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御又气又心疼,不是气她是气自己。
明明知道她那么娇气,哪能干得了这活。
他要是早点过来帮她不就好了。
“别哭了。”时御语气僵硬的道。
“我就哭,我都要吓死了,你还骂我。”许华年一脸娇嗔的哭腔。
时御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下来:“你负责捡小一点的石头吧,这些我挑去扔。”
说着时御就动手把掉落在地上的石头重新放回簸箕。
许华年擦着眼泪:“时御,你是以什么身份帮我干活?”
时御半蹲的身子一愣,手指摩擦了下,道出了一句:“谢谢你昨天的排骨蛇煲。”
许华年脸色僵住,她可以确定的是狗男人对她肯定是喜欢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拒绝她。
很是奇怪。
拒绝她,又帮她干活,又关心她。
忽冷忽热的,很是飘忽不定。
之后两人没再说一句话,整个过程零交流,当然,活是干完了。
一个早上,许华年吃气都吃饱了。
中午连饭都不煮,直接躺在床上,气鼓鼓的瞪着屋顶。
没想到狗男人是真的狗,她不主动找话题,他就真的不理她。
许华年决定了,接下来她要好好晾他几天。
绝对不理他。
甚至跟队长请了三天病假,说生理期不舒服。
许华年以为这样逼一逼他,或许会有很好的进展。
可是三天后,许华年后悔了。
这狗男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好像有意无意地在躲着她。
明明就住在隔壁,可是许华年一天也碰不着他一回。
下地干活的时候,更不见他出现帮忙。
反正很是奇怪。
这天夜里,时御发现自己身处一片白茫茫的梦境当中。
“喂,时御,你在干嘛?”肩膀被拍了一下,许华年轻快的声音传来。
时御猛地回头,身后出现了一片花海,而许华年俏丽的容颜出现在他面前,眼神紧盯着出现的许华年。
那眼神里充满了思念,纠结,不舍,还有难过……
许华年被他这异样的眼神弄得脑袋一阵雾水。
“时御,你最近为什么不来找我,我都好久没见过你了。”许华年直接揽住他手臂,语气亲密不已。
只有眷恋的盯着她的容颜,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心底一阵抽疼,以后是不是就只能在梦里看见她了。
“喂,你干嘛不说话?”许华年双手捧着他的脸,神情认真地盯着他,不放过他任何的情绪。
这狗男人很明显就是在躲着她,今天她中午干完活回家的时候,碰巧遇见他准备出门。
可是他刚锁好门一看见她就转身走了回家里。
这么明显的动作,她能看不出来吗?
移情别恋什么的,他肯定不会,至于原因,她一时间也想不到。
既然见不着人,许华年只能来梦里问问他了。
时御还是不说话,但身体却有了动作。
紧紧的将人搂进怀里,将头埋进她脖子,贪婪的吸取着她的馨香。
神情迷恋不已,那分明是喜欢得不得了的神情。
“时御?!”
此刻的男人仿佛迷茫的小兽,盯着猎物不知进退,难以下决定的时候。
许华年看得出来男人都不对劲,安抚性的拍在他的后背。
这个动作就好像给男人按下了开启键一样。
时御突然急切的一下又一下的亲吻着她的脖子,动作急切又疯狂。
手也拉扯着她的衣物。
“许华年,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先招惹我的。”时御声线变得嘶哑。
把许华年扑倒在这片花海上,铺天盖地的吻一个个落在许华年身上。
像是要证实她的存在一样,对着她的红唇咬了下去。
许华年的脸倏地红得能滴出血来,轻喘着气,轻轻的推搡着时御。
这里大白天的,地为床天为被什么的,她做不出来啊。
这么明亮的光线,身上脸上什么表情都能瞧得一清二楚,多难为情啊。
然而许华年的推搡没有让时御停止不但,还起到了反作用。
不多时,花海里的花翩翩起舞,花丛中传来呼高呼低的江南小曲。
渐渐地,西方出现了晚霞,太阳公公羞得躲进了云里,露出半张笑脸。
许华年脸红扑扑的醒来,身上一片黏腻,双手死死的捂住脸,深呼吸的平复着激动的心情。
此时已经是半夜,窗外月亮高高的挂在半空,梦里的疯狂,充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寂静,空虚。
许华年坐在床上,双手环住自己,脸上出现一阵恼怒。
明明这次进去梦里就是为了打探消息的,她没想着做什么有颜色的事。
狗男人躲着她,可是梦里见着她明明很激动啊。
身上黏腻得不太舒服,许华年打开房门,准备拿水清洗一下,就听见隔音院子有水声。
“老四,大半夜的你干嘛?今天不是洗澡了吗?”
许华年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得知男人起来洗冷水澡。
很是没良心的捂嘴笑。
虽然梦境里没什么收获,但是许华年没打算放弃,明天再想有什么办法能撬开男人的嘴。
弄了盆温水,许华年清洗了下,换了条内裤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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