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他让背书,这两日程卿卿一到睡觉的时候,就说自己肚子痛。
薄唇覆下来,轻含着花瓣般的檀唇厮磨。
他唇放开她,压着眸子看着,双颊泛红的娇人,白玉的小脸透着粉,水眸更润,微微迷离,更是诱人。
他抱起往浴室走。
浴桶里的程卿卿泛着红霞的小脸靠在裴陌尘的肩头,细眉弯起,黑瞳迷媚,男女细腻的肌肤相触。
男人的喘息粗重。
水声合着细小的呜咽。
…
裴陌尘把娇软无力的人抱在怀里,放到寝室的床上。
他一身银白里衣屈腿坐在床上,上裳敞开,是餍足后的恣意慵懒。
大掌手心里握的是女子的小手,眸凝视着陷进柔软衾的人,娇人类的眼睫沉重地覆下,很快传出清浅匀称的呼吸。
薄唇勾出一个弧度:“卿卿,你是我的。”
*
午时卢景怀和赵即去大理寺寻裴陌尘去饮酒。
裴陌尘也有一段时间没与他二人闲聚,三人一起进了醉仙楼雅房。
几人饮了几杯酒也就敞开聊,平时关系好,也不计较,卢景怀和赵即都没有成婚,对新婚的裴陌尘有些好奇。
赵即道:“我怎听人说裴兄你三天新婚休沐没结束,便去大理寺公务了。”
裴陌尘饮了一口酒,放下酒盏道:“去了两天,上午没有,过一个下午。”
赵即端着酒杯摇头笑:“不陪夫人,还想着公务,裴兄你真是没趣,我还以为你成婚能转变些呢。”
卢景怀把酒盏举到裴陌尘跟前:“子翊,新婚这些天你和夫人都做什么?”
赵即指着他挤眉弄眼:“你怎能这样,你说夫妻做什么,那些事是你问的。”
卢景怀瞪他:“是你想歪了,我是说除了那点事,还做些甚,没问你想的那些。”
按往常他们问这些问题,裴陌尘是不会回答他们,只是他心里有些困惑,也想从他们嘴里得到一些方法或者答案,所以他便如实回道:“跟夫人在家看书,我在督促夫人背书。”
赵即和卢景怀眼睛嘴巴大张:“不是吧!”
“背书?”
赵即缓了一下神:“你让夫人背什么书?”
裴陌尘挑了一下眉头:“素书。”
赵即和卢景怀同时失笑:“子翊兄你这不是榆木疙瘩,而是铁疙瘩,哈哈哈……”
“新婚让夫人背书你怎么想的?”
赵即最关心结果:“令夫人没有跟你翻脸?”
裴陌尘抿了一口酒:“略有些生气。”
赵即补刀道:“如果是我,会当即跟你和离,裴兄你这是把夫人当下属。”
裴陌尘眸子冷冷扫过去:“闭嘴。”
卢景怀知道他身份,能清楚他为何让程卿卿读那样的书,但是也不赞成他的做法:“你想教令夫人一些东西,可方法不对,时机也不对,起码过了新婚。”
裴陌尘皱着眉头端起酒盏,饮了一盏酒道:“夫人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欠缺些经验。”
他沉默一晌淡声问:“你们说我与书生之间有些什么区别?”
卢景怀和赵即一怔,想起之前听到他夫人说过喜欢书生。
赵即道:“我和景怀也算不得书生,哪知道……书生温柔吧,书生应该不会逼着她背书。”
裴陌尘压下眸子,那人应该不会:“哼,那些人一向是嘴上功夫。”
卢景怀不理解:“子翊说的什么意思?”
赵即不赞成:“此话差异,女子都喜欢会哄她们的人吧。”
裴陌尘狭长的眸子挑了一下:“我给夫人的衣裳头面,吃用都是最好的,那些哄人的话不过是让耳朵舒服些,虚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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