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执宴:“我去接我女朋友下课,你去干嘛?”
周然:“我去看我嫂子。”
傅执宴:“你叫她小舅妈,我也没意见。”
……
突然,两人的身后传来一声嘹亮的歌声。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
包厢的门被拉开,傅执宴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我看你需要照看一下这个酒鬼,走了。”
“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
看着紧闭的门,和身后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声。
周然扶额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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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车库里很安静,昏暗的灯光照射在地面,只能听见“嘎吱嘎吱”的脚步声,带着空旷的回音。
傅执宴乘坐电梯来到负一层,手中甩着黑色大G车钥匙。
刚刚在包厢内他并未喝酒,所以现在准备开车去接阮可下课。
今天手机差点被他翻烂,他看了一下午的约会攻略,就在刚刚他定制了烛光晚餐,包了晚场的海洋馆,还定了一束黄玫瑰。
花店的花种类繁多,又有很多不同的含义,他不懂这些花背后的含义,只是在看见黄玫瑰的时候感觉和阮可很配。
定完花束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去查黄玫瑰的花语——
是等待爱情。
他想他已经等到了。
“你知道阮可是什么样的人吗?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傅执宴脑海中幻想和女朋友约会的场面。
旖旎的思绪被人打断,他微微蹙起眉心,眼底隐隐透露出几分不爽,回头看了一眼罪魁祸首。
是他女朋友的高中同学,那个清北的拉拉队队长,叫什么来着,怎么没有印象。
好像叫什么什么莲?
白莲花吗?
没记住。
他驻足一瞬,没理会苏子莲说的话,转身奔着车子走去。
见傅执宴要走,苏子莲急色的追了上去。
她这几日偷偷打探了傅执宴的家世,真是让人大惊失色,他竟然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
是那个拿捏整个京都命脉的傅氏,资产更加是遍布亚洲、欧洲等地区,可以理解成这个家族就是这个国家的王。
瞬间,她的嫉妒心暴起,神色逐渐狰狞起来,眼看着傅执宴要开门上车。
她大声喊道:“阮可跟你在一起就是为了你的钱,她从小到大向来如此,男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一个踏脚板。”
空旷的地下停车场回荡着这句话,尾音飘得极长。
黑色的车门被拉开一半停在空中,傅执宴身形微微顿住,他垂眸看了腕表上的时间,估摸着能留出多长时间来骂她。
显然,时间点不是很够用,他可爱的女朋友马上就要下课了。
苏子莲看着傅执宴微微僵住的背影,还以为自己说的话唬住了他,扬起自己的面庞,有些得意洋洋。
她还想补充些话,想要拉低他对阮可的好感。
倏忽,傅执宴颀长的身躯转过来,他漆黑的瞳仁很深,目光含着薄怒,说话的语气带着抹冷冽的气息。
“第一,老子有的是钱,她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把我当踏脚板也无所谓,老子乐意为她铺路。”
他站姿笔直,目光上下扫过苏子莲,似乎头一次正眼瞧她,微微颔首,言语间透露出肯定。
“第二,小可说的果然没错,你说话确实挺让人恶心,蟑螂看见你都得吐三斤呕吐物。”
“啪嗒”一声,黑色的车门被外力狠狠关上,熟练的踩下油门。
马力强劲的车身扬长而去,只留下黑乎乎的汽车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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