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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言,刘辟大惊失色。皇帝这是想要两败俱伤啊……
“陛下不可啊!”刘辟赶忙跪地。“这样会极大的引起民愤,大周已经经不起这样的动荡了。”言罢,他不停的叩首。
对于后果,隆圣帝又岂能不知,可他如何都咽不下这口气。他还没下定决心,徐平就开始跳脚,还有把他放在眼里吗。
思虑再三,隆圣帝终究是叹了口气。事情还是不能做太绝,万一徐平当场抗旨,那可就要撕破脸了。“让李尚武去把领头的和那些喊的最凶的处理了。至于那些口出狂言的,全数收押。待到邦议之后,再慢慢安抚解决。”
“陛下英明。陛下,闹了这么一出,再想要拿姜云裳做文章怕是不易啊。”刘辟背上冷汗直流。皇帝也真不容易,差点就忍不住了。哎。
听闻此言,隆圣帝坐回原位。“既然是棋子,自然有先手亦有后手。时间还早,这一局可以慢慢下。朕着急,你以为徐沧就不急吗?他儿子要去大梁,他这个当爹的岂会放心得下。
一切都以南征为首,要按徐平所言的国策来推行,除了银子,这事还需要他们父子站台,便是让那臭小子玩点心眼也罢。
当务之急是要盯死宁毅。待到邦议结束,也该给他下旨了。”
闻言,刘辟点头应声。“陛下英明。还有一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话就直说。”隆圣帝俯视着刘辟,脸上虽然已经平淡了许多,内心却依旧怒火难抑。
“据内卫所报,徐平最近似乎和司徒家走得比较近。”刘辟双目缓缓抬头。
隆圣帝笑着摇了摇头。“这个无妨。他要去大梁,离不开司徒文给他弄银子。”
“不光是这个。陛下,徐平似乎和大仲宰的孙女走得有些近。”刘辟拱手回道。
“你说什么?”隆圣帝面带疑惑。“司徒娴韵和老七算是青梅竹马,待到老七过了二八之年,朕便会给这两人赐婚。
徐平和她走得有些近?说具体些。明处还是暗处?”
听皇帝这般问,刘辟摇头回道:“没有特别具体的情报。只是潜藏在司徒府的内卫已经多次看到两人同处了,多为明处。”
“司徒文不会碰北境这个底线。”隆圣帝否定了此事。“联姻之事他知道不可行,除非他司徒府已经不想待在大周。”
“陛下……”
见刘辟还想说什么,隆圣帝不耐烦的打断了他。“再有一年,老七就到了婚龄。而徐平也将要领兵前往大梁,这些无关重要的事不必再提。
办事去。
“老奴这就去。”见皇帝如此说道,刘辟却是暗自叹息。
退出大殿,他在门外驻足许久。在这个老登看来,就算司徒文不触碰这个底线,男女之间的事情谁能说得清楚?旦此情形,就该快刀斩下,将一切提前扼杀。
……
转眼两日过去。
宏伟的宫殿在阳光映照下,闪耀着夺目的光芒。殿墙高耸,琉璃瓦顶闪烁着七彩光辉,朱红色的大门缓缓紧闭,匾额上的天政殿三个大字威严肃穆。
殿内,气氛庄严隆重。隆圣帝身着华丽的龙袍,端坐在龙椅之上。他身姿挺拔,面容威严,双眸中透着睿智与深沉。
皇左右两侧,文臣武将们整齐排列,身着朝服,交头接耳。目光所及,全在大殿入口。
“大梁使团到!”随着殿外太监那尖锐而悠长的通报声响起,沉重的殿门缓缓打开。
一众大梁使臣陆续走进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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