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的恨老天爷不公平。
因为许华年是突然怀孕的,那些让她小产的药福王也没有,所以杜鹃这一时间还真无法下手。
许国公赶回家的第一时间就是把消息传给自己夫人,让她递帖子进宫去看许华年。
许夫人可高兴了,暗忖她给收集的小册子有用。
当即就做了些许华年爱吃的糕点进宫去。
林泽不知道怎么出宫的,许华年怀孕的消息传开,所有看他的人跟看傻子一样。
这样一个貌美如花的妻子,还那么会生养,竟然放在家里三年都不碰。
简直蠢死了。
许华年怀孕后,宫门的进出搜查就更加的严格。
福王一时间也没找到机会将东西弄到杜鹃手里。
就这样,许华年的肚子一天天长大,这让杜鹃也心急了起来。
奈何却一直找不到机会。
贵妃榻上,傅时晏抱着已经显怀的许华年,大手很是自来熟的从她衣襟伸进去。
自从她怀孕后,比以前就更加丰满了,那浑身都散发着一种韵味。
夜里躺在同一张床,傅时晏每天都被她迷得不要不要的,但为了孩子,只能默默地去洗了一遍又一遍热水澡。
期间还让许华年取笑了好多遍,明明那么辛苦,还要动手动脚,最后难受的也是他。
叫他分开睡,他又不愿意,宁愿一遍遍的冲着冷水澡。
许华年躺在傅时晏怀里,胸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也有些想了。
“夫君,要……”
许华年主动的解开衣带,挺胸到他跟前……
傅时晏粗喘着气,一头扎了进去。
许久后,许华年就更想了,大腿也忍不住磨蹭。
“夫君,已经四个月了,太医说小心些可以的。”
许华年看着那顶起的衣袍,手伸了过去。
傅时晏猩红着双眸,刺激的忍不住嘶吼出声。
“乖,年儿,等你生完夫君都给你。”
再想,傅时晏也不敢,生怕伤了她,只能拉开她的手。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比较敏感,被拒绝的许华年顿时就委屈了。
“呜……你是不是嫌弃我怀孕后就变丑了?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这委屈巴巴掉眼泪的样子可把许华年心疼坏了:“别哭别哭,我的年儿最漂亮了,怀孕后不止没变丑,反而更美了。”
“除了你,我怎么可能会有别的女人,我恨不得时时刻刻跟你缠绵,只是现在先忍一忍好吗?”
“乖。”傅时晏温柔的哄着。
“不要,你就是不爱我,嫌弃我了,你以前恨不得要我一天,现在我主动你都不要。”
“你说,你是不是有其她女人了?”
傅时晏竖着三根手指发誓,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许华年看。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许华年还是不依不饶的。
傅时晏一脸为难,想到什么,蹲了下去。
撩起她裙摆……
许华年瞪大眼看着裙子里的头颅……
一张脸羞得爆红。
很快她就连思考都做不到,双手揪着裙子,眼神变得迷离。
就这样,傅时晏好像打开了新思路,每日都给了许华年不同的感受。
连自己也在许华年身上找到了疏解的方法,每日两人的花样就更多了。
从此之后,傅时晏终于不再是一脸欲求不满的上朝,每天都神采奕奕的。
许华年也没想到傅时晏能为她做到这地步,堂堂帝皇居然心甘情愿的跪在她身下。
走在勤政殿的路上,许华年脸上的幸福不言而喻。
远处的林泽怔怔的盯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
几个月不见,她好像过得更好了,不像他。
从蒋慧学过许华年那样打扮后,林泽就要求蒋慧日后都是这身打扮。
夜里,吹了拉着,一室黑暗,林泽将蒋慧当成了替身。
皇天不负有心人,蒋慧终于怀上了期待已久的孩子,可林泽没有半分高兴。
挺着肚子的蒋慧,就像揣着金疙瘩一样,所有的家务活什么都不干。
林母虽然生气,累得腰都直不起来却没有任何办法。
然而祸从天降,这天一直被关在家里的蒋睿泽跑了出去,仅仅才一个时辰,就带回了晴天霹雳的消息。
蒋睿泽竟然跑进了一家卖玉的店铺,噼里啪啦的打碎了一柜台的玉。
人家店铺老板提着人上门要求赔偿,林母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这让本就不富裕的林泽气得整张脸都变得恐怖,竟然一脚就往蒋慧的肚子踢去。
蒋慧也没想到林泽会突然动手,剧痛袭来,身下的血水流了下来染红了衣裙。
而林泽一双眼瞪得极大,宛如看杀父仇人的看着蒋慧。
那老板也惊了,没想到林侍郎竟然那么狠,那六亲不认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
因为这事,林母中风了,下半生都得瘫在床上。
蒋慧因为伤了身子再也不能怀了。
欠老板的钱数额大到林泽从哪里都借不到,只能将宅子卖了还钱。
一家人从林宅搬到了破破旧旧的院子。
刚搬过去没两天,就传出了林家的傻儿子溺水而亡的消息。
这发展简直让许华年唏嘘不已。
许华年也看到了林泽,脚步没有任何停顿,径直的走过。
“年儿。”
“大胆,皇后娘娘名讳岂是林侍郎能直呼的。”许华年的大宫女明慧厉声斥责。
林泽没有看她,而是执着的盯着许华年:“皇后娘娘,微臣能跟您说两句话吗?”
许华年让人退后几步,表情冷淡:“你可以说了?”
看她如此冷漠的表情,林泽苦笑了声:“我家的事你一定听说了吧?”
“我知道,这是我的报应,是我活该,现在的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的。”
见许华年不为所动,林泽红了眼眶:“你现在幸福吗?”
许华年挑眉:“离开了你,本宫有什么理由不幸福?”
“只是本宫离开后,林侍郎所有的幸运似乎都离你而去,坏的事情接二连三的降临啊。”
“听说你们一家现在正挤在京城最落魄的市井里面住着,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想必林伯母和你很不习惯吧?”
林泽愣愣的看着许华年,似乎看陌生人般。
“看林侍郎的眼神似乎有点不可置信?怎么?觉得本宫变化太大了?”
许华年看着他,突然就笑了,张嘴吐出让林泽更难以置信的话:“落到如今这下场,不是报应,而是本宫的报复。”
“杜鹃想要当你的妾室也不是第一天的事,为什么突然会那么大胆勾引你?你就没想过原因?”
“东窗事发难道就真的那么凑巧,本宫带着你的相好路过?”
“为什么本宫答应了收养你的儿女,又突然反悔?”
林泽整个人像镇住了一样,许华年的话一句句都在他脑海回放。
每句话他都听懂了,又似乎没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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