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参见郡主,郡主万安。”
“郡主,这净身房污秽,您千金之躯怎好踏进这里,您放心,这马奴一定会弄干净了才送您院子去。”净身房的公公讨好的道。
而他身后,贺君潋满脸阴霾的被绑在一张破床上,死死的瞪着一袭红衣骄阳似火的郡主。
她长得漂亮生动,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清澈如水,像星星般闪亮。
那就是那样漂亮的容颜下,竟有着这么恶毒的心。
要不是自己浑身的鞭伤都拜她所赐,贺君潋怎么也不会想到面前的小姑娘竟是这样狠毒的一个人。
此时的他因为失血过多,脸色显得苍白,那双墨色的眸子,冷静却没有一丝惧意。
只是盯着许华年那张靓丽的脸,像是要把她记在脑海。
贺君潋对自己身下二两肉没有任何不舍,什么男女情爱与他无关,这辈子,他只想报仇雪恨,亲手将那个虚伪的父皇拉下宝座,当着他的面杀尽他所爱之人。
之后,他一定提剑将面前艳丽的小姑娘五马分尸,然后再碾成肉泥来浇灌鲜红的花朵。
许华年懵懂的眼神打量着这马房,随即甩出皮鞭,趾高气昂的骂老太监。
“你这老东西把本郡主当成外面的蠢货是不是?这里那么脏,连水都没有,你怎么把他弄干净?”
“不是说了让你们带他下去净身吗?浴桶呢?热水呢?”
“好啊,你们这些狗奴才,竟敢违背本郡主的命令,还将本郡主的马奴绑起来,谁给你的胆子动本郡主的马奴?”
贺君潋怔愣的看着走在他面前对着公公趾高气昂的模样。
那俏生生的脸蛋泛着粉嫩的眼神,脸上看起来有些生气,但那跋扈的模样,在她脸上看起来居然不怎么讨厌。
甚至耀眼的有些像刺眼的太阳,好像她天生就该被人娇养着,伺候着。
净身公公懵了!
许华年的婢女小铃铛也懵了!
合着郡主刚刚怒气冲冲的说让人拉这小马奴下去净身,是真的净身,而非净身?
“愣着做什么,还不将我的小马奴放开,本郡主的人你们也敢动,真是活的不耐烦是不是?”
“哪怕是欺负,也只允许我欺负。”
贺君潋有些错愣,面前的小姑娘很是霸道,但似乎也有些蠢。
向来是被保护得很好,要不然怎么会一点也不通人事,净身对于一个男性来说是什么意思。
原来小姑娘虽然刁蛮跋扈了点,但还没恶毒到这份上。
贺君潋松了口气,虽然他不在乎这二两肉,但能少点痛苦也是好的。
在外面的许玉儿有些懵,甚至不可置信的走了进来,瞧见真的被松绑的贺君潋,脸上一喜:“玉儿多谢郡主饶他一命。”
许华年冷冷的瞥了一眼:“照你这么说,本郡主就是草菅人命,滥杀无辜的恶毒之人?你就人美心善,甚至不惜为一个马奴求情呗。”
许玉儿一愣,连忙摇头:“不,我不是这意思,只是郡主性子一向暴躁,今日这马奴冲撞了您,我以为……”
“来人,给本郡主掌嘴!本郡主性子确实不怎么好,既然你这么说,我何不坐实了这罪名。”
许玉儿被许华年的贴身婢女掌掴十掌,简直恨毒了许华年,哪里还有心情留下给许华年下眼药,哭丧着一张脸就跑了。
净身公公摸了摸鼻子,感叹这骄阳郡主还真是蛮横啊,担心自己再待下去就惹上这小魔王,净身公公讪讪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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