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能听出来这是威胁。
但是舒宓依旧没有要开门的打算。
“你好像真的以为我不敢在这里?”男人呼吸略沉,那是动了情根的兆头。
舒宓脑子里也有些迟钝,推着他的力道感觉都被抽光了。
“储行舟……”她是无意识的喊他名字。
但是她忘了,好像每一次,她喊他的时候,他会更兴奋。
果然,铺天盖地的吻,然后压着嗓音的命令,“开门!”
他捉了她的手,直接按在门锁指纹采集处。
门开了,两个人像卷在一起的八爪鱼一样贴着门板翻入门内,然后她就被抵在了门板后面。
舒宓能感觉出来他对“只是玩玩”几个字的不爽,甚至是有点恨她,才刚进门而已,几乎没有再多挪一步,跟上上次差不多的位置。
可是,除了这些,其他的都差了很多,他没有温柔,几乎完全不顾及她,只顾他自己的节奏。
她想全程咬唇不出声,可是这个男人太懂她了,到最后还是成了完全没有矜持的声音和画面,涣散又尖锐。
舒宓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应该是挺久的。
但他离开也没有任何犹豫和温存,抽身离开后,甚至都不曾进入她的客厅,使用她的浴室。
更甚至,他从兜里掏出来一沓现金,声音很冷,也很淡,“这是从你这里拿走的所有金额,一分不少,还你。”
他随手扔在了玄关的柜面上,然后拉开门直接离开。
关门声在她耳边落下的时候,舒宓整个人还有点恍惚,只有对面镜子提醒着她,刚刚的疯狂都是真实的。
好半天,舒宓才从玄关离开,回到卧室,去冲了个澡,疲惫的摔进大床。
整个人都很疲惫,睡前最后一秒只是在想,储行舟脑回路不正常,怎么她也跟着不正常了。
严格来说,本来就算不上什么关系,居然还来了个分手炮?
不过也好,从今晚以后,她应该清静了。
那晚,舒宓做梦了。
梦到跟肖岩升的订婚,储行舟一副怨念的出现在订婚宴,控诉她从头到尾玩弄他,说是包养他,结果白白睡了他那么多次,他为她做了事、受了伤,她却翻脸不认人。
甚至,疯狂到在订婚宴后台,不顾前方宾客,不顾她身上的婚纱,把她抵在梳妆台上做到桌子几乎散架。
她被他完全没入的感觉太过真实,以至于舒宓半夜醒来,还在不断的喘着。
恍惚间,不知怎么的,脑子里混乱的夹杂着当年在老家差点被人侵犯的画面。
记忆其实已经模糊了,当时那种恐惧感也在这些年淡去,她甚至从来没有再想起过,今天是怎么了?
之后开了灯,大半夜没再睡着,她在想,储行舟该不会报复她吧?
然而,并没有。
从那晚之后,储行舟这个人还挺有道德,她订婚,他就真没缠着了,好像真的从她生活中消除了一样,如果不是她通讯录里有他,舒宓都要觉得只是黄粱一梦。
后来一个月, 日子按部就班。
她跟肖岩升订婚没有公开,也没有举行订婚宴,毕竟肖岩升可不会答应,她也懒得折腾。
舒宓突然听到关于储行舟的事儿,居然是从施润电话里。
“你知道我在学校看见谁了吗?”施润很是诧异的样子。
施润说的就是储行舟。
舒宓正一边喝咖啡,一边搜索意向合作公司,兴致缺缺的“嗯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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