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媚的桃花眼静静望过去,阮可眉眼间含着一股淡淡的冷意,她迈着轻快的步伐,一路踏步而去。
纷飞的大雪下,傅简礼看着来到他面前的女人,娇媚的小脸犹如初见般美丽。
他挑了挑眉头,看着她空无一物的双手:“宝贝,我要的东西呢?你不会是没偷出来吧?”
“这么重要的东西,我可不会随便放在身上,让我存在车站的储物柜里面了,跟我来。”
说着,阮可抬腿便直接离开,不给傅简礼反应的机会。
他迈开长腿跟上,不过几步便追上了阮可,看着白皙漂亮的侧脸忍不住伸手捏了捏。
“你干嘛?”阮可迅速躲开,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不干嘛,就是看你可爱。”傅简礼拇指和食指摩挲在一起,似乎在回忆指尖的柔软,“你别说,手感还挺好。”
“……”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
“有病。”
傅简礼只是看着她笑,并未说些其他,可看着自己身侧的老男人提问道:
“你看见你父亲,怎么不和他打声招呼?”
听到这句话,阮可瞬间停下脚步,转过身看向阮长安,嘴角扬起一抹笑容,勾的眉眼弯弯的。
“父亲,好久不见。”
只见阮长安沧桑的眼眸带着恨意的看向她,确是一言不发,似乎也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阮可脸上的笑意逐渐收回。
他似乎有些不对劲,自从刚开始见面的时候就不对劲,一直未开口说话。
要是往日去精神病院看他,早就对她破口大骂,甚至上手想要掐死她都不足为过。
怎么今日如此反常,莫不是和傅简礼有关。
她琥珀色的眼眸侧目看向傅简礼,无声的询问他情况。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傅简礼一如往常一样,鼻梁上挂着一副银丝眼镜。
视线透过干净的镜片紧紧盯着阮可脸上的表情,不放过任何细节。
阮可微微蹙眉,不耐烦的开口道:
“快说。”
傅简礼对着阮长安开口,淡淡吐出一句话:
“快张嘴给我的宝贝看看。”
只见阮长安动作缓慢的张开干涩的唇瓣,原本含于口中粉红的舌头,现在只剩下半截。
且那半截舌头的伤口还没有好,似乎是刚刚受伤的。
阮可:“他……”
“舌头是我剁掉的。”傅简礼毫无顾忌的告诉她,不带一丝遮掩。
他斯条斯理的仰着头,脖颈在微微抬起时隐隐露出青筋,随后他垂眸看向她,嘴角带着一抹坏笑。
“我去港城精神病院接他,谁知道他知道我们两个认识,就一直在骂你,那污言秽语我压根都不想听,所以便把他舌头剁掉,这才老老实实的跟我走。”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啧”了一声,吐槽道:“原来精神病也怕死,我还以为他不怕死呢。”
阮可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慢悠悠的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你是生气了吗?”傅简礼追问道,“你别生气,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没准可以接回去。”
阮可停下脚步,启唇:“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她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生气。
车站的大厅内人潮依旧汹涌不堪,吵闹的声音充斥着耳廓。
这时,耳返内传来傅执宴低哑的声音:“王警官那边早已埋伏好,等你到储物柜前的时候便会有所行动。”
阮可拢了一下黑色的长发,假装是在整理头发,实则指腹轻轻叩击在耳返上,给对面的人做出回应。
几人继续往储物柜的方向走去,大概还有几米便要靠近目的地。
突然,傅简礼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等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