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热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陌生的感情涌上心头,莫名得让许华年心慌。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人跑回了自己庄子。
盯着那落荒而逃的身影,傅时晏没有去追。
有时候逼得太急了,效果反而适得其反了。
回到房间锁上门,努力的平复着呼吸。
她能感觉到自己脸上的温热,狂跳的心脏,还有陌生的情感。
“夫人,你怎么了?”
锦绣正在打扫着房间的卫生,被突然出现的许华年吓了一跳。
许华年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好像对刚刚那个男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情。
他的靠近让她紧张,心跳加速,甚至不敢看他那炙热的眼神。
那是她在林泽身上没有感觉到的。
也是这个时候,她发现自己对林泽,好像不是爱。
十几年来,除了家人,大家都嫌弃她是病秧子,而林泽的出现,让她误以为那就是爱。
想要抓住那陌生的温暖,可是遇见了刚刚那人,她好像才真正的知道爱是什么。
“扣扣——”
“夫人,隔壁的管家送来了一篮子水蜜桃,说是送给夫人您的。”
锦绣打开门,把水蜜桃拿了进来:“好大的桃子啊,夫人您认识隔壁庄子的主人啊。”
锦绣的一句话,让许华年又想起来那男人,不自然地道:“不太熟。”
“那隔壁庄子的人还挺好,这水蜜桃看着就很好吃。”
水蜜桃的个头很大,一篮子其实也就个位数。
许华年伸手就给锦绣拿了两个:“这里也收拾得差不多了,锦绣你下去休息吧。”
等人离开,许华年把剩余的四个水蜜桃拿出来,抽出底下压着的信封。
轻咬着唇,犹豫了一下才打开。
看见上面锋芒尽显的狂草字体时,许华年眼底划过一抹赞赏。
等她看清楚上面写的是什么内容之后,许华年刚喝进去的一口水突然喷了出来。
然后就是一阵狂咳,脸上绯红一片。
又恼又羞的将纸合了起来,眼睛却看向桌面上的水蜜桃。
水蜜桃颜色香艳如你,滋味鲜甜不如你:
满口香甜使人心醉,竟不知是它还是你。
这诗露骨得烫人心尖,看完一次,许华年再也不敢看第二次,直接把它锁在抽屉。
连看见桌面上的桃子,脸上都热乎乎的。
那边,傅时晏心情愉悦的吃着汁水饱满的水蜜桃,想象着许华年看到诗词后的表情,眉眼弯弯。
叫来了孙德福,让他明日通知林泽,那户籍的事不急了,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晚一个月再交就是。
不是他好人,而是时间那么赶的话,林泽就得每日每夜的忙活。
那两个女人可就没机会了,他总要给人家喘气的时间,好好的享受一下温柔乡啊。
次日,许华年又收到了一篮子的水蜜桃。
本想直接让锦绣拿下去分了,想到可能还会有信,怕被人看见。
又把锦绣叫了回来:“你把果子放下吧,拿两个下去削就行。”
再次看见了信封,许华年明知道不该打开,还是忍耐不住好奇的拆了。
成熟的水蜜桃如吹弹可破的肌肤,滑嫩软乎。
果肉圆润饱满一手难握,难忘尤物美景。
甘甜难解相思苦,不知何时抱得美人归。
比昨日的诗词更加香艳,更加让人遐想连连。
一连好几日,那边每日都送一篮子的水蜜桃过来,当然每日露骨的情书,一封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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