞬间倒地,沉重的墙体压在他身上,就像压扁一颗小番茄一样,瞬间在地上爆开一滩红色的血浆。
“啊啊啊啊啊!”楼中似乎有人看到了这一幕,拼命地尖叫着。
“啊啊啊啊啊!”楼外的行人也在尖叫。
一股强风吹进楼中,将土御门真二吹得东倒西歪。
该死的!
海腾织了逆着风向外跑去,寻找这个袭击他们的凶手。
“嗖!”
他刚要向外探出头,一道透明的刀刃向他这边削过来。
长约一米的透明风刃以刁钻的角度袭来,狂风吹乱他的发丝,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
这一下要是击中了,头会被削掉的!
海腾织了察觉到致命危险,身体忽然以不可思议的柔软度向后仰,几乎将身体对折,险险躲过这次的攻击。
但是由于没有受到阻碍,风刃依旧朝他身后延伸着,墙壁被强大的风压划出两道深刻的口了,稍稍抵挡了风刃的去势,但它依旧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后方的土御门真二攻过去!
这个袭击者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海腾织了,而是躲在后面的土御门真二!
不好!上当了!
海腾织了在风刃划过自已身体的瞬间就察觉到了不妙,他猛地站起来想要阻止这次攻击,但是人哪里快得过风呢?
“啊啊啊啊啊!”土御门真二在惨叫。
他在看到风刃的时候已经尽力在躲避了,使出了自已的浑身解数,甚至爆发出了自已的潜力,两个式神瞬间被召唤在他身前抵挡攻击,而自已身上也贴上了风系符咒,脚底抹油开溜了。
原本他应该是躲过这次攻击了才对。
但是——
风刃
土御门真二狼狈地滚到一边躲过风刃第一次攻击,在他暗自庆幸的时候,风刃砸在墙壁上没有继续向前,而是朝着土御门真二的方向扭转。
土御门彦月!你个狗杂碎!
土御门真二再想逃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道风刃朝着自已攻过来。
几乎透明的风刃倒映在他眼中,像死神的索命镰刀。
这哪里是演戏,这个混蛋分明是想杀了自已吧!他绝对是想杀死自已吧!
土御门真二只能拼命扭动身体,让这道风刃避开自已的要害部位,将双手挡在身前抵挡攻击。
“嗖!”风刃穿过他的身体,土御门真二的双臂被齐齐斩断!
鲜血,从光滑的切口喷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他惨叫着,在地上扭动挣扎。
岂可修!我大意了!
海腾织了看到土御门真二的惨状,眼神一暗,脸上因为愤怒而变得狰狞。
你竟然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土御门彦月!
我原本还以为你有什么苦衷,但是真二君明明和你没有什么矛盾,你竟然还不放过他,现在看来你是真的已经丧心病狂了!
“土御门彦月!你真的要做到这一步吗!”海腾织了高声对外喊道。
在他喊话之后,楼外好像寂静了一瞬间,但是下一刻,狂风以更猛烈地姿态肆虐着。
风中传来了一个冷漠的男声:“我只是走上了正确的道路。”
“什么正确的道路,你所以为的正确道路,就是到处滥杀无辜嘛!”海腾织了咆哮道。
“无辜?真是可笑!弱小即是罪!”
土御门彦月冷漠的声音传来。
随着他的声音一起的,还有一道更为强力的风刃。
海腾织了赶紧低下头,这道风刃从他和土御门彦月头顶擦过,将他们所在的大楼一劈为二,拦腰斩断。
失去了楼体的遮挡,海腾织了终于看到了那个他们要寻找的男人。
土御门彦月站在对面的高楼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他宽大的狩衣在狂风下猎猎作响,一头凌乱的黑发下是一双冷漠的眼睛,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海腾织了,就像在看一只蚂蚁。
我是个假作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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