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闭的房间内只有他们两个人,呼吸的声音似乎交错在一起。
傅执宴单膝跪在地面上,眼底炙热的情愫仿佛要把面前的人彻底吞噬掉。
只听,他嗓音异常低哑,说话的声音似乎带着引诱的意味。
“你难道忘记了吗?曾经你可是承诺过我要和我永远在一起的,难不成你要食言不成。”
他看向女人的眼神似乎在看渣女一般,狭长的眼眸中藏着汹涌的爱意,可怜巴巴的模样像是已然被人抛弃了似的。
突然,房间内溢出女人的一抹轻笑,阮可微微弯腰的动作距离傅执宴更近一步,两人鼻尖的吐息轻轻洒在对方的身上。
她缓缓张开红唇,轻柔的音调像是沾满罂粟的钩子:“阿宴哥哥,帮我把戒指戴上。”
“……你同意嫁给我了?”
“要不然你在等我一会也行,没准我马上就反悔了。”
傅执宴指尖微微颤抖,手忙脚乱的把求婚戒指给阮可戴上,“我告诉你,反悔这两个字你想都不要想。”
他着急的等不到起身,直接跪在地面上就将沙发上的女人抱住,紧紧搂着她纤细的腰肢,溺死在温柔乡里面。
“阮阮,我爱你,此生只爱你。”
他不奢求得到回应,在无人的深夜里他表白过无数次,阮可从未给过他明确的回应。尤其在清楚她的遭遇过后,他明白她对于情感的不清晰,更是无比的心疼她。
所以,他并不在意她的不回应,只是用自己满腔的爱意来浇灌她。
世人都说爱人如养花,那么他对她的情愫就是滋养她的肥料。
只不过,这次他的爱意好像得到了回应。
“阿宴哥哥,我现在好像是喜欢你的。”
安静的房间内传来女人娇软的声音,丝丝柔柔的像是幻听一般。
傅执宴整个人僵在原地,全身紧绷的像是一块石头。
他怕是自己听错了,缓缓抬起头看向她,声音微微哽咽的问道:
“你刚刚说的什么?”
阮可垂眸看着他,眼底染着细碎的光芒,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她柔软的指腹轻轻描绘着男人眉眼间的轮廓,一下一下的很是温柔的说道:
“阿宴哥哥,我说……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的那种。”
傅执宴此时脑海中空白一片,她的话犹如夜空中突然炸开的烟花,绚丽多彩,漫天飞舞。
他跌落在身后的地毯上,扬起唇角在那里呆愣愣的傻乐。
最终,似乎察觉到行为举止有些傻,抬手遮挡住上扬的嘴角,尽管极力掩饰,但那微微晃动的肩膀还是暴露出内心的窃喜。
“宝贝,再说一遍好不好?”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
……
两个人一个坐在地毯上,另外一个坐在沙发上,姿势莫名的可笑,可两人之间的眼神像是拉着丝一般,冒着粉红色的泡泡。
傅执宴不厌其烦的问了一遍又一遍,而阮可也耐着性子回答他一遍又一遍。
“阿宴哥哥,你这样好像是个二傻子,脑袋看起来不是很灵敏。”阮可明目张胆的笑话他。
“啊……”她惊呼一声,身体瞬间腾空被男人抱在怀里。
傅执宴的手掌轻轻托住她的雪臀,女人的双腿顺势缠在他的腰际,他的吻也重重的落下来,索取对方口中的莹润,猛烈缠绵悱恻。
对于阮可刚刚的话他丝毫不在意,只是勾着唇平稳着呼吸说道:“只要能得到你的爱,变成二傻子我也乐意。”
修长的双腿在房间内走了几步,他将她抵在干净的墙壁上,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手指不老实的摩挲着。
声音从阮可的耳边压下来,带着调情的意味。
“阮阮,我想要,可以吗?”
阮可琥珀色的眼眸微阔,睫毛簌簌颤抖,她被男人刚刚热烈的吻,亲的大脑一片空白,此时表情看起来懵懵的。
听见他的话,她下意识环绕四周,查看着周围的环境,看着安静且封闭的房间。
脑海中蹦出两个字——室内。
她咬着贝齿,眸光中含着水汽,嗲声嗲气的说:“室内可以的。”
“那我们试试这个动作,嗯?”
男人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住,微凉的薄唇含住娇嫩的唇瓣,细细勾勒,渐渐陷入更深的交流。
轻轻吸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明显,暧昧旖旎的氛围铺满了整个空间。
而随着激烈的吻落下的同时,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色衬衫,以及血红色的长裙……都缓缓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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