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芍却不等他反应,三两下蹬下鞋子,忽的扑了上去。
从前她被裴渡气的无可奈何之时,一般有两个极为拿手的杀手锏。
一嘛,便是抱着他的腰唤他阿渡哥哥,一连串撒娇下来,大冰山多少会消融一些。
至于第二,便是偷偷跑到裴渡身边,出其不意地在他腰间挠来挠去。
裴渡怕痒,每每被她这样一挠,都像被摸了屁股的老虎。
脸骤然沉下不说,连嗓音都能变得低沉可怕。
只是哪怕她多摸几下,这老虎也不会咬她。
最终的结果,还是裴渡耐着性子答应她的要求。
现在想来,这第二个杀手锏,是她在裴渡十五六岁之后才发现的,那之前却毫无迹象。
“芍儿,别乱碰。”
她的小手还没挠两下,就被裴渡骤然握住。
她挣扎了两下,丝毫没有松动,手腕反而还被男人那覆着薄茧的指腹磨红了。
没关系,她还有另一只手。
江晚芍整个人都半压了上去,另一只小手不依不饶地隔着里衣作乱。
“芍儿乖……不闹了好不好?”
不知是不是错觉,裴渡的声音里没有丝毫笑意,反而还带着点嘶哑的轻颤。
“我才没有闹,你不让我碰,我就不原谅你。”
江晚芍笑的花枝乱颤,娇蛮的大小姐脾气上来,哪里肯放手。
动作间,二人滚作一团,棉花般的柔软与健硕的胸膛紧紧相贴。
裴渡闭了闭眼,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薄汗,喉结滚动,仍是用尽全力克制着自己。
“江晚芍。”
“嗯?我在呢。”
江晚芍樱唇微勾,雾蒙蒙的眸子又凑近了几分瞧他。
她可不是裴怀澈,会被他的全名杀轻易吓到。
下一瞬,她只觉得眼前一花。
回过神来时,两只纤细的手腕已经被裴渡单手桎梏在头顶。
男人那凌厉的眉眼近在咫尺。
唇红如血,抿成一条直线,狭长上挑的眼尾红的透彻。
紧绷的下颌线形状优美,连接着有力的颈部线条。
再向下……
江晚芍透过男人微敞的里衣领口,看直了眼睛。
察觉到她如|狼似|虎的视线,裴渡性|感的喉结轻滚了两下。
“芍儿,别看了。”
江晚芍水眸潋滟,红唇不满地撅起,“什么嘛,不让碰,还不能看不成。”
她脸上的红晕愈演愈烈,肆无忌惮地蔓延,连雪白的锁骨都染成了粉红色。
“乖,等等好不好?”
裴渡又俯身朝她压的近了些,滚烫的气息喷洒在白嫩的肌肤之上。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而来,霸道地占据她所有的感官。
“等到什么时候?”
江晚芍的视线落在男人凸起的喉结上,嗯,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等到,芍儿恢复记忆以后,好吗?”
低沉的音色如幽泉击石,带着蛊惑人心的意味。
“等到那时,我想不想和你亲近还不一定呢。”
江晚芍不满地嘟囔一句,动了动身子。
裙摆散落,白嫩滑腻的肌肤擦着裴渡蹭过。
这一句却像是触了男人的逆鳞。
桎梏着她手腕的大掌骤然用力,她整个人都跟着这力道陷入柔软的锦褥之中。
软绵绵的身子被迫向前挺起,白皙如玉的肌肤晃得人眼晕。
“喂!”
江晚芍觉得手腕发痛,一定是被男人生生掐出了红印。
又因着眼下的姿势,无异于将一片好风光尽数呈现于男人眼前,忍不住羞恼,索性直呼其名。
“裴渡,讨厌鬼,放开我!”
白皙细腻的玉足抬起,试图向男人的小腿袭击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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