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然勾起唇角:“难道你就不想见见你娘?”
虽然她娘说过,不到不得已的时候,不能说出那女人还活着的事。
但许悠然认为许华年总要有个活着的信念,这样才能更好的帮她做事。
一个人,若是在这个世界上毫无牵挂,那可不好。
有恨,有期待,有希望,有信念,这才能更好的活着。
有人质在手,许华年还能不好好听话!
许华年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你说什么?”
“我娘不是死了吗?”
“你亲眼看见了吗?要是想你娘好好的,就乖乖的闭嘴,听话。”
留下这么一句话,还有愣在原地的许华年,许悠然就叫人锁上了门,离开。
不过还是怕许华年出什么岔子,叫了苏眠进去盯着。
“小姐,你没事吧?二小姐说什么了?难道你真的要嫁给吴家当妾吗?”
看着许华年整个人不对劲的站在那,苏眠担忧的开口。
“眠眠,你进府多少年了?关于我娘的事,你知道多少?”
苏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许华年会突然问起过世多年的夫人,但还是将她知道的说了出来。
“我是夫人过世后被买进府的,关于夫人的事,我也只是听到之前府里几个老人说的。”
许华年听完苏眠的话坐了下来。
“也就是说,我娘过世后府里的下人一点点的全都被换掉了是吗?”
苏眠点点头:“对,小姐你这么说我想起来了,确实是全部都换了。”
“虽然不是一次性换掉的,分了好几批,但确实是全部换了。”
“连现在夫人的奶嬷嬷都换了。”
所以,当年的下人有可能真的知道点什么。
但是过了那么多年,靠她一个人查起来,谈何容易。
难道她母亲真的没死。
许华年突然想到了上辈子她死后,哥哥展开一系列的报复,却没有对父亲跟吴氏下手。
难道这事哥哥也知情?!
知道母亲在他们手上?!
许华年握住拳头,想到哥哥在府里对他们的处处退让,还有多次的军功都让给了许博然。
是不是他早就知道了。
他的退让不仅仅是因为她,更因为母亲。
想到这里,许华年脸色微微发白。
所以上辈子,他们一家不是死别,而是活生生的生离。
许华年的眼眸红了一片,泪水在眼里打转。
可是现在许华年根本不知道母亲的事,究竟是许悠然骗她的还是真的。
也没办法跟哥哥求证。
许华年握着拳头,她不能再坐以待毙了。
拿出那日皇上给的玉佩,眼眸闪过一丝坚定。
与其被威胁嫁给吴子谦,长期当他们的棋子,受命于他人,她何不自己强大起来。
这容貌是祸还是福,由她说了算!
“眠眠,收拾东西。”
苏眠瞪大眼:“小姐,咱们没有多少银钱,能逃到哪?”
苏眠身为许华年的贴身丫鬟,当然知道许华年房间有密道的事。
许华年偷溜出去的时候,可都是她在打掩护。
“听我的。”
两人从密道里出来后,许华年并没有第一时间往皇宫里奔去。
而是先去了她哥哥和未来嫂子时常见面的桥那里。
许华年远远就看见桥下那站在河边的欧阳知夏。
她站在雪中,那单薄的身影让人心疼,仿佛心存死志般。
许华年红了眼眶,想到上辈子欧阳姐姐的下场比她好不了多少。
被囚禁的哥哥一直不肯屈服,而住在她心里头的欧阳姐姐便成了郡主的眼中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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