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傻的。
许意这一手,是在逼他们做决定啊。
季大伯是在酒局上被喊回来的,知道许意搬出去住了,他不由陷入了沉默,一路回来,就有不少邻居在劝说让给季月找个婆家管管。
可这事。
真的是女儿的错吗?
季大伯眉眼疲惫的松了松领带,看向儿子,“你怎么说的?”
季源坐了下来,“爸……”
季大伯看向他,“你媳妇搬出去,是想逼我和你妈,在你们和你妹妹之间做出选择,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我养的儿子,还不至于这么蠢,你默认你媳妇搬出去了,也是同意她的做法是吗?”
季源陷入了沉默。
他听出了父亲话里的责怪。
可他觉得自己才是最无辜的。
本来在外工作压力就大。
家里的人还不能给他省点心。
“我劝过她…”季源道,“许意不听,这次实在是气狠了。”
季大伯无言。
最后摆摆手。
季源就先回了房间。
季大伯靠着红木椅,耳边是妻子哭泣抱怨的声音,。
季大伯出声道,“你也别哭了,孩子这样我们两个都有责任。”
这儿子……
平时他不怎么管。
都是妻子管。
结果遇上事,一点处事能力都没有。
许意想逼着他们做出决定,要么选择儿子儿媳妇,要么选择女儿。
季大伯有些想气笑了,他不欲插手管儿媳妇的事,毕竟都是娘们间的事。
但是许意做到这么绝。
真以为他没脾气?
季大伯母说道,“要不我去把她请回来。”
季大伯道,“请回来后呢?”
“你还看不出,她这是在逼着我们做决定呢。”
说句不好听的。
一个外人罢了。
真当自己是什么了。
季大伯起身拿了外套出去:“今晚别给我留饭。”
季大伯母惊道,“你去哪。”
季大伯去二房,他找季里,路上买了两瓶酒,“陪你大伯我喝几杯?”
季里看了眼那白酒。
乐呵呵的道,“喝酒多没意思。”
“大伯,我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吧。”
季里带着季大伯来到了洗浴会所。
季大伯瞪眼看着他点了两个技师,立即起身要走。
你小子,想害我!
季里拉住他道,“大伯跑什么,正规的,想哪去了。”
季大伯和他大眼瞪小眼,“什么正规的,这种地方能正规到哪去…”
季里奇怪道,“怎么就不能正规的了,难道你去过不正规的。”
季大伯噎住。
十分后。
一男一女技师过来。
男的给季大伯捏。
女的给季里捏。
季大伯从不自在到放松,闭上眼,“你小子背地里是不是没少来…”
季里道,“大伯,你可别乱说,我正经人。”
“也就一周来个三五次而已。”
季大伯一噎,转头瞪他。
按摩了一会后。
季大伯开口道,“今儿你堂嫂叫人过来搬行李,搬了出去住。”
“小源说她是生气。”
“儿大了,在父亲面前都开始玩心眼了。”
“你大伯我这把年纪,什么人没见过。”
季里懒洋洋的道,“她这是想搬出去,逼你们二老把她接回去,要接回去,你们就得接受她的条件,把堂姐赶出去。”
“啧,嫁个人把自己当女王了。”
季里瞧不起这种女人。
在娘家不能作威作福。
到婆家作威作福来了。
季大伯绷着脸:“你说,我该怎么做?”
季里道,“那还用说,当然是为了堵住街坊邻居的嘴,把她请回来,再把季月堂姐扫地出门啊。”
“嘻嘻,毕竟你和伯母还指着她以后你们老了的时候,在跟前孝顺呢。”
“女儿有什么用啊,泼出去的水罢了。”
季大伯黑脸。
你小子可真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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