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霍东星带着人和同样带着人的左礼贤撞上了。
左礼贤欠欠地说道:“哟,来给霍老四收尸的啊。”
霍东星淡漠地看了他一眼,说道:“你最好祈祷老四没事,要不然苏梅她回不了内地。”
“你吓唬谁呢,这句话我还给你,要是苏梅掉了一根汗毛,左家和霍家不死不休。”
“呵,你能代表左家?”
大家都是混一个圈子的,左家的事霍东星清楚得很。
"你大可以试一试。"
忽然,劲爆的音乐从开了一条缝隙的舞厅大门传了出来。
怎么回事?
两人也顾不上打嘴炮,带着各自的人冲了进去。
“霍老四,你敢动苏梅,我……”
左礼贤的话卡在了喉咙里,被眼前的景象震得张口结舌。
他往前踏了一步,脚尖踢到了什么,那东西咕噜噜往前滚。
“啊啊啊,我的手,我的手,别踢,我捡回去还可以接回去。”
一个断了右掌的人冲了过来,捡起那只断掌珍惜的抱在怀里,嘴里还喃喃说着话。
“原来在这里,害我找好久。要不要先溜啊,反正四少这会儿也顾不上我。”
左礼贤:???
霍东星:???
什么情况?
舞厅里除了断掌的,还有整条手臂被切了一半的,大腿上被喇个口子的,满地找断指的,还有一地鲜红色液体,刺鼻的血腥味冲得人反胃。
苏梅坐在中间的卡座上沙发上,脚边躺了一地昏迷的男人,她脱了外套,里面只穿了一件被血染红的丝绸睡衣,右边的袖子被剪开,白汉风半跪在她脚边替她包扎伤口。
霍老四呢?
霍东星环顾一圈,在沙发的另一面看见了脸肿成猪头,勉强还睁开一条眼睛缝的霍老四。
他松了一口气。
没死就行,死的话就不太好办了。
“苏梅,你受伤了,有没有事?伤得重不重?”
左礼贤跑过去,看见苏梅身上好几处枪伤,心就是一揪。
完了完了,沈知秋知道了不得发飙。
苏梅:“我没事,都没伤到要害,把子弹取出来就是。”
左礼贤见她脸色还行,转头愤怒质问霍东星。
“霍东星,你们霍家就是这样的家风?欺负女人欺负上瘾了是吧。”
霍东星被这话给气乐了。
他带来的人给霍老四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肋骨断了三根,锁骨折了,左腿折了,人还睁着眼可是已经人事不省了,应该是脑震荡。
还有躺了一地的人,反观苏梅身上虽然有伤,但思维清晰,精神不错,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左礼贤,你睁大眼睛瞧瞧,是谁欺负得谁?!”
“要不是你们以多欺少,恃强凌弱,苏梅会被激发潜能下这么重的手吗?”
左礼贤才不管那些,现在苏梅身上的枪伤是实打实的的,霍家人身上的伤谁知道怎么来的,说不定是他们自相残杀污蔑苏梅呢?
你说有人证?
那都是霍家的人,他们的证据不能作数。
“左礼贤,你要睁眼说瞎话我管不着,这件事要怎么处理?苏梅一定要给霍家一个交待!”
“你们要个屁的交待,我还没找你要交待呢。苏梅来的时候好好的,现在身上多处枪伤都是拜你们霍家所赐,你怎么给疼爱她的那些长辈交待?”
不就是以势压人吗?这题他会。
苏梅在京市的交际圈子,随便抬出一位就够治霍家的。
说起来霍家的底子就不干净。
霍家在当年抗战的时候卷了海市政府一笔银元逃难到港城的,后来在港城投靠了不列颠人站稳脚跟,靠着帮派起家,什么脏的臭的可都沾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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