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多陪陪他的嬿婉。
他的嬿婉也越来越磨人,让他恨不得时时刻刻守在她身边。
但,进忠知道不行。
短暂的欢愉不够,他啊,要的是长长久久。
“你们走后,娴贵妃还留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进忠执起魏嬿婉洁白的手,“李玉守得太紧,奴才只能借着送茶水进去听了一点。”
他似乎有些迷惑,“皇上似乎一直在给娴贵妃陪笑脸。”
这对于他来说冲击有些大。
身为九五至尊,几乎万能的皇帝竟在努力找话题说,且瞧着娴贵妃的样子还漫不经心,应该也不是第一次了。
“嗯。”魏嬿婉不在意道:“皇上疼惜娴贵妃呗。”
黑影与印记实在太骇人听闻,她也没有把握进忠知道后会不会改写历史,为了保护他,魏嬿婉决定暂且隐瞒此事,而是说起了太后的承诺。
进忠听完,一言难尽道:“不能无端害人命,不得残害皇嗣?”
不是他天生恶人,而是实在是前世形势逼人走,就算今世他与魏嬿婉皆是重生,能提前规避许多,但也不能全然保证不做。
“不被发现就是没做。”魏嬿婉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容,“这后宫都快成筛子一样漏了,谁又真能抓住你我的把柄?”
正所谓双目一对,坏水翻倍。
进忠挑眉,“奴才懂了。”
该干的一样会干,不该干的斟酌得失倒是可以偶尔规避。
魏嬿婉忽然俯身过来,秀气的手抚进了进忠的颈脖,而后又掐了掐他的耳垂,直将他逼的呼吸略略急促,才得逞道:“进忠,你说的回来再说,可我不想听了,我想看实际行动。”
她轻柔道:“呐,我做的这么好,公公要怎么疼疼我呢?”
语气婉转动人,勾魂入骨,直让进忠眼角都红了三分。
他颤着用手背轻触魏嬿婉的发髻,“主儿想奴才怎么疼,奴才就怎么——唔!”
魏嬿婉扯了他一把,将他抵在了床铺上,竟一口吻住了他的下巴。
进忠浑身绷紧。
他小时候就净了身,这么多年往上爬也曾经见过无数宫女与太监对食,可他从未试过。
一来是他一门心思如何爬的更高,二来也是他从未有过心动。
说来也可笑,都是无根的阉人了,为何还要在意什么心动?
本就在他怀疑自己这般坚守有没有意义时,他看见了淋雨而来的魏嬿婉。
一见倾心。
他几乎看愣了神。
若不是李玉吩咐,他竟忘记了递上一把伞。
所幸不晚,所幸他可以送她回去,所幸——
他开了口。
只是那时的魏嬿婉如同受惊的小兔般,挣脱了他的手。
好吧。
进忠只能换个路子,给她一个赌一把的机会。
毕竟他见过了太多妃嫔,也曾想过魏嬿婉碰了南墙定会回头,那就会死心塌地跟了他。
这一次,魏嬿婉心动了。
她跪下来,求他,“公公,求您疼一疼我。”
雨伞倾斜,便就是一辈子的偏心了。
“你在想什么?”魏嬿婉不高兴的趴在进忠的胸口上,“难道你不喜欢我亲亲你吗?”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亲了一口,进忠竟然神游天外,这实在给她不小的打击。
进忠低头,看着气鼓鼓的魏嬿婉,不由哑然失笑,暗哑慵懒道:“喜欢,喜欢极了,只是想起了第一次见到小主时。”
魏嬿婉撅了撅嘴,“我那个时候狼狈极了,又有什么好想的?”
“不是的。”进忠凑近她,学着她的样子在她下巴印下一吻,“奴才那时候看见小主您呐,就知道完了,奴才这辈子要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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