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周靳声很冷淡,“客气了,我还的是张贺年的人情。”
……
秦棠出来是第二天一早的事了,不知道周靳声用了什么办法还她清白,jc更是没多说什么,让她走了。
至于酒吧肯定要关门配合检查,卓岸倒是没什么所谓,他担心秦棠,看她完好无损出来,他终于放心了,勾住她肩膀,说:“走,我们先去吃个早餐慢慢说。”
秦棠佩服他还笑得出来,她心情沉甸甸的,神经更是紧绷一晚上,脚步虚浮,差点没站稳。
还是卓岸捞了她一把,“吓傻了是不是,没事了,不怕。”
“周律师呢?”
“早走了,刚宁宁给我电话,周律师就是宁宁喊来帮忙的,我还以为是贺年哥。”
提到张贺年,秦棠想起张夫人说的那些话,胸口一滞,似有东西死死压着。
说话间,卓岸的手机响起。
张贺年打来的。
“贺年哥?你回来了?”
卓岸比秦棠还要高兴。
秦棠盯着卓岸的手机看,隐约能听见张贺年的声音,心脏不受控制飞快跳动,一夜没合眼,在听到张贺年回来的消息后,仿佛又活了回来。
卓岸:“秦棠和我在一块,你刚回来?好,放心,秦棠没事,就是受到惊吓,昨晚的事你都知道了?”
卓岸一边开车一边接的电话,“秦棠一晚上没吃东西,我打算带她去吃点东西,那我到了把地址发给你,好,等会见。”
卓岸说完又把手机递给秦棠,“贺年哥的,你快接。”
秦棠手都在抖,接过手机放在耳边,嘴巴张开正要说话,开口声音发紧发哑,“喂……”
“吓到了?”
“没有。”
听到他的声音,秦棠眼睛忍不住酸了酸,还好她忍得住,没有掉眼泪,不想那么矫情,故作镇定说:“没有吓到。”
卓岸还看了一眼秦棠,不好意思拆穿她,也不知道谁刚刚腿软站不稳,差点摔了个扑街。
算了,看在多年朋友的份上,卓岸暂时不拆穿她,成年人嘛,都要面子。
秦棠听到张贺年醇厚的声音传来,“你先和卓岸去吃点东西,我等会过去找你们。”
“你要是忙就不用过来,我和卓岸吃完饭就回家。”
“跟谁回家?”
“卓岸啊。”
秦棠脑子没转过来,说出口了才意识到不对。
张贺年声音更沉了,“还说没吓到。”
秦棠心里嘀咕,是他在挖坑给她跳,她不想承认,也不想让他担心。
张贺年声线更轻了些:“别哭,没事的。”
“嗯。我知道。”秦棠垂了垂眼,没有受伤也没有被严刑审问,那些办案的jc都是职责所在,她理解,就像是理解张贺年一样理解他们。
要怪也是怪陷害她的人。
就是那个陈湛。
满肚子坏水,不是什么好人。
张贺年挂了电话后,脸色攸地一变,昨晚那些事刚刚收到方维的消息,方维得知消息时已经来不及了,而且出于某些原因他不能出面,身边也没有能够出面的人,还好周靳声出现暂时解决麻烦。
昨晚是怎么回事,再明显不过,秦棠是被算计了,除了陈湛还能是谁,只是他在背地里悄悄搞动作。
张贺年心里清楚,这是警告,说明陈湛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更不会就这样算了。
何况还让陈湛发现了秦棠的存在。
有第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张贺年没有先回部队,先过去找秦棠,卓岸的地址发了过来,来接张贺年的车子也到了。
上了车,张贺年打电话跟上边汇报工作,一旦跟工作相关,他很严肃,打完电话,又打了周靳声的电话,周靳声知道他要问什么,不等他开口,直接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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