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铁树杀不了,但是咱们要让西夏来赎人!”
“西夏盛产马匹和青盐,便是让他们以此作赔,必须要让他们痛一次!”
赵煦话说出口,两人皆是满意了,虽说他们意见不同,但是本质一样,那便是护卫大宋,司马光不是不想灭了西夏,实在是如今国力难以为继,群狼环伺,只得如此罢了。
却是没完,只听赵煦继续说道,
“自今以后,停止每年对西夏的岁币,以此作为攻犯我大宋国的惩戒!”
“官家,此事是否...?”
有些懦弱之臣,也是想要劝谏赵煦。
“混账!”赵煦面无表情说道,“如今我大宋已经和西夏如此,莫不成,还要让我大宋花钱来养一个喂不饱的狼崽子吗?”
“朕,还犯不着去舔他西夏的屁股!”
说完这句话,众臣这才有点反应过来,原来这才是官家真正的目的!
趁着这次西夏入侵的机会,停止对西夏的岁币,不过一想也是如此,大宋每年白给西夏银七万多两,绢帛十五万匹,茶三万斤,虽说对于大宋来说,只是小菜一碟,但是谁也经不起这样的霍霍啊!
最关键的是,堂堂大宋,为何要向西夏送岁币,这更多的是一种耻辱!
赵煦这才要想办法停掉岁币,这仅仅是他的第一步罢了。
至于西夏的马匹和青盐,反倒是可有可无了,毕竟赫连铁树再厉害,也不值当太多的东西,此举更多的是恶心一下西夏。
钱不钱的无所谓,咱大宋,不差钱!
“这几天,赫连铁树便会押解回京,你们尽快商量出来一个让朕满意的方案!”
吩咐下去后,赵煦这才站起身,“退了吧!”
“是。”
众臣应和一声,便是各怀心思离去。
王厚看着司马光默默离去,也是笑嘻嘻的走过去,“君实先生,奥,但是你应该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
随后也不管司马光的回答,自顾说道,
“虽说我父亲王韶因为你被贬,但是大家都是为了大宋,倒也是无妨。其实你应当看得出来,官家可不是一个安省的主啊!”
司马光眼神一瞥王厚,“你个小崽子都看得出来,老夫又岂是不知?!”
“如今高太皇太后已经隐退,新政总是要盛行,你为何总是百般阻挠!”
王厚也是忍不住问道,新政乃是于国有利之事,司马老头不应该不明白,却总是百般阻挠。
“正是因为老夫清楚,这才百般阻止!”
司马光长叹一声,也是陷入回忆中。
司马光看着远方,陷入了沉思,
“王安石那个老东西,当年老夫也是十分欣赏他的,尤其是执行新政的魄力,更是老夫所自愧不如!”
“虽说我们两人政见不同,却总归为了大宋,他的新政也确实有成效,老夫自然乐见其成。”
“甚至有人对他弹劾,老夫还对他多加袒护庇佑。”
说着,司马光扶着一旁的栏杆,轻声叹道,“可是从那以后,老夫却是发现了他变法之中的弊端,百姓过的比之以往更加困苦尤其是他那个什么狗屁青苗法!”
说着,司马光便是一啐,“县官靠权柄放钱收息,岂不是比平民放贷收息危害更大?”
“这家伙糊涂啊!”
“也是他提前老夫死了,否则我非要痛骂他一顿!”
说着,身体不断的颤抖,好像很难受似的,王厚见状,急忙过来搀扶住,“老大人,您可要保重身体,你是咱们朝中仅存的元老了。”
“呵呵!”司马光听到这句话,自嘲的笑了笑,“想我司马光,历经四朝,也想辅佐皇帝成就一番大事,却是飘零半生,当真是羞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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